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班长大人正在用手指尽情玩弄着他身旁的小姑娘。而木木就无法专心了,这种缓慢的挑逗太过折磨,她一方面要抗拒自己因为欲望而情不自禁的迎合,一方面要压抑高潮到来时的颤抖,实在没有精力再听老师讲什么。有时候陈易扬低头匆匆写着什么,好像是在记笔记,其实是在写给木木看:“小骚货,你都湿成这样了,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吗,怎么被我一摸水儿就流了一凳子。你就是欠肏,看你下边的骚穴吃我的手指吃得多欢,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没被肉棒插入就能喷出水儿来,果然是婊子,真贱。”
开始她还幻想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有性趣,也许是爱的表现——如果一个男人愿意用唇舌来探索你身体的秘密,愿意喝下你因为快乐而喷射出来的爱液,那应该是有爱的吧。可是他永远在她获得高潮之后一次次侮辱她,贬低她。慢慢地,她放弃了幻想,有很长时间她都处于灵魂与肉体分离的状态,无论身体怎样迎合,但她的意识躲在了分隔出来的小房间里,冷冷地看着那个淫荡的女人。她尝试过反抗,却带来更大的伤害。有一次,她觉得陈易扬要插入她了,说不上来原因,是一种直觉,她疯狂地挣扎,他就用拔河的粗麻绳把她从脖子到脚踝五花大绑,绳子陷入她的穴口,没有快感,而是被太过粗糙的事物摩擦娇嫩皮肤的疼痛。那是她第一次口交,男人强迫她张开嘴,把阴茎塞了进去。他按住她的头,疯狂地在她的嘴里抽送,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让她作呕,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可是男人双眼赤红,好像失去了意识的野兽,毫不理会她的痛苦。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肉洞,她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容纳他的凶器,他的阴茎插到她的嘴里,他的凶器插到她的心里。他重重的喘息,然后就直接在她的嘴里射精,又浓又热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口腔,但他仍然固执地用阴茎堵住她的嘴。为了呼吸,她只好将他的精液咽下去,那是她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
如果说之前,她放弃了对陈易扬有一天会爱上自己的幻想,那一天,她放弃了自己对他的爱。
后来她就不再跟这个男人交流。陈易扬尝试了很多方法,比如把她一次次逼到高潮的边缘,再停手。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她在心里那个小房间里淡漠地看着,觉得他很可笑——当你放弃了对一个人的爱,这个人也就失去了掌控你的权力。
如果一直一直这样,撑得下去就会变成性冷感,撑不下去可能就会变成他的性奴吧,木木想着。可是又怎么样呢?只要心还是自己的,身体变成怎样又有什么可怕的。
木木不知道陈易扬有没有别的女人,也许是有吧,反正他的性爱技巧是一日千里地在进步。而且两年多的时间,都只是玩弄她而没有真正的破处,虽然非常偶尔的逼她口交,或者让她用手或腿帮他弄出来,但她知道应该还是不够的。有时候他射了两次又硬起来,就会把她赶走,如果不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出来,那他真是圣人了。后来在高中时期,他那个圈子的乱也是全学校有名,除了白羽跟他女朋友是长久的一对一,其他人根本就是乱交,据说也闹出过人命(堕胎)来。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是学生之间口口相传,老师是不会知道的。
总之,她对性最初的认知就是被强迫达到的高潮伴随着精神上的羞辱,某种程度上说,陈易扬对她的调教是成功的,此后的人生,越是带点暴力的性爱以及粗口,越能让她更快抵达高潮。只是她的家庭地位和工作,让她不能对性伴侣表达她对这种异常性爱的喜好。在国外的时候还好些,等回到中国,特别是进了娱乐圈之后,就很难从这方面获得快感了。
“嗯。”木木应道,跟陈易扬一前一后的进了校门。
10. 体检(第二个世界) (重生)交错的世界(NP)(墨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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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体检(第二个世界)
第二天跟第一天一样,在数学课中度过。初二难度的数学题,木木只需要重新熟悉一下公式,看两道例题就找回感觉了。
中午的时候,班主任带着同学们象征性地投票选举了一下班长,作为A小的优秀大队长,陈易扬被委以重任。
之所以说象征性,是因为木木觉得才进学校两天,如果不是A小的学生,估计谁是谁都分不清呢,班主任心里肯定有人选了,选班长也就是走个形式。当年陈易扬第三天下午才进到重点班,班长选举就变成了第三天下学前,可见老师心里的人一直都是陈易扬。
一天顺利过去,因为陈易扬的缘故,木木没有故意晚走,他早上一过来就把自行车送到校内修车大爷那里,上个链条很快,中午已经把车取回来了。两个人跟着一帮同方向的同学一起回家,陈易扬一直骑在她的左侧,如果是初中的木木肯定不觉得什么,不过成年的木木知道他是为了将她和快车道分隔开来。
木木心生温暖,我的大男孩,不会多说什么而默默用行动来表达感情,这样的体贴,一不小心就会被错过。幸好现在的我,早已过了一定要人说出来才算数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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