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要不然，就算讲了真话，也是没人信的。
    看完消息，顾嘉悦的心情好了许多，转头望了卫子默一眼，哼了一声，打出一排字来：“我要买衣服！”
    “哦。”
    “我赚了这么多钱，我要买一大衣柜的衣服！”
    “哦。”
    每次都是“哦”，能不能有点新意？顾嘉悦不屑地想着，又在笔电上打：“今年香奈尔的秋冬新款，我全要！”
    “哦。”
    接下来她又是一堆“要要要”，卫子默也是一堆“哦哦哦”。把他的话翻译一下，就是“买买买”。
    嗯，对此，顾嘉悦表示很满意，并把采购大计交给铲屎官亲自负责。
    这时，卫子默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沙尘的来电。
    一按接听，那边沙尘怂怂的，又小心翼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子默啊，剧组这边其他演员的戏分已经拍了不少了，是不是该请出女皇喵来演戏了啊？”
    “虐猫事件”，顾嘉悦已经跟他解释过了，那不过是拿来陷害顾嘉美的手段而已，她并没有真的受伤。
    但，这事儿肯定不能告诉沙尘。
    于是他故意沉吟起来。
    沙尘见他没反应，有点急了：“子默啊？这几天的新闻你有看吧？顾嘉美那贱人，我已经把她的戏分强行杀青了。唉，真没想到她不仅虐猫，而且还杀人。长得漂漂亮亮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唔。”卫子默淡淡的，也不表态。
    沙尘表功道：“记者到剧组来问顾嘉美被强行杀青的事情时，我把全剧组的人都叫过来，一起开有关她道德品质败坏，人格低劣的座谈会了。这段时间，报纸和网媒关于她人品的报导，有一半都是我的功劳呢！”
    “你现在是很得意，小V在剧组里出事了吗？”卫子默只要不面对顾嘉悦那只漂亮得不行的猫妖，就很正常。
    他不仅不愧疚于错怪了好友，还反而倒打一耙。
    要不然，被识破真相，岂不害了他的新小V。
    沙尘急道：“没没没！你不是投资商吗？我只是向你汇报剧组的阶段性进展。我跟你说啊，子默，因为蹭了顾嘉美杀人事件的热度，剧组现在天天上热搜啊！以前求着人投资，现在是投资人拿着钱，上赶着想投。这不，悦城影视今天来找我，说想投资。哼，他家声誉不好，我还不让他投呢。”
    沙尘得意洋洋，似乎把这段日子以来因执导新片，而被大众普遍看衰的闷气，一下子吐了出来。
    很是有种扬眉吐气的味道。
    悦城的宋云帆，正是前段时间趁着老苏珊才走，趁人之危来挖墙角，被他用牛皮癣广告收拾了的人。
    卫子默嘴角微牵，终于说了句：“做得好。现在这部电影热度够了，只要后期宣传跟上，大赚一笔是稳稳的。现在还吸纳投资，那不是等同于找人来分钱吗？”
    “诶，我也是这个意思。为了拍这部片子，我当初连房子都抵押了。眼看着赌赢了，可不跟他宋云帆玩儿。”沙尘得意洋洋。
    看两个大男人谈工作谈得高兴，顾嘉悦心里也是快活的。
    当初，她在剧组里搞出来那么多事，正是想让《心机喵》也能蹭一把顾嘉美的热度。
    顾嘉美当初不是连死人都不放过，每年都要把她拖出来鞭几回尸么？她重新出道，踩在她身上往上爬，也算两不相欠了。
    卫子默又小小犹豫了一阵儿，一直到沙尘求饶道：“大爷！我叫你一声卫大爷，行不？这片子你也投了资的，别的不说，光场地费就是按天计算的。你们家金贵猫再不来拍片，到时候亏本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呐！”
    卫子默琢磨着，这戏也演得差不多了，于是望了望顾嘉悦。见她点了点猫头，他对沙尘道：“好。”
    沙尘还在叫苦连天的：“我保证，这回它再来剧组，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咦？你同意了？明天就来？”
    “好。”
    卫子默心里其实舍不得他的小V，但她留在这里，他又有些举手无措的。
    他到底是把她当猫呢？还是当人呢？
    此男依旧纠结中。
    顾嘉悦听到第二天就要去拍片，倒是很开心。
    她得多给招财喵赚点绩效，这样，下个月她就能随便在人身和猫身之间切换了。
    等她变成顾嘉悦，还不把他迷得死去活来？
    哼哼！
    她正盘算着，另一件好事又从天而降。
    卫子默又接了个电话。
    是国外的一个知名猫粮品牌，请最近火爆全国的女皇喵陛下，为他家担任中国区代言人的邀约。
    哇，一来就是个国际化的品牌啊，顾嘉悦开心地想。
    哪知道，卫子默却反问了对方一句：“你觉得维多利亚二世女皇喵会拍猫粮广告？”
    对方莫名奇妙，猫不拍猫粮的广告，难不成还去拍狗粮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