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那只是你的梦,是你的一个心愿而已。我们本就没有资格去更改他原有的人生,哪怕回忆被覆盖,梦境对现实产生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即便他固执地记得你,执着地记住所有事,也不会想起你的名字和样子。”
阮清梦看着她,低声说:“那现在呢?现在他,还记得吗?”
老婆婆笑出来,是真正的笑出声,她拍了拍阮清梦的肩膀,说道:“一个梦卖了三十万,老太婆也不算亏。”
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我可不是什么贪财的人啊,这钱是他自己乐意给的……”
阮清梦缄默不语。
回忆里的快乐和甜蜜不计其数,她纠结着,清醒着,沉沦着,遗憾着也悲伤着,却没想到原来有一天会被别人告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即便这样的真实,也是一种奇怪的虚幻。
她从混乱的思绪里理出一点脉络,凝眉问道:“那他的病,是怎么回事?”
顿了下,话语忽地凌厉:“是你搞的鬼吗?”
老婆婆不语,半晌答道:“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
“那你……”
她抬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不要问我,我说过了,一切都要眼见为实,自己亲眼看看吧。”
*
“2013级会计专业,一共三个班,不是两个。”
“那天车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你、我、庆庆,没有其他人。”
“我们寝室只有我和心婷,一直都是双人寝……”
“你说你记得有个女孩子,那你总要说出她的名字,不然我们怎么帮你找……”
“这是我们班的相册和名单,你看看有没有你想找的人……我说过了,当时车上只有你们三个人,所有人都看见了……真的只有三个,没有第四个人。”
“老贺,你……其实喜欢庆庆吧,不然你也不会……”
“少爷,没有什么照片,你恐怕记错了。”
……
贺家少爷疯了。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说他精神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不由一声叹息。
在经历了那场惨烈的车祸和截肢以后,因为创伤性后遗症,引发了精神分裂症。
他臆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和一堆所有人都说没发生过的事。
——
这就是真相了。
今天写了一天,写的满脑子浆糊、腰酸背痛,如果哪里有bug,请温柔指出,我会修改。
求个留言吧~
贺星河番外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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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河番外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
贺星河番外
以前严谨行问过贺星河一个问题,你说外国的月亮和中国的哪一个圆。
贺星河觉得这个问题十分智障,没搭理他。
可是现在他却有心思琢磨起这个问题了,他想他能够回答严谨行,外国的月亮和中国没什么区别,外国的医院和中国一样也都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原来所有的医院都是这个味道,包括精神病院。
他的时间似乎在某个时刻按下了暂停键,每天闭上眼睛前,是在这个封闭病房里,张开眼睛后,也还是在这个封闭病房里。
刚开始贺星河还会试着反抗,试着去计算每一天的日子,后来就放弃了,因为完全没有意义,他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看来都带了点疯癫的味道。
“怎么就会得这种病呢。”父亲皱着眉头,说这话的语气半分凌厉半分失落。
贺母的眼睛都哭得红肿,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去美国吧,”她说,“去国外接受治疗,也许会好一点。”
父亲沉默了会儿,点点头同意了。
“你说……星河说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女孩子,会不会……”
贺父掐灭烟头,怒目圆睁,“怎么可能!他说出来那是谁了吗,而且那天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车里只有三个人,你听听他一直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说着说着又是一声烦躁的叹息。
“赶紧送他去美国,想办法治疗,不能再让他疯下去。”
“我贺有臻的儿子,绝对不能是个疯子。”
然后他就被送来了这里。
贺星河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青泛白,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在鼻尖安营扎寨,让人透不过气。低下头,额前的刘海长到盖住眼睛,刮在眼下,触感很难受。
半晌,他真的像个疯子一样冷冷地笑起来。
他伸出手,摸到自己左边的腿,从大腿根顺着往下,摸到膝盖,膝盖以下空空荡荡。
那条小腿锯掉了,他已经是个残疾人了。
“嘶——”
霎时的疼痛让他狠狠皱起眉头,每一个截肢的病人都会经历幻肢痛,他也不例外。贺星河手掌用力到青筋一根根暴起,脸部肌肉扭曲抽搐,浑身都颤抖,身体下意识往前倾倒靠在右腿上。
额头的渗出汗水,他不敢用力呼吸,只能痛苦地煎熬着。
这种痛贺星河已经熟悉了,可还是没有办法忍受住,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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