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生面前说的话,还有她的性子,这几天交往下来的一切,第荆愣在原地,心里仿佛被重重捶打了一下,他竟然有种可怕的醒悟:这个活着的是秦媓!不是秦媖!
第荆朝想明白之后竟然有一瞬间不可抑制的开心,但是转而陷入更深的绝望,如果活着的是秦媓,那么死掉的就是媖儿姐姐,是秦媓亲手杀了自己的兄长和媖儿姐姐!这个事实重重的一拳打进了第荆朝的心里,如五雷轰顶。
他一时气短,竟然吐出一口血在秦媖的牌位上,这时外出的秦媓和之周刚好回来,秦媓满怀抱着山果,进门看到这一幕,怀里的果子一个接一个地滚落在地。
第荆朝转过头来,嘴角还在淌血,眼睛里全是愤恨和怒火。秦媓没来由地心里一惊,她害怕这样的第荆朝。
第荆朝眼睛通红地质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杀了兄长和媖儿姐姐?你有什么脸给他们立牌位,你不配!”
秦媓怒火上冲,上前伸手打了第荆朝一个巴掌,打完之后手抖不止。第荆朝脸偏向一边,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擦了擦嘴角的血,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山洞,再也没回来。
之周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上前扶起瘫在地上的秦媓,吃惊地问:“怎么回事?那浑小子为什么说你杀了第明朝和媖儿丫头?”
秦媓大脑里一片空白,好半天都眼神空洞着,之周的询问让她回过神来,但是她没听见刚才的问题。
之周有些着急:“秦媓,你说话呀,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当时在你窗下突破最后一道关,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感知不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叔祖父已经把你带回草屋了。他为什么说你杀了第明朝和秦媖啊?”
秦媓想了想缓缓撩起自己后背的衣服,之周看过去,光滑洁白的背上靠近腰的地方,触目惊心的两个小洞,仿佛曾经被什么锐利的东西贯穿过,还有灼伤的痕迹。之周知道那是尹门夺魂针的杰作,当初就是因为这两根夺魂针,差点要了秦媓的命,也是后来叔祖父回天无力,牺牲自己让秦媓去蛇族献祭的起因。
秦媓淡淡开口:“尹门三针夺魂,一出必是三根,当时的尹门主一发三针,我挡了两根,另外......”
之周顿悟:“另外一根伤到了第明朝和媖儿丫头?”
秦媓闭着眼无力地点了点头。
不需多说什么了,之周明白,秦媓肯定是为了减轻他们的痛苦,让他们死的痛快些,不再多受苦痛折磨,而且本来以为自己也活不久的。估计就是那时候被第荆朝看到了,一直误会至今。
之周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第荆朝真相呢?你说了他也会体谅,何苦怨恨你这么多年?”
秦媓:“不能告诉他,高氏人多势众,已经难以对付,要是他知道尹门这一出,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抗衡尹门各种奇毒诡计,他现在只以为当时尹门迫于高氏的威压只是冷眼旁观,并没有对尹门产生多大的怨恨。再说他多年来一直以为是我杀的人,而我是秦媓还是秦媖,并没有多大差别。”
那头的第荆朝深一步浅一步地赶回第庄,这个打击太大了,知道杀人的是秦媓给他的冲击更大,比他一直以为的秦媖更让他难以接受,随之而来的恨意也更加深重,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秦媓的那一巴掌打散了,秦媓真是好样的,做出了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些年还顶着媖儿姐姐的名号。
他踉踉跄跄回到第庄的时候,第春晖和众人都急坏了,那晚门主被蛇娘子掳走的时候,第荆朝给杜应使了个眼色,杜应明白过来,杜应是整个府庄上下唯一知道第荆朝身手和计划的人,他明白门主的身手,门主既然跟蛇娘子走,想必是心里有数。杜应便安抚众人不要追,没想到门主这一去就是小半个月,搞得他也有点坐不住。
第春晖跟他一样的想法,荆朝那小子在他面前藏着掖着,但身手绝对不简单,而且他相信蛇娘子不是恶人,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没想到第荆朝一回到府庄,切切实实大病了一场,发了好几天的高烧,这下倒不用装模作样了。
这天春晖端着汤药送到正在小石桥上喂鱼的第荆朝嘴边,第荆朝佛开,仿佛没看到。春晖端着药碗在他旁边坐下来:“这里没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第荆朝眼皮都没抬一下:“什么?”
春晖看到他这副镇定自若,老态龙钟的样子就够了:“第荆朝,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病,哦不,这次倒是是真病了,赶紧把药喝了!”说完又把碗递过去,这下第荆朝看了他一眼,接过碗乖乖喝了下去,仿佛不在意地问:“怎么知道的?”
第春晖得意的一笑:“怎么样?厉害吧,那天我一摸你脉搏就知道了。”
第荆朝:“哼,再厉害你也是个大侄子。”
第春晖:“你......唉,算了。你怎么受的伤?你身手应该不简单吧,那蛇娘子应该伤不到你才对啊。还有,你回来那天脸颊上的巴掌印是谁抽的?毛仝他们没看出来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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