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顶,嗯了一声,揽过她的肩膀往外走去。
晚霞漫天,处处人间烟火,此时此刻青春飞扬,如风肆意。
贺星河搂着怀里的小女人,在心里感慨。
虽然严谨行平时行事非常不靠谱,但有的时候说的话倒是也有点道理,女人果然十分不讲理。
明明是自己缺席了他的球赛,还理直气壮要求他不许这不许那。
他居然也答应了。
一开始不开心的人到底是谁啊,怎么她一出现,这颗心就这么不听使唤,只想顺着她,万事都如她意,只要她高兴就好。
昏君啊昏君。
啧。
——
如标题,最后一场梦了。
梦境的结尾就是真相。
炖八碗红烧肉~
这个时间点刚好下课,S大附近的餐饮店人满为患。
贺星河牵着阮清梦进了一家看起来还相对人少些的店,这里空间大,桌子和桌子间隔的缝隙也大,因为位置偏僻,进去的时候还有一半空位。
贺星河在收银台点好餐,转身走到桌边时,阮清梦正抽着餐巾纸擦眼睛。
他哼了声,抽出两张餐巾纸递了过去,阮清梦伸手接过,才发现餐巾纸上一半都被他手臂顺着滑下的汗水浸湿了。
她默默抬头看他一眼。
贺星河乐了,调侃道:“刚才抱我的时候怎么没嫌弃。”
阮清梦低头,把目光收了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贺星河挑眉问。
阮清梦假装研究有些油腻的桌面,小声说:“睡过头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
“……”
“嗯?”
阮清梦抬眸,“路痴,迷路了。”
在S大迷路了,找不到篮球场,然后哭了?
贺星河面无表情,没什么情绪地说:“我不是傻子。”
她又低下头去。
可是有人比她更快,贺星河先她一步起身,复又蹲了下来,单膝跪在地上,自下而上仰视着她。
阮清梦避无可避,和他的目光撞个正着。
他就这样仰头看她,瞳色纯粹。
阮清梦皱眉,正思考着说什么好,为难之际,额前突然落下一只宽厚的手掌。
温暖的力量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心尖,只是不疾不徐的两下,她内心的不安定和焦灼都得到了有效的缓释。
“没关系,是迷路了。”他的神色很包容,接受了这个无语的解释。
“以后出门都打车,不要自己走路了。”
阮清梦笑出来:“怎么可能,S大才那么点大,每天出门打车,说出去人家都要笑话我的。”
“才不会。”贺星河一本正经,“就打车,别人如果笑你,你就说你付钱给司机了,终身包接送。”
阮清梦假装听不懂,“哪个司机这么好,肯定特别贵吧,我以后出门还是都走路好了,大不了买个房子离工作地点近些。”。
贺星河看着她眼睛,“不贵,司机不要钱,你给点别的报酬就行。”
“什么报酬?”
贺星河眼里笑意更弄,逗她:“这么儿童不宜的事情真的要在公共场合说?”
……
来送饭的老板娘一定是个老江湖,面不改色,很淡定地把石锅饭放到桌子上。
老板娘的儿子拽着妈妈的裙子,一脸天真,“妈妈,什么是儿童不宜的事情?”
老板娘牵着他坐到收银台后面的桌子上,温柔地说:“乖,写你的作业。”
阮清梦闹了个大红脸。
*
男人成长的标志是什么呢?
若以性为界,那么在她身前的这个人不该是少年,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濡湿纠缠的声音响在宾馆的某间房里。
阮清梦被用力抵在墙上,身前的男人身躯炽热,赤裸着上身,肌肉紧绷,整齐的腹肌鼓胀,和她静静贴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短袖摩擦每一寸肌肤。
急切的吻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唇瓣和唇瓣密不可分,舌头伸进口腔,在里面煽风点火,贺星河咬住她的舌尖,轻轻下口,阮清梦吃痛,嗔怪地打了下他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沿着肌肉走向往下腹那儿滑去。
“呜……痛……”
贺星河不管,眼底欲望的火点燃,灵魂都灼烧,固执地咬着她舌尖吸吮,把她粉嫩的舌头吸得发麻,再退出来含住下唇,舌头描摹着唇部形状,感受浅浅唇纹,温柔地舔舐。
男人清冷的脸色染上浓重的欲,胯下的性器勃发,隔着篮球裤耸起高高的一坨,将裤头顶立起来。
那硬邦邦的一块戳在阮清梦柔软的小腹上,他的手抽出衣服下摆,顺势滑了进去,往上隔着胸罩揉捏乳房。
才捏了两下,就觉得很不爽,手指探到胸罩下沿,强势地往上推起蕾丝胸罩,大手伸进去毫无阻隔地抚摸,指尖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捏一下,摸一下,往里摁压,两根手指转着圈爱抚。
阮清梦被他抵在墙上,她穿的是短袖短裙,下身除了内裤还穿了条黑色打底裤,贺星河目光幽深,按住她肩膀,左腿往上抬起,她被迫分开双腿,以及不雅观的姿势踮起脚,半靠在墙面,下身力量都压在他膝盖。
贺星河喉结一滚,低下头,撩起她的短裙,手下用力,一把撕掉了打底裤和内裤,衣料脱离下体,阮清梦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就夹紧双腿,奈何两条腿早就被他强制用腿分开,不过夹着他膝盖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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