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言昭,就忍不住了,若是见到了,被他发现不对,谁知道那心思敏感的小气男人会怎么揣测自己?
“说起来,要不要留在我这儿用午膳?”言锦见顾清欢不想深究这个话题,便主动换了一个。
“好啊。”顾清欢点头笑了笑。
“清欢喜欢吃什么?”言锦问道。
顾清欢道:“我吃的比较清淡,不挑食。”这是她的习惯了,为了保护好嗓子。
“那好,我待会吩咐厨房那边。”言锦点头,“我最近也是吃的清淡。”
“你身体不好,也不能乱补,清淡一些也好。”
顾清欢说着,话锋一转:“说起来……那日的事,有线索了吗?”
言锦很快反应过来,她抿着嘴唇,摇摇头:“没有。”
“那块牌子也没用?”顾清欢有些诧异。
她还以为,言昭拿了那种能证明杀手身份的东西,定能很快找到杀手背后的势力,却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天都没消息。
“哎,别提了。”
言锦也露出苦恼的样子,“那块牌子材质很普通,无法寻找来源,上头什么都没刻,一开始还以为是特殊设计,需要火烤之类的,才能显现,然而试了许多种方法,发现那就是一块很普通的金属牌。”
“那就奇怪了。”
顾清欢也是不解,“若只是一块没用的牌子,那死士干嘛要随身携带?”
而且,还是执行任务的时候。
顾清欢前世接触过为司修远做事的几名死士,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特点——
绝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
尤其是做任务的时候。
如果被敌人反杀,就会因为那些多余的东西,暴露了身份!
可那名死士,冒着会被发现身份的危险,还要把这块金属牌戴在身上。
想必这块金属牌对他来说,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你有跟你兄长提过,那黑衣人的名字叫‘丁未’吗?”顾清欢又想到了另一个线索。
“自然是提过。”
言锦点头,“丁未是天干地支中的组合之一,十有八九是他的代号,只不过我哥哥查过那些已知用天干地支做代号的势力,并未发现可疑之处。”
“这么说……是新势力?”顾清欢皱了皱眉,前世直至她死去,似乎都没听说过类似的势力啊。
既然有胆子袭击国公家的大小姐,想必不是什么普通势力,可最后为何又悄无声息了?
“大概吧。”
言锦无奈,“当初死在官道上的人,你解决的杀手,尸体都不见了,痕迹也被清理掉了,如今线索全无!父亲说,除非他们再出现,露出狐狸尾巴,如若不然……”
这事只会不了了之。
顾清欢见言锦脸色苍白,握住了她的手,“非得出现才能找到他们,不如不了了之的好。”
言锦的身体,也经不起第二次那样的惊吓了。
然而,出乎顾清欢预料的是——
“不,我不想不了了之!”言锦咬着嘴唇。
顾清欢一愣,“为什么?”
言锦的手微颤,似乎想找寻勇气,她反握住顾清欢的手,“我……还想给若儿报仇!我不想凶手逍遥法外!我什么都没做错,若儿更是无辜,凭什么受伤害的要是我们?!我不服!”
顾清欢浑身一震,记忆回溯到某个冬日里,那个穿着大红袄子的小姑娘,也如言锦这般倔强,向父兄哭着大喊:“我不服!”
然而,不服又能怎么样?
最后,仍是不了了之。
未曾犯错的,反而受尽伤害!
顾清欢眼底深邃,她抬起另一只手,覆上言锦的手背,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定要找到他们才行!”
言锦点头,眼神坚定:“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就算被他们再次找上门,我也能承受!”
“不要说那种不吉利的话,与其等他们再次行动,倒不如在他们行动之前,抓住他们的马脚。”
顾清欢话锋一转,“先前的猜想,或许是方向错了。”
言锦一愣,“方向?”
“嗯。”
顾清欢点头,“也许那块牌子,不是与他死士身份有关的东西。”
言锦表情一变:“你的意思是……”
顾清欢看着她:“你当日见到的所有死士里,只有他一个人,有那块牌子。”
“这——”
言锦诧异:“做死士的,不该是无牵无挂吗?”
顾清欢的意思,岂不是在说这块牌子,是某个与死士关系亲近的人送给他的?
“只是猜测罢了。”顾清欢道,“你也说了,经过测试发现,那块牌子的确没有什么隐藏的刻痕,如果是死士们统一戴着的东西,应该有规律才对,例如文字、数字……可那块牌子没有。”
这就证明,牌子很可能是丁未独有的!
独一无二。
所以刻不刻字,都无所谓。
“原来是这样……”
言锦陷入沉思,“清欢,你说的也有道理,先前我们太拘泥于‘从牌子找到丁未背后势力’这一点了,从未想过这块牌子或许跟这些阴谋毫无关系,仅仅是丁未自己的物件……”
“而且,丁未执行任务时,都要把牌子带在身上,证明这块牌子对他意义非凡。”
顾清欢想了想,“送的人,也许是对丁未来说很特殊的人。”
“女人?”言锦猜道。
“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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