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并不黑暗,庭院的灯光透过纱帘照射进来,朦朦胧胧的色调,外面静悄悄的,估计大家都睡了,她开了手机,时间显示为1月2日凌晨两点三十分。
安浔一直不太喜欢穿鞋,当年她母亲没有改了她这个毛病索性让人用地毯铺满了房子的每个角落,这越发纵容她光着脚乱跑了,安浔将手机放到睡衣口袋,光脚下床,悄然打开卧室门走到楼下厨房,翻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后终于意识到,这些人是一个饺子也没留给她啊。
幸好最后在橱柜里发现了一盒泡面,安浔叹息,看来还得再对付一顿。
当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时,安浔着实惊了一下,她以为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再打电话了才敢开机,没想到真有人这么执着,半夜不睡也要尝试拨通她的电话。
安浔小心拿出手机,见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安非的那张笑脸,她舒了口气,轻快的伸手按了接听键,点了扬声器后,转身开始撕泡面盒。
作者有话要说: 少的可怜的存稿。
还是发了。
换了个封面,看起来比较符合文的背景设置,谢谢大家在微博的投票哈哈哈。
还有,司羽打工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不是穷小子和富家女的爱情故事,重要事情说一遍就好。
明天不更。给我写作的时间,不然稿子没了我会十分没有安全感的。
□□来的快点还是慢点?
要留言,要留言,要留言,最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深夜食堂
“通了?安浔?”那边的人似乎不太相信他竟然打通了电话。
“我在,安非。”安浔正在用水壶接水,听到安非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她随意的应着。
“卧槽!安浔!”
“是我,安非。”
安非比她小一个月,是她异父异母的弟弟。
安浔亲生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小时候每到入冬,她就要陪着母亲到这里住到第二年春天,即使这样,母亲还是早早在她十岁的时候便过世了。
安非原名程非,在安浔十三岁的时候随着他的母亲来到安家,重组的四口之家竟然十分和谐,十八岁那年,两人一起考上大学,安浔改口叫了琴姨妈妈,程非改名叫了安非。
“安浔,你还活着我真惊讶,我妈以为你被绑架了,差点哭着报警,你就是一坑妈狂魔。”安非愤愤的说。
“是你跟我说要勇于追求真爱的。”安浔一脸无辜的边撕着调料包边说。
安非一听她毫无悔过之意,怒道,“我说的真爱是易白哥,我怕你有婚前恐惧症我在鼓励你,谁知道你误解我的意思,撒腿跑路啊!”
安非觉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安浔依旧无辜,“可是我不喜欢他啊。”
“安浔,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安非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在寂静的夜里听的清晰,“你可想清楚了,易白可是颜好腿长巨有钱的典型代表。”
安浔撇撇嘴,心想她今天可是随随便便就碰到颜更好腿更长的呢,“我有相好的也是你。”
安非那边吓的差点把手机扔了,“你小点声,让你爸听到非往死揍我不可。不是我说,你妈真逗,什么年代了还和人指腹为婚,易白他妈更逗,说什么一诺千金,易白哥更逗,外面那么多妞……额……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
安浔并不在意易白的妞们,她更担心家里,“安非,易家有没有为难咱爸?”
“暂时还没说什么,易白哥也没说什么,总之大家脸色都很臭就是了,你都已经这么牛逼的撂摊子了就先别回来,哎对了,你在哪?”
“在汀南,”安浔继续和那怎么都撕不开的调料包作战,说完又觉得不放心,拿起手机恶狠狠的警告安非,“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就说我是因为和你私定终身才逃婚的!”
“卧槽?”
“还怀孕了。”
“卧槽!”随即是嘟嘟嘟的一阵忙音,安浔抿嘴笑起来,安非可能吓坏了,太不禁逗。
这时水已经烧开了,她转身拿水时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安浔吓的差点把手里的面扔了,那人见她如此反应竟低低笑起来,安浔认清来人后偷偷舒了口气,她将面放到流理台上,问他,“你是认床睡不着吗?”
司羽双臂环胸,靠在厨房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浔,“怎么不觉得是你们讲电话的声音太大了?”
安非的说话声确实有点大,安浔也不在意他听去了什么,伸手将热水冲进面里,“请你吃面补偿怎么样?”
司羽看着她,一时间没有说话,安浔依旧光着脚,穿着长背心,长度将将盖住腿根,算不上暴露也谈不上保守,长发被她利落的挽在头顶,一张精致小脸素面朝天,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肌肤白皙清透。
安浔见他不说话,手指轻轻敲着桶面,“嫌弃吗?”
司羽抬脚走进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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