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坏死的东西。”亚然扒着阿灰的眼睛，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红的眼睛完全没有生气也不躲闪。
    “但是就你一个医生，你有把握？”褚丹双手抱胸，眼神不安的在阿灰和小尘之间流连。
    “但是不及时治疗的话，他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啊。”亚然放下手电筒，忧心忡忡地说出自己的结论。
    褚丹纠结的看向小尘，只见她无所谓的甩甩手：“那就摘吧，反正都是死。好歹体面点，知道他还是个人。”
    “……”众人默，确定是亲姐姐吗？
    “你们真的是亲姐弟，一个妈生的吗？”湛业嘴角一抽，小声地阿灰右耳边说着。
    好像是他的声音太小了，阿灰茫然转头看向靠过来的人问道：“你说，什么？”
    几人瞪圆了眼睛看向阿灰，亚然摇摇头，惋惜道：“看来已经影响到耳朵了。”
    “什么？”阿灰依然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归紫霜指了指湛业，小心翼翼地说道：“湛业刚刚说的我们都听见了，虽然声音不大。”
    阿灰张了张嘴说不出半句话，他看了眼明曙月，随后又垂下了眼帘。
    收回思绪，明曙月轻轻的叹了口气。
    阿灰站在她后面的门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尘扭了扭手腕，一副要干点什么的样子，褚丹连忙用眼神询问：〔你要干嘛？〕
    接受到信息的小尘挑挑眉，明媚的一笑，随后一脚把阿灰踹了进去。
    被踹的阿灰踉跄了几下站稳，一抬头就见听到声音的明曙月在看着他。
    阿灰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明曙月，来到她对面坐下。
    两人低着头看着冰凉的窗台，谁也不说话，反倒是门边一竖排的人头干着急。而单煊在犹豫着，要不要推言盼靠近点八卦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大家要放弃八卦时，明曙月终于开口了。
    “什么时候发作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们？”明曙月扣着手指，头也不抬的问着。
    “你们……”古大爷一句话还没说完，那一排的人头连忙回头，竖起食指示意他禁声。
    古大爷不适应的勾了一下衬衫的领子，看了看小尘的肚子，又看了看小尘后面靠门探头的褚丹。他思考了一下，脚下一转靠向旁边的门往里面看。
    “有段，时间，了，对不，起。”阿灰轻声说着，长段的句子使他的语言明显有些卡。
    明曙月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身体前倾去揪住阿灰的衣领：“那你就走一步看一步？每次跟我接触都吻肩，每一次大家聚在一起，你都会隔开距离。是因为你怕还有那些东西，怕传给我们？”
    阿灰直直的看着明曙月的眼睛，唯一可以用是眼珠蕴含着闪烁着低落。
    见他不回话，明曙月攥住衣领的手松了松，她低头扁了扁嘴，忍住哭的冲动道：“当时明明我也感染了，你怕什么啊。”
    阿灰轻轻的握住胸前颤抖的手，额头低下靠在明曙月头顶：“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啊，我发作的情况比你更明显，你以为随便骗骗我，我就真的不知道自己发作过吗？”
    明曙月咬咬嘴唇，她知道自己有段时间失去了记忆，当她注意到阿灰遮挡的肩时，她就意识到自己在发烧的期间发生过什么。
    默默的把阿灰肩上的牙痕记住，明曙月在大家都休息的时候，悄悄咬了自己一口，对比着阿灰肩上的牙印。
    当她看到一模一样的牙印，再加上身上出现的肿块，她就意识到自己肯定变过。
    阿灰伸手抚摸着明曙月的头发，嘴里依旧那样说着：“不一，样。”
    门口的小尘恨铁不成钢的咬着指甲，嘴里嘟囔着：“这种时候就应该亲上去啊。”
    以下为小尘的幻想——
    “那你……”明曙月低头低声犹豫着，而后咬咬下唇问道:“那你……之前想……那个……”
    话还没说完，脸就红到不行，明曙月紧张的攥着衣服。
    阿灰似乎知道了她的意思，慢慢俯身靠近，轻声在她耳边喊道:“曙月……”
    这暧昧的一声，害得明曙月红起了耳朵。阿灰伸手绕过她的肩，抬起她的下巴往自己那儿靠，唇轻轻触碰上了。
    回到现实，明曙月尴尬的干笑着：[我听到了……]
    “咳咳，那个该去动手术了。我特地找了两个同事，成功率会大一些。”亚然来到他们身后，咳嗽了几声提醒着。
    “那就快点吧。”古大爷敲了敲门，提醒里面的人。
    阿灰抬头对大家点点头，摸了摸明曙月的头才跟着亚然走。
    “哎～”一群人可惜的感叹着。
    “是谁出的主意啊？”突然冒出来的明曙月蹲在他们面前，表面笑眯眯心里在磨刀地问着。
    “楼上的。”湛业单手撑在地上，竖起食指指了指上面。
    “楼上的。”趴在湛业背上的归紫霜指了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