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真的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样子?”
阮清梦一怔,捂着嘴笑了,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眉目间流转着风情万种,是前不久才经历了男女性事的少女特有的嗲。
她捏了捏胀大的欲望,脸庞清纯,眼神却很勾引,纯洁里的欲是开在夜晚的曼珠沙华,美艳到不可方物。
贺星河沉浸在她迷人的风情里,下腹火热,热的着火,把灵魂都烧起来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说好的,射几次,就作弊几门,今天晚上你要努力了。”
“嘶——”阮清梦被他咬痛,脸上泛着红晕,倒没有躲,伸出手臂绕在他脖子上,红唇落在他的嘴角,嗲兮兮的声音里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就怕你忍不住。”
顿了下,“我奉陪到底。”
*
“啊啊啊……好大,好深……不要再插进来了,受不了了……”
“星河,星河,唔……好舒服……”
宾馆某个房间内,赤裸的年轻男女胶着在一起,满室都是肉体拍打的淫靡之声。
少年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水,因为太过忍耐太阳穴突突作痛,手臂上一条条青筋暴起。
微微分开腿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底下摁着女孩小巧精致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下体耸动,肿胀不堪的肉棒恶狠狠地捅进泛滥的花穴,一下一下到达最深处。
女孩皮肤凝脂般白皙,在强烈的撞击下软成水,一双圆圆的眼睛享受地眯起,像懒洋洋的猫咪,红唇微张,随着下体刺激的快感无意识地吐出细碎的呻吟。
长长的头发已然汗湿,粘在脸侧,粘在胸前,有几缕贴在了胸口,挺立的乳房上乳头被吸得红肿,和黑发相映,好不可怜。
“这就不行了?”贺星河喘着粗气,腰部不要命地往前顶弄,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破开肉缝,往里深入。
“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才射了两次,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不,不想。”阮清梦摇头,嗓音沙哑哽咽,“呜呜,太快了,你不要那么深……”
“就要。”他蛮横不讲理,“乖,放松点,让我看看你最里面是什么样子。”
湿润绵软的肉一层一层附在棒身上,紧紧包裹住肿胀充血的肉棒,他沉下身,用力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直直地碰上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根部都送了进去,完全和她合二为一。
阮清梦高高仰起脖子,身躯重重一颤,白嫩的腿无意识地夹紧,缠上他的腰,臀部抬起来迎合他,让两个人的下身胯部耻骨贴合地更加紧密,密不可分才好。
“啊——”
“额……嗯啊——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嗯啊,快点!”
贺星河简直杀红了眼睛,闭着眼睛深吸口气,手掌“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屁股上,挺起上身,让阮清梦的腿架在他的手臂上。
他双手掐住她细瘦的腰,把着阮清梦的双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往前撞击的同时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湿漉漉的肉棒在细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力度大得要贯穿她似的。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是那里,她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千百遍的事情,去摧毁她的脆弱,还有纯洁。
贺星河咬牙,臀部和后腰肌肉绷紧,发了狠地使力,抽出整个肉棒,再恶狠狠得捅进去,拼命耸动臀部,打桩机一样地抽插。
哪有什么奇淫巧技,哪有什么九浅一深,就是赤裸的欲望,二十岁的青春年华,放肆飞扬的热血,滚到床上根本不会想到技巧,只想像头野兽,把自己全然交付给对方,只想做最原始的动作,去获得最深入灵魂的快乐。
双腿缠紧,那就摁着膝盖强迫她往两边打开,欲拒还迎,那就用最下流最低俗的话语逼她臣服,总之骨肉相缠这一刻,他要她全部地打开自己,全部接纳他,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嗯啊,啊……贺星河,你、你太快了,不要这样,好热……”
“不要?真的不要?”
“呜呜呜……要……”她哭了出来。
贺星河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
这个女孩,他的初恋,他二十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娇弱,好像所有的感觉都由他来掌控,他快,她就娇滴滴地呻吟不止,他慢,她就睁着迷蒙的眼睛肿用眼神催他快些抽插,狠狠操她。
尽情地沉沦到底好了。
反正他们彼此相爱。
阮清梦腰部用力往上挺了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全身软了下去,大股水流哗啦啦地淌出来。
“高潮了。”贺星河喘气,“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放肆抽插了几十下,而后身子一僵,捏住阮清梦的奶子,腰部抖了抖,身体软下来,重重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灼热的精液尽数洒在阴道里面,下面的小穴因为刚经历了高潮,不断收缩蠕动,咬着他的肉棒往里吸吮,那儿水多,感觉更是泡在一汪温泉里,舒适地不想抽出来。
阮清梦从来不让他戴套,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内射,每次射精以后全身都连毛孔都透着愉悦。
他抽出来,看到下面的花穴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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