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应该心知肚明?”
短短几句话,聂海舒忽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没有底气的辩解道:“我没想过将你当成保姆,是你自己……”
“对,是我自己太过无私的奉献让你习以为常了,所以现在不奉献了,就受不住了吗?”虞娇道。
聂海舒无奈:“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尽了。”
虞娇耸耸肩,道:“这些都是废话,我也不想听,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聂海舒认真的说:“就算你对锐锐失望,但他也是你曾经含在嘴里的宝贝,他才七岁,还有我们十年的感情,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改过自新!”
虞娇失望道:“不是提离婚啊?”
聂海舒苦笑:“我还不想走到这一步,所以想挽救,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娇娇,别任性!”
“你特么的知道人生没几个十年,那之前怎么当个睁眼瞎啊?”虞娇直接将手边的一个枕头丢过去砸在他身上,冷笑道:“现在来跟我说你幡然醒悟想要挽回?你以为你浪子回头我就要接受你这一身的肮脏?”
被她砸了一脸,满心羞愤聂海舒沉默的将枕头取下来,然而就是坐在这里他都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被虞娇那一双不知何时起变得清冷的眼神看着,更是让他如坐针毯了。
其实这几天他醒悟过来,想了这些年的相处,有些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也都知道了。
当年没有结婚,他将人捧在手心,结婚后变成她将他捧在手心,虞娇没有将他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他却当了,觉得自己忙于工作,承担着家庭的所有开支,已经够累了,其他时间就应该让自己放松。
因此一次次的堕.落,一次次的忽视她。
在他看来,甚至在很多男人眼中,这都没什么,毕竟家里正宫位置不动,偶尔偷吃是人之常情。
但现在,因为他的放纵,婚姻遇见危机,那他应该收敛了,好好过生活。
虞娇刚刚是有些气,也是为了原主质问那么一句,他之前五六年不闻不问,到了现在,发现婚姻危机就要回头是岸吗?那可不一定,在她这里,没有岸,只有悬崖!
但虞娇不能主动提离婚,聂海舒还想挽回,她只能暂时先按耐住,翻翻白眼,道:“枕头给我。”
聂海舒赶紧将枕头送过去,说:“冬天空调开着,太干燥了,我给你倒杯水。”
他这一句话出来,虞娇心脏就是一痛,脑海里适时的想起当年原主跟聂海舒谈恋爱时,她抱怨过空调太干燥,让她皮肤都不好了,之后他总记得给她倒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杯水就变成了她自己倒了,再后来,叫聂海舒做什么都不行了。
“不用了,别发出声音,我要休息了。”虞娇重新躺下。
聂海舒尴尬又失望,面色深沉的看着她别过去的后脑勺,好长时间,才出去。
外面聂母跟聂锐正玩作一团,嘻嘻笑笑的。
他皱眉道:“都晚上了,别闹了,吵死了。”
聂锐不高兴的嘟嘟嘴,道:“爸爸,现在才七点多钟!”
“那也不行!”
聂母一听,也不高兴了,没好气道:“你怎么也这样了?心情不好就来欺负锐锐吗?真不怕等你以后老了……”
又是这句话,以前他都不注意的,也觉得没什么,但此时想要幡然醒悟,就觉得分外刺耳:“他要是不给我养老是犯法的!”
一句话堵得聂母白眼都翻出来了,抱着聂锐道:“滚滚滚,现在跟她一个样了!”
“我怎么了?”聂海舒也不服气了,“你也别老是这么宠溺他,都七八岁了,也不小了,一点事都不懂,任性蛮横!”
“我的孙子,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敢欺负他我跟你急!”
聂锐窝在聂母的怀里,偷偷冲聂海舒做了一个鬼脸,洋洋得意,有奶奶在,他怎么都不会有事的。
聂海舒这才刚被虞娇刺激了,正是要发泄的时候,自然怎么看聂锐都不顺眼,尤其他还扮鬼脸,当下虎着脸就拉着他的胳膊要将他从聂母的怀里带出来:“给我出来,都多大了还这样不懂事,去罚站!”
“哇哇哇……我不要!”聂锐吓得瞬间哇哇大哭。
聂母感觉不对,死死地抱住孙子,道:“你干什么?”
聂海舒沉声道:“教他啊,再不懂事,这辈子都要完了。”
两人拉着,聂锐感觉到手臂痛,哭得越来越狠了:“奶奶!呜呜呜……好痛……呜呜……”
聂母急了,一手护着他,一手使劲儿的拍打着聂海舒的手臂让他放开:“之前都没事,怎么跟虞娇谈了一会儿就要让锐锐罚站?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
“不管她的事,这孩子都这样了,不管不行!”
“呜呜……爸爸坏,不要爸爸,奶奶……”聂锐继续哭。
聂海舒手劲儿大,很快孩子就从她怀里出去了,聂母心疼得不行,当下直接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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