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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女人如宠物如娇花
    傍晚，乘坐自家马车回到镇南将军府，杜娇娇去拜见下朝的父亲。
    “娇娇，三日后安阳老王爷六十大寿你准备得如何了？”年过四旬的镇南将军对小女儿细声细气地问道，示意下人快些给姑娘上茶水上糕点。他的妻子秋娘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之后，又意外地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让他惊喜万分。女儿是第三代血脉的绝对保证，某些时刻比儿子重要。
    “爹，百寿图女儿只有一个字还没绣好，绝对能在老王爷寿诞前完成。”杜娇娇笑着回答道。这里的人寿命大约在五十岁上下。人活六十古来稀，活到六十岁的人会大办六十大寿，亲朋好友都会去蹭福气。
    “嗯，那一天，你要擦亮眼睛多看人。”镇南将军很含蓄地说道。像那种喜庆日子里，人们都会把自己的孩子带上。这既是一种拥有后代的炫耀，也是让年龄适合的孩子们集体相亲。因为女人能让非自愿怀上的孩子迅速流产，所以尽管门当户对很重要，女人们的意愿也不可忽视。
    “我知道，爹。”杜娇娇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虽然男人权力很大，但婚姻上女人的选择权更大一些。
    等两个哥哥回来后，一家人开始用膳。杜娇娇的母亲林秋娘有三个丈夫，这个月在第二丈夫那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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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别抹香油了，我想早点歇息。”杜娇娇吩咐贴身小厮小安道。因为是阉人，所以她不介意他们伺候她沐浴更衣。
    捧着描金红匣子进来的小安赶紧道：“姑娘，这是夫人和女先生再三叮嘱的，小人不做会被重责。”
    “我不说谁会知道？”杜娇娇不耐烦地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朝着大安伸手。
    大安立刻伸手搀扶杜娇娇从浴桶里出来，取过放置在旁边的柔软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杜娇娇身上的水珠，仿佛害怕自己手重或者毛巾粗糙，伤害到她如凝脂般的嫩滑肌肤。
    “姑娘，香气呀。如果你身上体香极淡，院中管事的何公公就知道小人偷懒没有伺候姑娘。”小安胆怯地说道，朝着杜娇娇弯腰躬身。
    “唉，真麻烦。”杜娇娇无奈道，走到旁边的金丝软榻上趴好。男人希望女人在能生孩子的基础上外貌身段也能赏心悦目，所以会精心照顾女人。对于有女儿的贫穷人家来说，养出一个肤白貌美身段好的女儿可以收到自家家产几倍十几倍的聘金。
    杜娇娇趴下后，小安撸起袖管洗干净手，打开描金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白瓷长颈瓶，扒开木塞倒了一些墨绿色的液体在杜娇娇的后背上。伸手将散发馥郁香气的粘稠液体缓缓抹开，他开始用力按摩。这是夫人祖传的护肤香油，姑娘三岁之后开始每日涂抹肌肤，长年累月下来，渗透进肌理和骨血的护肤香油和姑娘自身气味融合，成为姑娘独有的体香。
    “姑娘，你的皮肤光滑水润，未来的姑爷们一定爱不释手。”小安夸赞道，他有幸能贴身伺候姑娘，还能抚摸到姑娘滑不留手的嫩白身子。
    “呵呵。”杜娇娇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去他妈的，男人为了享受精心豢养女人，和养宠物的心态差不多。
    后颈、香肩、雪背、皓臂、纤指、细腰、嫩臀，秀腿，脚趾，大安小安一一涂抹香油，连杜娇娇的脚趾缝都不放过。
    当香油滴在她已经开始发育的蓓蕾上，杜娇娇尴尬地推开小安的手，“这里我自己来。”她七岁的时候大小安来到她身边伺候，她就从管事何公公那里知道他们的所有用途了。只是，她拥有前世的记忆，永远都无法像本土女人那样接受他们。
    “姑娘又不要我们伺候吗？”小安泫然欲泣地望着杜娇娇，一双大眼睛逐渐凝起水汽。他们兄弟是阉人，任何时候都要伺候女主人，包括以后姑爷们万一不在女主人身边，女主人身体又有需要的时候。
    “就是这里和那里罢了。”杜娇娇起身自己倒了一点香油开始搓揉自己微微拱起的蓓蕾，等那里的香油逐渐被抹干，又沾着香油搓揉腿间。
    每次这样，她都无比讨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