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上的怎幺样?”池田脱下外套,微笑着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有进步。”男人机械化的回答道,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多大的进步?”池田追问道。
“哼!”男人突然冷笑一声,扣住友马纤腰的大手猛地用力,把友马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分身。
“啊──!!”友马惊声尖叫道,血液从他那被撕裂的后穴不堪的涌了出来,滴淌在男人的分身和大腿上,但那男人似乎毫不介意友马的伤口,他粗鲁地提着友马站了起来,面向池田,一只手扣住友马的腰身,一只手拉起友马因为身高差异而悬在半空的脚,就这样以站着的姿势从背后狠狠地干着友马的窄穴。
“呵呵……不错呀……”池田赞叹道,低沉的嗓音透露着激荡的欲望,他黑色的眼睛紧盯住友马被操得绯红的后穴,细细地欣赏着,男人粗硕的青筋直暴的分身已经整根的没入友马的身体,那两个和分身一样让人不敢小窥的玉袋正顶着友马滚圆白嫩的臀部,像是也要挤进友马的后穴一般。
“居然整根都可以‘吞’进去了,看来你没有摸鱼嘛,不过……我花了这幺多钱,又让你24小时不停地上他,这点成果还是太……”
“哼!还不止这些呢!”男人抢白道,更卖力地抽动着分身,那让人心惊的肉刃一下紧接着一下的狠命撞击使得友马哭得更是凄惨,他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立刻就被男人惩罚性的一个插入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睁着泪水涟涟的眼睛,哽咽着向父亲求救:“爸爸……友马好痛!友马不要了!好痛啊……爸爸……。”
池田翘起腿,从刚才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悠悠然然的抽出一根,哧地点燃后,像是没有听见友马的哀求般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起来……。
但是男人却明白池田的意思,他以仍上着友马的姿势跪了下来,把友马压在身下,然后,他小心地调整着他俩的位置,以方便池田能够清楚的欣赏到友马被蹂躏的后穴。
“唔唔……呜!!”男人调整好位置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着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着友马淌血的后庭,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抽插冲撞得友马不停的尖叫,池田轻咳了一声,男人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男人又突然抱着友马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着干他的姿势,然后,在池田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男人蛮力地一个挺身,将精液一丝不漏的射进友马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男人抬起友马的腿,扳开他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精液自然的流下来,乒──!一个硬币般大小的玻璃珠子顺着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池田的脚下。
“我说过了,还不止这些,”男人冷冷地微笑道……。
从男人胳膊弯里接过已经昏死过去的友马,池田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把他放到了沙发上:“去叫管家准备好浴室,我要给他洗个澡,还有……”池田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这是你今天的报酬,二十分锺后,你再到浴室里来。”
“知道了,”男人接过支票,微笑着扫过上面的数字:“我从来都不会迟到。”
!──砰!男人离开后,池田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迭放着精装书籍和古玩的红木书柜前,抽出其中的一本,小心地打开,从那被刻意挖空的辞典中取出了一小支灌注着粉红色液体的针筒。
“唔……不……”沙发上的友马突然出声,池田警觉地向他望去,但友马只是在浑噩的呓语,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呵……”微微一笑,池田拿着针筒走回了沙发处。
“友马……醒醒……要乖啊……”把友马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池田一边亲昵地揉搓着他稚嫩的分身,一边在他的耳边呼哧着呢喃:“友马要做个好孩子呢,对吗?友马?”
“爸爸……?”不多久,友马便睁开了仍旧有些迷茫的黑色眼睛,他那微肿的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动着:“友马……作恶梦了呢,爸爸……院子里的那棵……”
“呵呵……做梦罢了,从现在起,友马要乖乖的哦……”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友马的话,池田拿起刚才放在沙发上的针筒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如果乱动,会很痛的呦!”
“嗯?不!不要!爸爸,友马才不要打那个!”友马圆鼓的脸庞刷地变白,头摇得像泼浪鼓。
“真是任性的孩子!”皱起眉头,池田有些生气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在友马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用力地扳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直挺的肉刃捅了进去。
“啊!不要!好痛……!”才刚解放的后庭此刻又被蛮力的撑开,友马大声地尖叫着,眼泪汹涌而出,但池田仍自顾自地大力抽插着,直到他整根的凶器都没入那狭窄的小穴为止。
“现在,把腿张开!”池田阴沉着脸命令道。
“爸爸……”颤抖着打开自己的脚,友马那稚嫩的分身和那楚楚可怜的被强硬的塞进整个肉刃的窄穴都一齐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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