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抓紧做啊。”
扈小甜听言一愣,几日来的委屈和病痛仿佛随着这句话消解了,浑身都是通畅之感。她用手抹抹在眼眶边上打转的眼泪,笑道:“可要多谢杜俊哥哥了。”杜俊瞧她欢喜,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打趣道:“现在赚了钱,可别忘了我的那份。”
扈小甜嘿嘿一笑,接着问道:“杜俊哥哥,你真的能保证这甜糕能治风寒吗?”一提到医术,杜俊几乎没有不自信的时候,他拍着胸脯道:“当然能保证。甜妹,我神医的招牌可不是白挂的。”
隔日,县衙之上,扈小甜和莫芳芳端坐在下首,上首则是邱县丞、莫员外以及几位商会之人。另外还有一群乌泱泱的百姓们都站在县衙门口瞧着热闹。
“本官这十日以来,分别给二位小姐派了一名衙役,一是监督她们不能舞弊,二则是计算她们卖
出的点心数量。来人,宣布结果。”邱县丞架势十足道。
赵师爷赶紧应声上前,清了清喉咙喊道:“莫大小姐卖出酸糕,二千五百块。”此言一出,众人立刻议论纷纷。“这一块四文钱,两千多块,娘咧,这就是十两银子啊。这小姑奶奶可真能赚啊。”另一个人立刻附和道:“谁要是娶了这样的媳妇,才真是积德呢。”
他旁边的妇人立刻捏着他的耳朵喊道:“你妈的是不是指桑骂槐?”那人赶紧低声下气说几句,那妇人也不肯安静。赵师爷用力咳嗽两声,人群这才消停不少,他继续喊道:“扈小甜卖出甜糕,二千八百块。”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惊着了,显然似乎怀疑自己看错了。旁边的莫芳芳更是拍着桌子道;“不可能。扈小甜病了八日才起床,怎么可能短短两日就卖了这么多。回禀县丞大人,民女怀疑扈小甜舞弊。”
这话一出,在场的百姓更加开始议论。“咱们都是眼睁睁瞧着杜医士帮着扈小甜卖了那么多盘子糕点,算起来也有这么多,怎么会是舞弊呢?”另一位也附和道:“没错,我还买了不少呢。倒是那个莫大小姐,我倒是觉得卖得没有这么多。”众人这样七嘴八舌说着,上头的惊堂木早已拍响,底下顿时鸦雀无声。
邱县丞根本没料到扈小甜能超过有商会支持的莫芳芳,所以他和师爷都没看那一份结果,却不料出了这样的意外,亏他还信誓旦旦的跟莫老爷保证,一定让莫大小姐获胜。下头,扈小甜一言不发,却用那双纯洁如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邱县丞,让他心虚不已。旁边的莫芳芳则叉着腰,理直气壮的看着邱县丞。
瞧着县丞大老爷发愣,底下的百姓忍不住高声道:“你说小甜那妮子舞弊,莫大小姐,你有证据吗?”莫芳芳的眉毛一皱,开口道:“舞不舞弊自然有县丞老爷做主,有你什么事?”那人被呛了一句,颇有些怒气,但见到上头县丞凶狠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开口。
邱县丞更加犹豫,却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个从容的男声。“我能证明,扈小甜舞弊。”莫芳芳一脸欢喜的往外看去,只见那人身穿白袍,手握折扇,一脸的翩翩公子模样。她美滋滋的凑上前去喊道:“景然哥哥。”
景然与她见了礼,却走到扈小甜身边低声道:“小甜,我都说了这些不是正经人做的事。你赶紧跟我回去成亲,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扈小甜只恨自己从前没有看出景然的人面兽心,从嘴里迸出一句话:“我终身不嫁你这等虚伪狡诈之人。”
景然的脸上顿时因为恼怒和怨恨而呈现出潮红之色,“好,扈小甜,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话毕,他转身冲着县丞道:“大人,在糕点大赛进行之后的第八日,我曾前去看望扈小甜。当时她依然躺在床榻上,极其虚弱,根本不可能有体力做出甜糕。”
扈小甜冷声道:“信口雌黄,当日你连门都没有进,何曾看见过我。”景然此刻不慌不忙的一笑,“县丞大人,我以景府的名誉保证方才我所说的话没有半分虚假。”扈小甜的脸色冰冷,咬牙道:“无耻。”
景然扯住扈小甜的衣袖,眼神阴沉,低声又道:“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扈小甜甩开他的手,厌恶的走到一边。县丞趁机出言道:“既然有证人作证,那么看来扈小甜确实舞弊无疑。如此,那糕点大赛的赢家便是莫小姐,店铺也理应归莫小姐所有。”
扈小甜早知如此,心里反倒不再恼怒,而是笑道:“邱县丞之子与莫大小姐早已有约在先,这间店铺要加收三倍税金,一层租金。小甜自知竞争不起,只是如此一来,莫姐姐几乎没有利润可言。而且,若是知府知道了这件事,县丞大人,您说他会不会觉得您中饱私囊呢?”
邱县丞并不知道自己那个倒霉儿子还做出了这件事,当即脸色就晦暗下来,可当着众人面又不好发作,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旁边的老狐狸莫员外见莫芳芳毫无诧异之色,便知道确有此事,这下他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正色道:“芳芳,我看这次比赛的结果还有所商榷,咱们先回去等结果不迟。”
莫芳芳噘嘴不乐道:“爹,这分明就是我赢了。”莫员外脸色一沉,口中嗔道:“混账,不许顶嘴。”莫芳芳见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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