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了,谈来谈去的,除了几次连胜,便是女人了。
“那些封泰的娘们儿,个顶个儿的彪悍,要说抱著舒服的,还是软绵绵的天竺游妓!”
“娶回家的,还是咱大魏的女人贤惠啊!”
“说起来,乔将军,您如今带著两个孩子,军中又不好照顾,该是找个好女人续弦才是啊!”
一旁乔云飞笑著摇了摇头,却是不应答。
“那两个小崽子机灵著呢,有没有後娘都无所谓吧!反正咱们军中这麽多师傅伯伯的,还怕照顾不了他们?”提起话头那人根本也没准备乔云飞应答,早先孩子小时、许多人屡次奉劝也是未果,如今不过是凑个话头罢了。
“那是、那是!昨个儿两崽子自己跑来营中找俺,吓了俺一跳!”
“话说老李你家的孩子,应该也是差不多大了吧?”
“哪里,允翔、允翊都五岁了,我那孩子才三岁,还在家中吃奶呢!”
“不如你也把他接来,让我们几个做叔叔伯伯的抱抱才是!”
“滚开滚开!我那是个闺女,抱来军中让你们几个老兵油子带坏了可怎麽是好!”
“哈哈哈哈!还是乔将军好啊,两个儿子给我们营里添了多少乐子啊!乔将军,干一杯!”
“好!”乔云飞微笑著抬手举杯,杯盏之後,眼头却似微微蹙了起来。
“话说前个儿我去了城头红袖招……”
宴席上的高谈阔论还在继续,主座上一直笑著聆听、时不时便要举杯一饮而尽的男子,却益发的不安起来。
无人察觉的桌案底下,席地而坐的双腿盘起,手指似乎自然的搭在上面,然而却在无人察觉之时,忽而紧紧抠住衣角,忽而又一根一根不断地摩擦著,似乎是有些焦躁不安。
……身子早已隐隐约约的禁不住而瑟瑟作抖,幸而是夜里,众人又兴致甚高,无人发觉。
乔云飞勉强地压制著浑身的颤抖已是不易,还要装作兴致高昂、洗耳恭听的模样,时不时有人举杯邀饮,海量之名早已远扬的他,自然是不能拒绝。
不过浑身的那股躁动,随著十多杯水酒下肚,已然是益发呱噪了。蠢蠢欲动的瘙痒及一股股浪潮,前赴後继地从下身侵袭至脊椎,他几乎忍不住要不断地变换姿势,更不知道这麽做到底是为了让自己更能舒服地保持坐姿、使那些瘙痒的地方更难被触碰,还是借著那动作间的摩擦、让那欲火烧过的肌肤得到些安抚。
“各位,我今日略有不适、不胜酒力,就先告退了……也好去瞧瞧允翔允翊……”
“嗳──嗳嗳──乔将军这就不对了啊!”
“是啊,大家夥儿还才刚刚开喝,将军怎麽就想跑呢!”
“不行不行,大罚三杯!”
“是啊,将军这就不对了!咱辛苦练的大面舞都没跳呢,将军就想走?”
“罚三杯!必须罚!一会儿还看大面舞呢!”
“这……”眼见一旁的人几乎都要拥上来拉扯住他,乔云飞苦笑著、半抬起的身子又落下了。
“这怎麽够啊?将军不够义气,居然说什麽不能喝!不行不行罚三杯!”
“罚三杯!”
“罚三杯!”
渐渐众人仿佛在叫著号子,齐声地呼喊道:“罚三杯!”
有人更起哄道:“罚──十──杯──!”
无可奈何之间,斟满的酒已递到眼前;骑虎难下的男子生怕众人靠近,连忙抢过杯盏,一口一口,连干而尽!
“好──!”一片欢呼雀跃。
正在众人上蹦下跳之间,有人高声叫道:“大面舞!大面舞!”
一众带著青面獠牙的面具的魁梧将士们,已经纷纷走到场中间,排成个井然有序的阵列来。
“咚──咚──咚──!”两个赤膊的大汉端起酒坛牛饮半晌,一手正拿著鼓槌、反复敲击,巨大鼓面上擂声阵阵。
“喝──哈──”数十名将士齐声呼和,更添声势。
这便是大面舞了。
原来乔云飞三年多前伤好回营後,为了避及昔日阴山之辱,从此出阵便戴上了个青面獠牙的面具。除了营中府中日常之外,更是甚少取下那大面。
那面具上面目狰狞,将他人整个头脸全然遮住,只留一双孔洞下深不可测的眼睛,对战之间让本来就呈败势的敌人肝胆欲裂,没一年便得了个“大面将军”的称号。
三年前乔云飞为了提高军中士气、加强将士们的武力,曾专门教习了一种简单有效的练武之法,逐步在军中层层普及。这一回,几个千夫长为了庆功宴,竟把那练武的套路改成了舞蹈,又特特请人配上鼓乐,名曰“大面舞”,专为了感谢乔云飞。
此时数十人随著一阵阵震入人心的巨大鼓声而一齐动作,更伴随著众人齐声的呼喝,煞是振奋、震撼。
校场内众人都齐声跟著呼喝,以此来代替喝彩,人人更是不错眼地瞧著那阵势的变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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