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起身子,退后一点,把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折成M状,自己低下头,手指又伸进那道细密的缝,这次插进去两根手指,一起玩弄她,被里面紧致的肉吸吮住,再抽出来,带了一条银亮的水丝,淫靡放荡。
“啊……唔啊,你、你轻点……”阮清梦一个哆嗦,话都说不完整,屁股抬了抬,下身淌出一股水流。
贺星河敛下眉眼,收回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戳刺她的穴口,蘑菇头胀大,沿着粉嫩的肉缝深深浅浅地轻抚。
那里水多,他顺着淫水一下一下把自己往她的小口里撞,每次都是极浅地撞进去一点,温热的穴口却像是有感应,每一次都主动将他往里吸,几秒钟的触碰,贺星河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背部和大腿肌肉紧绷,被这种要得不得的点滴快感折磨的发疯。
贺星河捏起一只乳房,软绵绵的乳肉在掌心里柔软的不可思议,他一低头,就含了进去。
双唇含着奶子,舌头围着乳头舔舐,吸得啧啧作响。
“额啊……贺星河,别,别这样……”
阮清梦全身一股电流流过,体内空虚蔓延,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偏偏两条腿被他拉开盘在腰间,再怎么扭,也只是让下体不断摩擦着他的肉棒。
硬挺的肉棒在她娇嫩的阴唇上滑蹭,贺星河把她的腿拉得更开,手按在她的膝盖上,往两边压,沉声问:“阮清梦,你要不要我?”
阮清梦也出了汗,头发粘在胸口和脸颊上,手没有从眼睛上放下来,红唇张了张,发出哽咽。
贺星河往里面顶了顶,用了力,冷声再问:“你要不要我?要不要!”
阮清梦终于哭泣出来,眼泪滑过太阳穴,她认命一般扭过头去,放下手,透过泪光朦朦的眼看眼前跪在自己腿间的人,他看着她,情深如许,眼里都是急切,像是恳求她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想不想要他?
当然想,偷偷想了十年。
暗恋入了骨髓,成了毒,她中毒已深,除了他,谁都救不了她。
几不可闻的话语中有一种扭曲的释然和放弃。
她输了,她认栽。
贺星河笑出声,腰部用力往前送,硕大的蘑菇头顶进了肉缝,他咬着牙往里面更进去几分,感受到里面被绞紧带来无上快慰,觉得自己尾椎骨都在发麻发痒,这种痒从下体传到中枢神经,再传到四肢百骸。
贺星河把着她的腰,缓慢却强势地插入,破开肉缝,企图一插到底。
酸胀和刺痛一瞬间传遍全身,阮清梦拽着床单,眸光盈盈,委屈地看着贺星河。
“好大……好痛……”
他的肉棒真的太粗壮了,这样蛮横地插进身体,疼得她想哭。
贺星河也不好受,原本以为这小女人只是浑身软乎乎,没想到下面的穴竟然也又湿又软,紧得不行,他的肉棒只插入了一半,自己也感到一阵胀痛,但更多的还是爽,被她下面这张嘴含着,爽得头皮发麻。
他闷哼一声,捞起她的两条腿架开,额头上的汗滴滴掉落在她的小腹上,诱惑她:“清梦,宝贝,乖,吃下去,全都吃下去。”
“贺星河,不行……我会坏掉的……”她踢着腿,大腿肌肉绷紧,感到一股水流从两个人交缠的地方流出来,顺着臀缝融进床单。
“不会的,你乖点,我们慢慢来。”
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爱与性交融,灵与肉合一。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贺星河,你出去,出去呀。”阮清梦被他撞得哭出声,下体娇嫩的软肉感受到他粗硬的毛发,摩擦刺激得她微微发抖。
她扭着腰想把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出去,却徒劳无功,它强势地插在里面,牢牢地占有她。
贺星河下身动作不停,额头上汗水密布,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落到胸膛,滑过腹肌,消失在他们紧紧交缠的那处。
阮清梦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脑子里跟烟花一样炸开,快意从小腹涌上脑海,整个人都在颤抖,想踢腿,却被他控制得死死的,下体酸麻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感受到每一次重重的撞击和深入。
哪有人这样的,第一次就玩得这么疯!?
贺星河平时看起来清清冷冷,一副超脱世外的模样,怎么到了床上就这样。
“啊,嗯哈……贺,贺星河,星河,慢点……太快了,不要……”阮清梦无力地呻吟,软的能滴水,为了让自己稍微舒服点,下意识翘起屁股去迎接他,“你答应过,说过慢、慢点的……”
“骗你的。”他承认地倒是很坦荡,“慢不下来,太爽了。”
贺星河激烈地撞击着身下的女孩子,下身鼓鼓胀胀,不留一丝缝隙要把她塞满。
满室都是肉体撞击拍打声、啧啧水声,男孩低声粗着嗓子说荤话,女孩低泣抱着他的腰迎合附和。
要泄了……要泄出来了……
快感越堆越高,下体发麻,被他撞击的那个点痒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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