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貌岸然,无耻之徒,安浔在心里搜罗了这么多词来形容他,她羞的掐着他腰间的肉,咬着下唇瞪他,“现在就想检查吗?我爸妈和安非可都在家。”
“所以,你要和我预约个时间吗?”他抬起手摩挲着她的唇。
她故意伸着手指算道,“明天要去秋名山写生,后天要去郊外看祖父,大后天跟窦苗去参加书画展……哎呀好忙啊。”
“安浔你卧室的门能锁吧?”司羽突然问。
安浔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对。”
什么对?
安浔还没弄懂司羽的意思,他放在外套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忙说,“好大声,你快接。”
这太容易引来安非了,安非正在放寒假,安教授不允许他出去和那帮狐朋狗友闹腾,他每天闷在家无聊的都快长毛了。
果然,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安浔,你换手机铃声了?钢琴曲吗?推荐听听。”
安浔忙压低声音问司羽,“叫什么?”
“告诉他,久石让。”司羽说着接起了电话。
安非被安浔打发走了,回头看向司羽时,发现他眉头紧皱,似乎接了个让人头疼的电话。
他挂了电话看着安浔,已不似之前调笑轻快神色,“我父亲打来的电话,他说郑希瑞在我家,要见司南。”
安浔愣了愣,“她……不知道吗?”
司羽摇头,“他父亲应该没告诉她。”
之前谁都不知道,后来董事会后郑希瑞的父亲知道了,虽大怒,但与沈家也不敢真的撕破脸,他只说郑希瑞那边他亲自来说。
“她很喜欢司南吗?”安浔觉得这话并没有问的必要,因为郑希瑞表现的非常明显,但是她还是想问。
司羽点头,“一个奇怪的女人,司南性格很差,所以对她也不算好,她却十分迷恋他。”
“如果她喜欢司南,怎么又会分不清你俩呢?”安浔说完有点心惊,她已经控制不住往那方面怀疑的想法了。
司羽不是没怀疑过,但想到除了从小与他们相识的人,其他人确实很难分清他和司南,可是,有个人例外。
他将安浔拉进怀里,“安浔,告诉我,你是怎么一眼认出我的?”
安浔觉得这并不困难,那天见到他时,他手指勾着领带轻轻扯了一下,那是他习惯性的动作,“你迷人的小动作呀,难道你和你哥哥的小动作都是一样的?”
他倒是从没注意过自己有什么小动作,轻扯嘴角低头看怀里的人,“你总是轻易的就能让我心动。”
安浔也正仰着头看他,“所以……我觉得,郑希瑞也能很容易认出司南和司羽。”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司羽看了看时间,想着自己应该回去见见她。
安浔看着他,不说话。
察觉到某人的情绪,他立刻知道症结所在,笑道,“你以为别人也像你一样喜欢我吗?”
“难道喜欢你很难吗?”安浔反问。
阳台外夜色深深,几颗繁星若隐若现,司羽站在玻璃门前,在黑夜的衬托下,眸色也深了几许,他说,“安浔,你再这么说话我今天可走不了了。”
安浔越过他去开了阳台门,然后回身看他,“先去解决你的烂摊子好吗?”
司羽走过去搂住她的腰,低头亲她,只说,“明天有小雪,上山小心点。”
司羽回去的时候,郑希瑞已经离去。
“谁也不忍心告诉那孩子司南的事儿。”沈母坐在沙发上喝茶,见到司羽回来摆手让他坐过去,“郑董事昨天来了一趟,他与你父亲谈了很久,似乎……”
“不可能。”司羽见母亲神色便知道那俩人打得什么主意。
沈母叹了口气,“希瑞被郑董事保护的太好了,没经历过任何风吹雨打,郑董事不舍得女儿伤心一分一毫,他说既然哥哥弟弟长得一样,他不在乎女儿嫁的是谁,只要她高兴。”
司羽简直要气笑了,“可是我在乎。”
沈母喝了口茶,抬头看向司羽,“因为那个画家?”
他走过去端了紫砂壶帮沈母添水,“找机会带她过来见见你们,希望母亲会喜欢她。”
“你还敢说,之前那画……成何体统,你父亲气坏了,你怎么会答应画那种画。”沈母微微提高了音量,一脸无奈的看着司羽。
“为了追她,”司羽倒是不避讳,他笑道,“虽然那幅画惹了些麻烦,好在我成功了不是吗?”
沈母很少见司羽这么外露情绪,想来应是真心喜欢,似是妥协的低声说,“你从来都是有主意的,我们从来做不了你的主。”
虽然天气预报报的小雪,第二天早上安浔出门的时候,天空还是晴朗的,秋名山在春江的近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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