来者身型挺拔,雄姿英发,脸如冠玉,剑眉飞扬,长相英俊绝伦,他作儒生装扮,头戴青丝巾,蓝袍上以金丝在衣襬绣日月辉映图,手摇纸扇,嘴角含着一抹自得笑意,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洒脱自如.
“日月教教主,舒行文?”从来者一身卓越气质,衣上的日月绣图,轩辕求绝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来.
“正是劣者!想不到当今圣上的目光如此锐利.”
舒行文的声音亦如他出众的外表一样,十分动人,不急不缓的音调中带着迷惑众生的力量.当然,被迷惑的对象,并不包括轩辕求绝,舒行文在语末的赞扬,只是令他勾起了一抹冷笑,自与漠然相遇,他就命人将所有与漠然,与日月教有关的事禀告上来.舒行文在三年前继任日月教教主之位,魔教就在中原迅速扩展开来,此人虽生就一张英俊倜傥的皮相,但是,手段狠毒,是个必需小心提防的可怕人物.
“只是......在下奇怪,以皇上如此锐利的目光,又怎会看得上在下的师兄?”
舒行文果然不简单,说话中的嘲讽仿如冷箭,毫不客气地向轩辕求绝刺将而去.
“不过,看了师兄刚才在皇上胯下的娇艳媚态,倒是令在下有点意外.”
舒行文出言不逊,轩辕求绝冷啍一声,心内愠怒不已,想到此人不但偷窥漠然在他身下承欢的美态,而且挂在口边调笑,脸上虽然不声色,但是脑海中早已掠过几种杀人夺命的方法.
“皇上不想知道当皇上将在下的师兄送回房后,他在做甚么吗?”看出轩辕求绝眉目间隐现的杀意,舒行文不慌不忙地丢出一个轩辕求绝必定会感兴趣的问题.
“哦?”听出舒行文话中有话,而且事关漠然,轩辕求绝暂时压下杀机,感兴趣地挑一挑眉头.
“他在练功.”
闻言,轩辕求绝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在那样激烈的情事后,漠然竟然还在房中打坐?是甚么理由令他如此勤劳?
“不单止今天,就连之前的每一天,在交合之后,师兄都会在房中运功.”
轩辕求绝心中的疑惑更甚,眉心轻轻地蹙起.心知自已成功地勾起了轩辕求绝的兴趣,舒行文微微一笑
“皇上,可以伸出手,让在下一探经脉吗?”
如此放肆的要求令轩辕求绝目光如炬地瞪着舒行文,好半晌,才缓缓伸出右手来,他实在想知道舒行文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甚么药?
“皇上不怕?”眼见轩辕求绝如此大方,早就盘算好如何说服他的舒行文也微感讶异,合起掌中纸扇,言语之中带上了之前没有的真挚敬佩.
“你以为你可以对朕做得了甚么?”轩辕求绝飞斜入云的浓眉一扬,锐利的唇角轻勾,俊朗的眉目之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
轻点下颚,舒行文也不多作辩解,撩起衣袖,伸出两根修长的指头轻轻搭在轩辕求绝脉冲之上,运气探息,倾耳细听,英俊的脸孔上带着无比的专注.
而轩辕求绝则抬高头,状似闲适地左右探看,表面轻松自若,事实上就如置身林中的猛兽,浑身都在警戒之下绷紧了每一道肌肉,准备随时反扑.
在缓慢的时间流程下,舒行文终于收回手指,闪亮生辉的眸子满有深意地看了轩辕求绝一眼后,缓缓张开纸扇.
“融血火丹果然在皇上身上!难怪......”
舒行文刻意一顿,用潇洒的动作将手中纸扇合了又开,在胸前轻摇几下,才慢条斯理地说出下文.
“......难怪,以师兄冷冰冰的性子竟会与皇上如此亲近......在下已经在暗处观察了数天,发觉师兄在每一次交合之后,都会在房中运功打坐,天奇怪的是,他每次打坐之后,所吐出的内息都比之前更加稳定,心中早就疑惑不已,现在一探皇上经脉,在下可以确定师兄是用了敝教的采补之术,在交合之中,暗暗吸取皇上身上的火丹,以疗己身.”
“你的意思是......?”半眯乌眸,看着舒行文,轩辕求绝眼内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在下的意思是,师兄留在离宫与皇上燕好,只是为了吸取皇上身上的火丹精华而已.”手中纸扇轻摇不休,在轩辕求绝锐利的目光笼罩下,舒行文仍然显得洒脱自如.
语犹未休,轩辕求绝的脸色已是一片铁青,舒行文话中的意思他听得明白,被欺瞒,利用的愤怒,在他漆黑的龙眸之内点起两簇炙热的火焰.
“依师兄他现时吐纳的气息看来,他身上的旧患只要再做一,两次采补就会完全痊愈,到时......”
舒行文微微一笑,停下说话,留给轩辕求绝一个思考的空间.而不需要舒行文说下去,轩辕求绝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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