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变得深重起来,人也慢慢压了上来,也没吻多久,安浔就觉得手下的那片肌肤变得温暖,然后慢慢热烫……
他的吻,一下重过一下,后来慢慢移到脖颈,在那里吮吸,刚开始还是温柔的,后来似乎觉得不满足,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刺刺的疼。
手也不老实起来,安浔就觉得棉被中的温度越来越高,热的她身上都是汗,湿湿黏黏的难受。
后来两人的毛衣都让他扔了出去,还有贴身的黑色绒裤。
他终于暖了起来,似乎更甚,像要烫到她似的。
不远处的陈旧矮柜上的蜡烛扑扑晃了两下,好像棉绳过长了,蜡烛的火苗小了很多,小屋也跟着更加昏暗。
虽然被剥了衣物,可还是热,当初就不应该让那对夫妇点炉子,炉子里的火烧的太旺,热的人喘不上气来。
后来想想,似乎不能全怪炉子。
司羽居高俯视她,额头有细密的汗,她不合时宜的想着,出汗了,他终于又变成暖暖的司羽了。
安浔仰着头看着上方的人,清俊的脸庞上少了些平时的冷静自持,多了丝隐忍,“没有防护措施,安浔,你随时可以喊停。”
安浔伸手抱住他,将他压向自己,“没关系司羽。”
然后,他又附在她耳边说,“可能会有点疼。”
她乖的不像样子,依旧轻轻摇头,“没关系司羽。”
司羽亲她的额头,脸颊,嘴唇,喜欢的不得了,就觉得怎么会讨人喜欢成这样。
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变大,安浔咬着下唇用仅剩的思考能力告诫自己忍着点,可身上的人不那么想,故意和她作对一般,越发卖力。
他发现她强忍的样子,低头又吻过来,用暗哑性感的声音哄着,“别咬。”
外面的雪没完没了的下着,棉被被掀开踢到了脚下,即使这样,也是不冷的,安浔就觉得自己一会儿水里一会儿火里游荡着,从不适到迷失,最后筋疲力竭。
毯子不能再铺了,好在自己带了毯子,不然明天见到老夫妇该有多尴尬。
安浔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司羽镇定自若地将毯子叠好放到矮柜前的椅子上,“明天走的时候别忘拿了。”
安浔拉高了被子,盖住自己半个脸,闷声闷气的说,“安非的毯子,你赔他个新的。”
司羽回身将她捞进怀里,“怎么是我赔?我自己弄的?”
安浔用棉被捂他的嘴,“沈司羽你不许说话。”
蜡烛已经燃烧到底,终于在两人窃窃私语中悄悄灭掉了,房间中陷入黑暗,说话声也渐渐小了……
第二天早上安浔是被老夫妇两人的说话声吵醒的。
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昨夜的火热消散去后房间又变得冷起来。
衣服都被扔到床另一边,安浔伸出胳膊去够,够不到,嫌冷不愿意起身,便又躺回去。
司羽被她折腾醒,睁开眼就想亲她,却被她推开,她嗔怪地看着他,“帮我拿衣服,快起床。”
他看了看安浔脖子上的痕迹,竟觉得异常的满足,还是趁她不备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坐起身去拿衣服。
他把所有衣服抱成一团全塞进被子中,然后两人在被子中翻找,就那样躺着穿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到毛衣时,终于都忍不住笑起来。
下过雪后的山里,静的像是与世隔绝。
两人用老夫妇烧的热水洗了脸,打开房门出去,发现外面亮的厉害,除了白色竟找不到任何一丝其他色彩,安浔伸开双臂,感受着冰冷的空气和雪的味道,“我想去打滚。”
阳光正足,照在雪地里闪闪放光。
“小心身体。”司羽一本正经地破坏着气氛。
安浔知道他意有所指,瞥他一眼悄悄地红了脸。
“年轻人,我烧了粥,你们过来吃点,吃完身上暖和。”老妇人在屋里冲他们招手。
就是普通的白粥,闻起来非常香,两人一人喝了一碗,身上暖洋洋的,像心情一样。
安教授和安非开车上山的时候本以为要费劲寻找一番的。
没想拐上来便见到另一座高峰的山脚下有几户农家院落,白色的房顶红色的院墙,静静的伫立在山下,像是被城市繁华遗忘的一角。
安非开着司羽扔在山下的那辆卡宴,载着那个被他扔下的郑希瑞朝着村落驶去,安教授开着他的那辆低调的商务跟在后面。
“爸,你看那是不是我的车?”
安非眼尖,远远的看到了自己的车子,车边还有两个人。
安教授敞开窗玻璃,推着眼镜仔细看了看,“还有你姐和司羽,这孩子,真让他找到了。”
悬着一宿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司羽正拿着老夫妇扫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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