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宴清清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说着抱歉的话,干着相反的事,言语间文质彬彬,行动却毫不估计大防。一个人反差如此明显,真的不是装的吗。
即使心里将对方鄙视成了狗,嘴上也还是要说的冠冕堂皇。
“王爷客气了,外子为王爷牺牲,是他一生中最高的荣誉。而王爷王妃恐小妇人将来孤苦难存,命小妇人照顾世子,谈何对不住?这明明是祖祖辈辈的保佑,迎来的福报啊。”
入耳如黄鹂婉转的清脆,却也是江南女子的绵软,一字一句,令殷于学心痒难耐。
不愧是……
他上前两步,准备再一次尝试进入屏风之后,欣赏一下这美妙声音后的容颜。
“王爷,王妃还在等您用饭。”又是那个女声,她好似极有威信,对殷于学说话的语气也毫不客气。
一句话打乱了殷于学的思绪,他不爽的看了女人一眼,没好气,“本王知道,不用你这个婢子来提醒。”
“王爷息怒,奴婢只是做了应做之事罢了。”女子不卑不亢,好不退却。
“呵!”殷于学冷笑一声,甩袖离开。宽大的袖子发出细微的风声,可见是真的很用力。
宴清清侧耳听着,觉得这个王爷愈发怪异。
谈吐故意偏向大咧咧的风格,可言语中的矜持,也听得出他很是自持身份。可行动上却不经思考,想走哪就走哪,被劝回去还要耍孩子脾气。
是故意装成大咧咧的样子,还是本身就这么精分?
没有剧情的宴清清,除了自我的分析,什么都不知道。
*
自从宴清清进了王府,已经过了半个月了。王爷很少回到府中,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帝子嗣稀薄,努力了一辈子,膝下也只有两个儿子。人到中年,才有了殷于学,宠的如珠如宝。在皇帝甚至以为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的时候。一个低位分妃嫔竟然有了身孕,在两年前产下二皇子。
不幸的是,二皇子半个月前因宫人的失职,溺亡在湖中。
此时的他已是花甲之年。老年丧子,皇帝伤心欲绝,身心憔悴,惊厥后也躺在了龙床上不能动弹。御医诊断后,明着嘱咐要注意身体,暗地却和殷于学打好招呼,表示皇帝活不了几天了。
一旦老皇帝甍,殷于学就是唯一的皇帝人选,谁都在积极的打招呼,包括曾经的中立党。
半个月来,殷于学常驻皇宫,照顾老皇帝,于病榻前尽孝心,怒刷存在感。最后一次传回消息,紧接着就是老皇帝去世的丧钟。沉闷的丧钟响彻全城,不管人们在干什么,都会惊讶然后明了,广裕皇帝……没了。
“咚——”
“咚——”
“咚——”
丧钟一声声的响着,宴清清对此无动于衷,平静的给世子,未来的大皇子喂着奶。她能感受到孩子很乖巧的睁着眼,眼睛一定是水汪汪的在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正想着,孩子突然移开了嘴巴。
宴清清再次凑近婴孩,发现他还是没有动作。只当作他吃饱了,也就敛上了衣服。
丧钟已经敲到了尾声,怀中的婴儿开始扭动起来,一反以往的省心。宴清清无奈的将他放到婴儿特质小床上,摇摇晃晃。
“咚——”最后一声丧钟响起,轰的声音就像一场雷,震得不舒服。
宴清清抚摸了一下小世子的身体,发现刚才扭个不停的小婴孩,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坐起身,摸索着脱掉自己被奶水染湿的衣服,换上了新的。雪白的胴体身姿曼妙,因看不见,动作极慢。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会跟随着手指摩擦过肌肤,感觉自己被掐住了心脏,专心体会着又媚又纯洁,即色情又仿佛心无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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