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打咖啡。“别老是瞎想东想西的,我养你这么久了,就是把你送回去人家也不会还我饲养费,多亏呀!还不如就这么着呢。”
“......阿莙,养我很贵吗?”阿瞒从背后环住左莙,下巴蹭着她落在肩头的发,因早醒而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在逐渐放松下来后平添了几丝慵懒的暧昧。“也没有,我就是开玩笑一说而已。”左莙微笑着摇头,端着手中的咖啡偏偏脑袋。“阿瞒,说起来...你好像自从成年之后就没有以前那么依赖浴缸了啊?”“嗯,现在即使长时间脱离水域也不会出现脱水症状了。”他点头,伸手扶了一下左莙差点洒出来的咖啡杯,跟着她亦步亦趋的走到客厅里。
“这样挺好,说不定你哪天就蜕皮长出人腿了。”左莙灿烂的笑着,走到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迎着朝阳热辣的光线坐下。
“.....那样...会比较好么?”阿瞒的瞳孔因强光而收缩成一线,低头看左莙啜饮着杯中的咖啡,僵硬的鱼尾甩了甩。
“大早晨的就做了个噩梦怎么就傻成这样了!”左莙仰过头去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尾巴。“是谁之前跟我炫耀鱼尾比人腿好的?你再这样我要不高兴了。”
“......”阿瞒沉默着,胸中翻涌的不安被囚锁,却丝毫没有平息。
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像被天敌盯住了一样的感觉。
可是他...没有天敌啊。
“喂...大早晨的不准想东想西!”左莙将他的呆滞误会成了别的意思,脸黑了一瞬,接着拍打推拒着他让他去盥洗。直到目送对方进入了浴室才转回头,垮下身子盯着窗外的风景。
其实,也谈不上风景。山中四季大多数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初春盛夏泠秋落雪...区别只是院外的树上一茬又一茬的果实,和山中那些生老病死更新换代的动物。阿瞒没来以前,她早已经在这里住了三个年头,刚搬来的时候因为过于隐蔽,远处的深林中在圆月的深夜时还能听到狼嗥。不过当她在这里住的第二年,位置更深些或更浅些的地方陆陆续续搬来三四户人家,大兴土木的修建别墅后就在也没听到过了。
她一口喝干杯中的咖啡,浑身的酸痛加上被阳光直射的暖融感驱使着,半点都不想再动。她将杯子放到身旁的瓷砖上,随着那声清脆的的碰撞声舒展全身趴到地上,伸出一臂比出小时候谈弹珠的兰花指瞄准杯沿,【啪】的把它弹远了近二十公分。
好...好痛...她这是作什么死呢好痛啊啊....
中指无名指因为碰撞而突突的跳痛着,左莙捂着那两个疼痛不已的指头在被阳光眷顾的大面积空地上滚来滚去,从这头滚到那头,拿到那个【罪魁祸首】后又从那边滚回来,因为懒于抬起上半身而用力伸出胳膊将它放到茶几上,又滚回了刚才躺下的地方。她像死去了一样在那里趴了一小会,蓦地开始低笑出声,心绪莫名其妙的昂扬着,被自己所取悦。
原来一个人的时候,她是这样生活的啊。
因为跟那个巨大的牛皮糖相处时间太过长了,导致她几乎忘却了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也很愉快。虽然那人的出现带给了她精神的拐杖,带来了浪涛般的波澜和愉悦,但却同样引来了无尽的麻烦和痛苦。
她左莙足够有趣,有趣到自己能够自成一方天地,在喧闹纷杂的痛苦世界中挣扎着也依旧能让自己感到快乐。
即便有时候...也会寂寞。
一个人很好,两个人...两个人也挺好,最起码这填补了那大片晨醒时孤身一人的空洞。
万幸的是对方也足够有趣,而且这种有趣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他的与众不同是与生俱来的。当初拖住左莙脚步的就是勾起她好奇心的有趣,如果不是这样,她大概在相遇的那一天就为了自保而寻机取他性命了。
现在...也是有点庆幸的吧。
左莙懒洋洋地将姿势由趴改为仰躺,一只手无意识的搁在小腹上,忽然半眯的眼睛大睁,慢半拍的想起她例假没来这个事。刚才光顾着安慰阿瞒去了,完全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左莙撑着地面坐起身,两只手都搁在小腹上双腿盘起,呆呆的思索着要不要下山买个早早孕。
“阿莙,你...”
“阿瞒,我要下山一趟。”左莙听到他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下一秒就落入了一个温凉的怀中。
“...我跟你一起。”阿瞒滞了一下,舔舔嘴角。
“不行。”
“那就不准下山。”
斩钉截铁的几个字中满含着瞬间翻滚起来的占有,对方搂住她的手紧了紧,将她整个人抱到身上。
“你还反了天了啊,跟我讲不准。”左莙头一次被对方这么强硬的拒绝,觉得有些新鲜,不禁噙着笑转过头去看他。最后干脆整个人都转过去,双手卡着他纤长的颈项作势前后摇晃着。阿瞒看着她也笑了,装作吊死鬼的样子吐着舌头双眼翻白的假意挣扎了一会,随后握着她的手腕低下头用鼻梁蹭着,鱼尾眷恋的摩挲着她自然伸展的双腿。“阿莙,别丢下我。你要是不见,我都不知道去哪找...”
“......”
“.....阿瞒。”左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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