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言昭的模样,似乎能劝说顾清欢。
先前不就是么?
两人决定相信一下言昭。
尽管她们跟言昭也不熟,可言昭身上,就是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势。
仿佛只要是他,就能让顾清欢冷静下来。
两人一走,言昭又将视线放回顾清欢身上,他开口:“我会帮你的。”
语气是那么平静。
又那么肯定。
仿佛他说出口的承诺,就一定能做到,帮助顾清欢解决问题。
言昭道:“我会查出杀了白芷的人。”
顾清欢看向言昭,忽道:“为什么?”
“因为我欠了你人情。”
言昭对上顾清欢深沉的视线,缓缓道:“我不喜欢欠着别人,你是第一个让我一欠再欠,总找不到机会还的人。”
“……那就麻烦你了。”顾清欢点头。
言昭眼底一闪:“看来……这个叫白芷的女人,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顾清欢如此关心某人。
也是第一次见到顾清欢这么生气。
过去,顾清欢永远都是不动声色,与他一样,伪装的很好。
言昭一度认为,顾清欢属于心机深沉的女人。
并非什么贬义,只是表达事实。
可没想到,顾清欢也要这样“单纯”的一面,为了某个人,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为那个人做什么……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到顾清欢卸下伪装,如此人性化的一面吧?
那是不是也代表了,顾清欢开始信任他了?
才将这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毫不遮掩。
“比起她对我来说重要不重要……”
顾清欢的声音从言昭耳旁响起,听不出喜怒,平静得好似藏了汹涌的暗流,带着危险的气息:“我只是厌恶那些践踏了她生命与努力的人罢了。”
言昭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有些不合时宜的淡笑,他很快敛起这一丝笑,转而弯下腰,将顾清欢身后的椅子扶起,示意顾清欢坐下,他道:“那就给予那些人回击吧,让他们后悔他们做过的事。”
顾清欢眼中泛起些许涟漪,她看着言昭,点了点头,坐回椅子上。
等她冷静下来后,两人便开始讨论有关于白芷的事。
顾清欢向言昭简单介绍了一下白芷。
听完后,言昭不由得说道:“若真如你所说,那位白姑娘倒是谈吐不凡,眼界见识非一般女子可比,我倒不觉得她是孤儿出身……她不是自称被她夫君捡回家的吗?或许在那之前,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你觉得她的死,和她的身世有关?”顾清欢问道。
言昭摇头:“只是猜测之一罢了,毕竟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们想要查出真相很难,不能放过任何的可能。”
“你说的也是。”
顾清欢道:“我也曾怀疑过白芷姐姐的出身不凡,问过她一次,可她拿‘不记得了’搪塞过去,我只当她是不想说,便没有再问。”
“我待会派人去查查,她的夫君是在哪里捡到的她。”言昭道。
白芷的来历确实值得人怀疑。
“不过——”
顾清欢话锋一转,“她有些特殊。”
“特殊?”言昭疑惑。
“白芷姐姐的确谈吐不凡,可她不识字。”
顾清欢道:“若是大户人家出身,总不可能不教这个吧?”
言昭闻言,点头道:“的确,这点有些说不通……或许她是认识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又或者是曾经在望族中跟着长辈生活过。”
顾清欢点头:“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查查。”
“其实,白姑娘的死,还有一个可能。”言昭缓缓道。
顾清欢看了眼他。
言昭道:“你也觉得?”
顾清欢点头:“是白芷姐姐说的‘生意’吗?”
白芷在善福手里赚了五十两后,便说要拿这些钱做本金,然后去做生意,挣大钱医治身体。
“若是换个一无所有的寡妇,我只当她是在说大话,但那人要是白芷姐姐……我信她是认真的。”
顾清欢道:“八年前,我家曾短暂做过一门制冰的生意,不知你可曾听过?”
言昭点头:“略有耳闻,但我听说那门生意被宫里要去了?”
“也不算要去,但也差不多吧。”
顾清欢道:“圣上听闻我家可以在夏天制冰消暑,便找我家要了方子……你也知道,即便宫中可以在冬日藏冰留到夏日,但冰块对宫里仍算奢侈,不少贵人都分不到,又抵抗不了炎热,听闻这事,怎么可能不开口?于是圣上出面,把方子要走。”
“后来,这人那人也要冰,方子的内容就流传了出去。”
顾清欢神色淡淡:“我家制冰的生意也做不了了。”
“那方子我家也知道。”
言昭点头:“是我父亲的同僚告诉他,他将方子拿回后,给锦儿制冰消暑,锦儿的身体受不了热。”
“我记得那方子是将硝石放入水中,便可制冰。”言昭缓缓说道。
“是。”顾清欢点头。
言昭见她这副模样,隐约明白了什么:“莫非那方子……”
“没错。”
顾清欢道:“是我在夏天时,同白芷姐姐抱怨天气太热,她告诉我的,我家本想花钱把方子买来,她没有要,只说我给了她太多东西,这方子就当是送我的礼物了。”
言昭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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