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狠道。
七日过去,聚义堂的白色纱布终于撤下,众土匪显然都无法释怀。“大哥,虽然咱们是金盆洗手了,可也不能任由这一个个的都骑到咱们头上来。您说吧,咱们怎么办。”一个土匪说道。
海东青往下看了一眼,说道:“人怎么少了这么多?俊哥儿呢?”一个小弟答道:“大哥,俊哥儿说对不起您和小嫂子,去查祝荆和邱茵的下落了。大哥,您说俊哥儿会不会有事?”
海东青没有回答,扈小甜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正厅道:“有意为念青和郭婶报仇的,就留下听我安排。没有这个打算的,就出去吧。”话音落了半晌,没有一个人走出去,扈小甜这才开口道:“咱们轩辕山的人,不能任人宰割。海东青,你的意思呢?”
海东青点点头,望着雄姿英发的扈小甜道:“我正准备先去找祝荆,然后再料理邱罗和莫芳芳等人。”扈小甜点头道:“莫芳芳的事让我来做,我必定逼得她上我轩辕山求饶。邱罗的事先放一放,他爹必定要护着他一段时间才是。你们先找祝荆和邱茵。”
扈小甜这样安排了半晌,众土匪听得井井有条,心里更有了底气。“大哥,您放心。我们虽说许久不动刀了,但人若犯我,我必诛之。”“人若犯我,我必诛之。”嘹亮的合音响彻轩辕山。
几日后,轩辕山甜糕店派人把最新出炉的甜糕往南绵镇每家每户的门口。这一次,扈小甜不只是在口味和颜色上做了改变,更是把甜糕手艺与面人的手艺结合,把甜糕捏成了一个个个可爱的小兔子或者是小鸭子的形状。
南绵镇中,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有一个小巧的篮子里面装着精致的点心。糯米面捏成的小兔子,上面用红樱桃做眼,用玉米面捏成小胡萝卜放在兔子的怀里。南瓜和面捏成的小鸭子,嘴巴用红色玫瑰花瓣做成,眼睛则是黑米面所做。
扈小甜所做的甜糕不出意外的又一次赢得了人们的喜爱。莫芳芳手里只剩下一家酸糕店,自然不屑再跟扈小甜争这些糕点短长,而是在茶楼酒楼上做足了功夫。却不料,扈小甜的轩辕山商业街也推出了茶楼酒楼。
与南绵镇里不同,轩辕山上的树木丛生,群花正开,风光大好。站在那些茶楼酒楼的雅间里,推开窗子便是美景。人们坐在其中饮酒作乐,自然是比镇子里的酒楼要爽快。
扈小甜最先请了一众的诗人墨客,他们果然很快就绘制出了一大批的风景画作或是诗作。这些作品在民间传颂,很快让人们对轩辕山上的酒楼和茶楼趋之若鹜。
刚刚做完月子的莫芳芳这才开始着急,顾不得家里的茱萸闹腾,抛下刚满百天的儿子和景然一心扑在了酒楼里头。虽然他们家大业大,可日日这么亏空下去,早晚是树倒猢狲散的结果。“花那么大心思都没弄死扈小甜,真是白瞎我爹这么多银子。”莫芳芳嘀咕道。
“你说什么呢?”景然一边理着账目,一边问道。莫芳芳凑过去道:“没什么。你看看,这个月的账目如何?”
“亏了三百两。”景然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轩辕山重新开张以来,咱们是一个月亏得比一个多。这样下去,姐姐给我的钱都要折在里面了。我听说,你爹那里也不好,这几个月也是亏得厉害。”
莫芳芳气恼道:“金家搬走后,这南绵镇就只有你家和我家能开得起酒楼茶楼。扈小甜这举动,分明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再说,光是亏损也就够了。家里的那个茱萸,一张口就是五百两,也不知道她把银子都花在什么地方。就连我的珠儿也没花这么多。”(景然和莫芳芳的儿子,名唤景珠。)
一提起茱萸,景然就有些心虚道:“她毕竟也刚怀了身孕,花就花些吧。”莫芳芳更加生气道:“我天天费劲心思的赚钱,养着一个个老的小的,她们还不给我省心。”
景然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有这功夫墨迹,赶紧想想怎么办。”莫芳芳皱眉道:“依我看,趁着亏得不厉害,赶紧把银子都撤出来。她不是能做酒楼么,咱们就做别的。做她做不了的东西,到时候我看她还怎么跟我整。”
“做她做不了的东西?什么东西,她做不了?”景然不解道。莫芳芳笑道:“人们能为了喝顿酒品品茶跑一趟轩辕山,可总不能为了吃一顿早膳就起早跑到轩辕山去吧,也不能为了买副药就跑到山上去吧。”
“你的意思是做早点铺子?做药馆。”景然说道。“咱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让我去卖早点?莫芳芳,你脑子是不是傻了。”
“那就卖药。”莫芳芳说道。“现成的神医杜俊在那里摆着呢。人家不去买杜俊的药,何必买你的?”景然又打击道。
“那你说,卖什么。我的主意都不对,你来说。”莫芳芳气恼道。景然思索片刻道:”“开绸缎庄吧。绸缎沉重,不好从山上搬上搬下,他们一定不敢开绸缎庄。咱们在南绵卖绸缎,一定不会亏空。”
莫芳芳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更好的主意。于是,二人把酒楼茶楼都卖给了新近搬来的一个商户,趁着他们不明真相赶紧脱了手。而后,把手里的银子都投在了新买进的几家绸缎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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