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恕跟你求完婚了,让他们选日子把你嫁了。]
乔卿久立刻认怂:[姐姐姐姐,我错了,你看我最起码没告诉薄幸,你叫宋窈微的事情对吧?]
宋知非发了个灭口的表情:[你要是敢告诉薄幸我本名叫啥,我就告诉你明年坟头草到底有几米高。]
乔卿久:[晚安!]
宋知非:[跪安,退下吧。]
****
“第九桌,第九桌在吗!”前台叫号的服务生大喊。
宋知非跟薄幸双双起身入内,火锅店里人满为患,空调打到十九度,食客也依旧吃的满头汗大。
服务生熟练的拿出菜单,薄幸推到宋知非面前,“我不挑食,你选你爱吃的。”
然后抽了几张纸巾,把自己面前,连带着宋知非的位子都又擦了一次,宋知非配合的举高菜单,随口赞扬薄幸,“还挺贤惠。”
“洁癖罢了。”薄幸不肯接这个褒奖,应道。
在外面还好,进来之后红油味道直往鼻子里窜,宋知非左手大众点评,右手铅笔迅速圈菜单,还讲究的选了十八个菜,大吉大利。
“你想喝什么啊?”宋知非的目光落在饮品处,笔尖在酸梅汤和冰豆奶之间纠结。
薄幸望见了,不动声色回,“我吃火锅开始喜欢喝酸梅汤,结尾喜欢喝豆奶。”
正和她意,宋知非舒心的圈了两个大瓶。
“好了?”宋知非把菜单给薄幸,薄幸扫了眼问。
宋知非点头,“看你还要吃什么。”
薄幸直接喊了服务生,语出惊人,“菜单上圈的都要,然后整页菜单也都来一份。”
“……”宋知非沉默。
服务生握着菜单,手微抖,确认自己听错了没有,“全菜单?”
“全菜单,圈的来两份。”薄幸答。
服务生愣了愣,反复确认,“就两位?”
“就要菜单上这些可以了。”宋知非叹气。
服务生的视线在宋知非跟薄幸间来回了两圈,神色窥探。
宋知非一拍桌子,霸气讲,“谁在这个家里说的算,你还看不出来吗,就画圈这些,不用重复了,直接下单。”
“嗯。”薄幸轻笑,“就这些吧,听她的,她在家里说的算。”
闻言服务生立刻拿着菜单逃离现场。
“浪费可耻你知道吗?”宋知非教育说,“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别的菜就算了,火锅又不能打包回酒店吃。”
薄幸指尖点了点桌面,由着宋知非批评完,才慢条斯理的重复她半个多小时之前的话,“刚刚外面有个美少女讲,她宋知非今天要交火锅店老板做人,吃上一整页菜单,我成全她,她非不让,怎么说?”
“脸疼。”宋知非自己立的flag,倒的比谁都快。
****
薄幸跟宋知非是先后去调的蘸料,坐下才发现是异曲同工。
都是一碗北京人避不开的麻将碟和一碗蘸下水的油碟。
“早知道我就去帮你调了。”宋知非小口咬着送的冰西瓜,嘟哝道。
冰球鸭肠还在飘着“仙气”,红油在锅里翻腾冒泡儿,酸梅汤跟豆奶都放在手边,后座是小孩子嬉闹声,旁座是相亲的男女,显得局促不安,在互相自我介绍。
人间烟火气,宋知非爱极了。
薄幸熟练的把耐煮的鸭血、霸王牛肉先倒进锅里,自己拿筷子跟漏勺,烫了鸭肠跟大片毛肚,曲背全都送进宋知非碟里。
食不言,宋知非眨着眼对薄幸说了“谢谢”之后。
就专注于吃盘里的,烫好的食材只多不少。
薄幸随时补充新出锅的,他晚上在剧组吃过饭,现在不算饿,更关键是他热衷于看宋知非吃饭。
像个囤粮的小仓鼠,刚把牛肉送进嘴里,太烫了,眼泪都快呛出来,张着嘴手扑扇放热气,低头就能继续把毛肚裹满麻酱,欢快的塞进嘴里。
记吃不记烫,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吃火锅了。
宋知非被烫的次数多了,薄幸喊服务生要了两个空盘子,捞出的食材先放会儿,再给她推过去。
填鸭式喂法,宋知非先饱的,她喝了大半杯豆奶往下顺,在薄幸的注视下,缓缓地打出了个饱嗝儿。
又换了宋知非看薄幸吃饭,她透过火锅蒸腾而上的缭绕白气看薄幸,举手投足都优雅的可入画。
薄幸方才光在照顾宋知非吃,自己基本上没吃两口。
肉片被麻酱滚满才捞出来,吃法相当斯文,感知到宋知非在看自己后,薄幸的眼神也落在宋知非身上,唇角微扬,“再来口牛肉?”
“不了不了。”宋知非否认自己没吃饱。
薄幸咽下嘴里肉片,“那你瞅啥?”
“瞅你咋地!”宋知非的东北话学的有模有样。
“瞅我不如再吃点。”薄幸笑说。
宋知非从包里摸了小号化妆包,“我去个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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