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承受他的掠夺。
门口的修夏看见了她的车,启步过来。
秦朔索性整个人换到了副驾驶座上,调低座椅,紧密地覆盖在她身上。
吻从唇上,走过脖颈。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露出包裹着酥胸的白色内衣,在他的唇舌下,她的身体是泛着粉的白。
云想每挣扎一下,他就在她的脖颈咬一口。
她今天穿的低领,没戴围巾,害怕留下草莓印的她不敢再动,任他为所欲为。
“秦朔,你要干嘛?”她微颤着身体问。
“我要干你。”附在她耳边,气息吐纳凑成的四个字,手掌推开内衣,熟悉地爱抚顶端的两颗小红豆。
“晚上,晚上回去可以吗?”
云想不想现在做,修夏马上过来了,隐私之事被同事窥见,其中尴尬可想而知。
“不可以。”秦朔拒绝。
一只手探到裙底,勾住丝袜的边往下拉,云想用臀压着,死活不让他脱。
僵持之际,蹬蹬蹬,修夏在外面敲响车窗。
云想赶紧拉拢衬衣,纽扣肯定来不及扣,扯过他的大衣挡在胸前,气愤的瞪着秦朔,想将他推回驾驶座。
秦朔勾唇轻笑,一只手在大衣下压着她,一只手放下了车窗,半眯着眼看着窗外的修夏。
“有事吗?”
似乎情事被打断,十分不悦。又似乎故意将这一切展示给他看。
修夏没想到车内是这样,有些吃惊。
车内的空气比外面暖,两人挤在副驾驶座上,云想被男人压在身下,长发凌乱,眼波含水,脖颈以下被大衣遮住,反而让人觉得里面什么都没穿。
修夏低咳一声,移开视线。
“云想,门卡给你。”修夏将工作证挂在后视镜上,转身走了。
车窗缓缓关上。
秦朔依旧搂着云想,她看着他。
“你满意了吗?”她问。
“就这么怕被他看见?”他目光沉沉,“云云,我们才是夫妻。”
“不要叫我云云!”云想心里委屈,吼得也大声,对着他又打又踢。
“秦朔,我讨厌你!”
见她打得累了,秦朔抱着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到自己的胸膛上喘气。
“对不起。”他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云...想,我很抱歉。”
云想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被他搂着,望着车后座的玩偶发呆。
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这么多年,实在无法喜欢上你。
我很抱歉。
抱歉,是故意要羞辱你,故意要惩罚你。
谁叫你对我心生爱恋无法自止,还偏要投机取巧,代替她和我结婚。
那块巧克力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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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巧克力 心有白月光 ( mind )那块巧克力
就在苏云念回来的第二晚,秦朔和她一起进了酒店。
其实在新闻八卦铺天盖地出来之前,云想就早已经知道。
卫视的新闻栏目下面,有负责新媒体的同事,从一个八卦记者那里得到了消息,说蹲了两年多,终于有人拍到了秦氏财团新代掌权人的娇妻正脸。
众人都兴致勃勃,摩拳擦掌,意欲一探究竟。
秦朔家族靠房地产起家,涉及黑色产业,十年前赚了个盆满钵盈,洗白上岸成为横行商界的新向投资集团,业务容纳金融、电子、娱乐等多个热门行业。
尽管秦朔及其家人历来低调,但财势的魅力,再加上秦朔天生一副好皮囊,所以勾得众人忍不住对他的生活好奇。
而且秦朔本人并非纨绔子弟。两年前,他在中央任职的叔父被双规判处死刑,父亲又突患重病,飘摇之际,二十七岁的他出面担下家族的未来,一路大开杀戒,带着新向投资重回顶峰。
如此传奇人物,实在让人忍不住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直到见了苏云念那张,在酒店前被秦朔牵着的照片,才忍不住叹服:“唉,输了输了,果然神仙配神仙,我等凡人不要肖想了。”
晚上,苏云念的履历就被扒上了热搜。除去家世外貌,常青藤联盟高校出身,遗传学博士,师从诺奖获得者奥利弗教授。
真真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女,郎才女也才,郎貌女也貌。
同事中唯一知道内情的修夏,心疼地看着云想。
“要不离了算了,你这是何苦呢?”
广电顶楼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微凉的夜风撩起云想的长发,一罐啤酒刚打开,冒着清香的酒花滋滋作响。
啤酒是苦的,巧克力是甜的,这两样都是秦朔教给她的。
那年云想八岁,终于和妈妈一起被接回了苏家。
没有什么仪式,就全家人一起吃了顿饭,算作认可她们母女二人。
第一次见苏云念,云想按照妈妈的吩咐,将手中的芭比娃娃捧到她面前,乖乖的喊了一声:“姐姐。”
十二岁的苏云念出落得标致,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脸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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