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男子匍匐在他身畔,正贪婪地伸长了舌头不断舔过那四处流溢的奶酒,随著舌尖挑逗地滑过每一寸肌肤,被束缚的年轻男子也不由得反复地扭腰甩臀,麻痒偷袭著全身各处,令他筋肉如中邪般、时不时的抽搐一跳。
每一下的刺激,都令乔云飞几乎崩溃;他竭尽全力忍耐著无法排泄的痛苦,但一步步的刺激──耳垂、颈後、足裸、肋侧、腰侧、後臀、腿根、腿弯……淳维时而重重吮吸,直直将嫩滑的肌肤吮出一块羞涩的红斑,时而又轻舔、深咬、重重地搓揉,几乎将他当做最美味的鹿子,如饿虎般吞吃下腹。
而乔云飞饱受调教的身子,早已被空虚的情欲与充斥的腹胀感撕得支离破碎,只是半年来重归军中慢慢恢复的自信自尊,使他顶著被敌国单於侮辱的困境,强忍著不让自己再发出什麽浪荡呻吟。
淳维见他满面屈辱,心中得意已极之外,话语中也渐渐加入几番折辱之意:“啧啧……说说你这身子,是如何被哪个男人教养成这样的?”乔云飞牙齿咬得死紧,下身却自然而然地一塌糊涂,心中涌上一丝绝望──
几番曲折,从被囚入宫开始,他原本堂堂正正的人生就此颠覆。被高高在上的天子纳入後宫,已是逼不得已、毕生屈辱,今日又三番两次被淳维玩弄,让他无形中倍觉痛苦:仿佛自己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浪伶,已摆脱不了这噩梦一般的命运……不!双眼闭合得更紧,男人咬破了唇瓣,压下这一刻的绝望及哀伤,强逼著自己坚持下去……
不管如何调弄,乔云飞脸色绷得红透,却始终如同一个夹紧了的蚌壳,坚持不发一言、不吭一声。淳维刚刚窥过他如此淫乱的模样,此时见他如此坚挺,益发漫起一股要逗弄的兴味,手段用尽,想要弄得他情动浪荡。
异族壮硕的身子牢固地贴著他搓揉,一手探入并拢的修长双腿之间,艰难地掏出紫肿的阴茎,连同肿胀的囊袋一起,强硬地抽到两腿夹缝之外。乔云飞双腿不由自主地尽力张开一些,想要减退那疼痛酸麻的压迫感,然而布条绑得结结实实,哪里又动得了分毫?只能如滚水中的青蛙,任由常年握著兵器的粗糙手掌的反复摩挲,鼓胀的下腹早已憋到麻木,因著这抚摸,一阵阵酥麻又唤醒了肉体的敏感,阳根在双腿的缝隙间越发紧绷,被李熙赐予的网兜本来就牢牢的束缚住了它的尺寸,又遭两腿合夹,酸痛一股股地涌来,想要发泄及排空的欲望混杂在一起,竟然形成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感受!
一手麽指压按过肿胀的龟头以及筋棱,男子浑身的肌肉都刹那紧缩起来;一手尝试著钻入润泽的蔷薇──淳维也曾旱水并续过,哪知乔云飞这条旱道早已水淋淋如同一个温润的小口,探入其中,火热的後壁自动自发地缠绕上来。被亵渎的将军强硬地排挤著粗长的手指,哪知这一挣扎反而使他张大的菊蕾更容易被侵入其中。
“啊!”手指终於探到了内壁的某处,敏感的甬道反射性地收缩,淳维惊呼出声,立刻抽出了手指。举起手来,竟发现指根处一圈小小的红刺,原来那穴口内侧紧贴的金环上,密布著一圈向中的细小锯齿,稍不注意,便会被刺伤。
淳维立时就著烛火仔细端详。只见那小口一张一合份外诱人,红润的内壁和金色的闪光若隐若现;但那金环显然是无法扩大,紧贴在穴口内半寸之处,勉强可容两指,哪里能供男人享乐?
火气腾地冒了上来,淳维重重击打了圆润挺翘的白桃一掌:“说!是哪个男人把你教成这般模样?这金环怎麽取下!”
乔云飞心中不由庆幸,虽则此时分身仍旧饱受网兜的折磨而被隐形的网格寸寸挤压、分割,尿口也因饱受调教而无法自如排泄,但到底是有了数日前戴上的一套玩意,才使自己幸免於难──他过往所学的忠君之论、毕生所求的扬名沙场和光宗耀祖,都使得他在天子李熙的强硬占用面前,有了五分软弱;但若是在身子如此淫浪之後、再沦为敌人的玩物,那种屈辱的层层叠加,势必是他不能承受的。
淳维见他不回答,一掌掌的刑罚也愈加沈重了。
“啪!”
“说,金环怎麽取下?”
“啪啪!”
“是哪个男人给你戴上的?难道魏国的将军在军中也是这幅淫浪模样?”
“啪!”
“说──玉门的兵力如何?”逼供渐渐变形,问话也漫无边际,粗大如蒲扇的厚重手掌一下下击打在股缝、桃瓣之上,疼痛之中乔云飞竟觉激荡起一股隐密的快意!两瓣白桃渐渐被打得通红起来,男人的身子也如一滩水一般完全融化掉──被封死的花蕊之中,一股股淫水不断分泌出来,被堵在腹内又无法溢出,乔云飞只觉下腹内又痒又麻,一滩滩热液晃荡著、仿佛要将内壁整个泡烂一般!
“吭吭!”他强压著快要吐出的呻吟化为咳嗽,淳维见打了半晌不见成效,终於停手。
但乔云飞肉体的软化却骗不了人,紫红的阴茎仿佛涨得略微大了些,双腿也自动自发地夹紧摩擦起来。
“啊──!”忽而一声劈啪,乔云飞忍不住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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