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您。”
“???”
“我曾在本体上附身过三次。第一次,被抱去见皇后,之后便被迫回去;第二次,那年元旦日,皇后入殿中妄图弑子,被迫回去;第三次,我刚到是奶娘便被雅意带走,送去原心殿。我在您身边呆了许久,久到皇后被关入原心殿,才成功附身。那是我停留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最快乐的一次。”
“我很怕奶娘怀疑我,害怕我,只得装作本体的模样与您相处。”
男人苦涩的说着,言语中的思念和在乎如水流一般,静而无声。
本体说得对,他的思虑很多余。他心中也明白,他对奶娘的心很复杂。在回溯之前,他是一个在位二十载,威名显赫的帝王。他的记忆中满是从幼年起就无止境的灰暗与恶意。他对江山不过是皇族的责任,治理好便足够。对女人也只是成年男子的需求,次数少得可怜便罢了,甚至连一个后代都不愿意留下。
在本体身上的日子,不断的改变他的想法。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爱,知道这世间他并不是多余。他清楚的知道他以一个成年男子的心在爱着奶娘,心中却有一个恶魔在渴望着那一份缺失的,来自母亲的爱意。
奶娘填补了他所有想要的,他的感情如烟火一般被点燃炸开,瞬间燃烧的快感就像他炽烈的心。更如飞蛾扑火,放弃所有就算没有后路也要去做。他舍下江山他不后悔,没有身体更是无所谓。
可他却发现,也许奶娘并不是奶娘。给他爱让他迷得神魂颠倒不能放手的人,也许并不存在。这让他怎能不在意。
他不是这个仿佛长在蜜罐里的本体,他的渴望如此小而卑微。不是每一次都能这样好运的遇到能人,如果失去了,他要怎样才去找回?
“你……”宴清清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皇子送去皇后那前后不一样,为什么殷珏深有那么几个时段,不管怎么甜蜜腻人都让她有种违和感。
原来,根本不是一个人。
“奶娘~我们到了~”清朗的少年声线里有着笑意,还有一丝丝的阴霾,沉浸在记忆中的宴清清没有察觉到。
小殷珏深心中怒火滔天,成年的自己竟然趁着他没注意抢了身体,还和奶娘表述心情。内心还有那么一大段情感,一下子憋得他快喘不上气来。
“是吗,”宴清清还没从记忆中缓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门,“里面是谁?”
“……”小殷珏深难得的没有积极抢答,“奶娘进去……便知道了。”
这几天,殷珏深的人把梵宴保护得很好。白日里梵宴会被带去和皇后一室,每一句对话都被记录下来。晚上的看守人却都是殷珏深调换过来的心腹,以前的宫人早就被拖走了。
殷于学不是没想过放梵宴的血去试验,都被殷珏深的手下搅黄了。
宴清清从少年的背上下来,缓了缓酸软的腿。由着殷珏深扶她,一步步迈进已经被打开门的内室。
一进去,她就不适的捂住了眼。一个人形的影子站在那,浑身上下都包裹着强烈的银光,在黑夜中明亮耀眼。更何况她眼神不太好,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看什么都是模糊一团,这会突然看到清晰的光,就仿佛视力上佳的人直视正午的太阳。
“清清,”中年男人轻颤着嗓音,三分担忧,三分思念,四分感慨糅合在一起,成为一个父亲,多年后见到女儿的浓烈情感。“我是爹爹啊。”
宴清清觉得今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在这呆了十几年里,遇到的所有的事。她没有剧情,000说了句殷珏深是男主就销声匿迹。陌生的人和复杂的事,乱七八糟的塞进她的脑中,让她有些混乱。
“爹爹?”她疑惑的问,微凉的手心从眼睛离开,慢慢适应那一个发光的人形。“可是我爹已经……”挂了啊。
她刚来那会,原主的母亲就声泪俱下的跟她说她有多惨。她还未出嫁时爹就死了,生孩子没多久,丈夫女儿都死了。一句句关心她的话硬是能被表现出揭伤疤的意味,所以她印象很深刻。
“那不是你爹爹——不,也许是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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