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会撒娇了，用霸道的方式，让许凝心软，又无法抗拒。
    他要她承认。许凝也不得不承认。
    就当这是最后一次。绝对。
    绝对……绝对……
    陆时言捏住她的下巴，舌尖在她口中游曳，徜徉，品尝着她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回吮着他的下唇，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背。
    许凝听见他轻笑一声。
    情绪不加掩饰，得意极了，仿佛在说：看看，许凝，你就是离不开我。
    衣服被胡乱抛了一地。
    陆时言松开她的唇，专注地凝望着她，津液涂得嘴唇水亮饱满，樱桃儿一样迷人。
    他说：“你真好看。”
    许凝唇角忍不住弯了些弧度，又很快抿去。
    “我想操你。”
    陆时言说完，一下抱起来白条条的许凝。也不知哪里来这么多的精力，明明白天已经在医院做过一次。
    “在浴室行吗？我身上全是汗，很臭。”
    许凝挺了挺腰，“你自己去洗。”
    陆时言将她按紧，牙齿咬笑，任性地说：“偏不。”
    进了浴室，陆时言打开花洒，冷水一下浇在他的背上。
    许凝被他挡着，只有凉丝丝的水沫零星溅在她的肌肤上。
    他的裤子还没脱，已经全湿了，贴着腿部肌肉，勃起的轮廓更加明显，张着无尽的性欲。
    等水变热了一些，他扯着许凝的手往下按，“你帮我。”
    许凝不禁面赤耳红，准备拉下拉链。
    陆时言又阻止了她的动作，“不是这样，凝凝，跟上次那样……疼我……”
    “得寸进尺？”
    他坚持，“我就这样。”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喜欢。
    许凝半跪下，红唇微张，牙齿轻轻咬住拉链，往下，往下，轻微的呼吸从衣料外透进来……
    因为冷水消退的一些欲望，转眼间又恢复了。
    阳具一下硬胀好多，贲张欲出。
    接着，轻热的气息洒在他的小腹上。她牙齿轻错，咬开纽扣，将裤子脱下来。
    最后是内裤。
    陆时言吸了口气，头发丝都在发麻。
    他将许凝拉起来，按在墙上，狠狠亲吻，从脖子，到平坦的小腹，又回来，埋进她胸口舔舐两个挺立的乳头。
    他用力捏弄乳肉，大口含进去吮吃。
    水雾弥漫，模糊了视线。
    许凝轻吟起来，仰着后颈，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他抚摸许凝的身体，手往下，挑逗着她。他直起腰，专心揉捏她敏感的花蒂，“好湿……因为我么？”
    不然，还能是谁？
    “恩？”
    他明知故问，非要许凝回答。
    不满许凝的沉默，作为惩罚，手指突然插了进去。
    “恩……”许凝双腿发软，想扶住什么东西。
    胡乱摸索的手让陆时言捉了回来，搭在他的肩颈处：“扶着我。”
    他想做她的依靠。
    许凝咬住下唇，拇指摩挲着他颈间的皮肉。
    等爱液泛滥，他又加了根手指轻缓地进出，“什么感觉，凝凝？这样舒服吗？”
    许凝张着口喘息，眉头轻皱，不知道陆时言今天怎么那么大的耐性。
    以前做爱，他总闷着声探索她的身体，玩弄，观察，然后不知疲倦地反复折腾，很少说话。
    说不上原因，许凝害怕陆时言这样。
    冥冥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开始脱轨，向无可挽回的地步偏离。
    她手指缠进他湿透的短发，呻吟着：“进来。”
    “什么？”
    “……”
    简直混蛋。他明明听得很清楚。
    许凝环住他的脖子，拉近，含住他的耳垂，声音混着水流，淌过他的耳朵。
    “操我。”
    陆时言哪里是她的对手？刚刚筑好的耐心，让她两个字轻易就击碎了。
    他兴奋，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但也恼火，自己怎么没有一点自制力。
    他紧绷下巴，“我去戴套。”
    许凝勾着他的腰，“算了，反正都要吃药。”
    “??不，不行。”
    许凝以为他还要阻止她吃避孕药。
    可他满脸的懊恼和责备，“我任性，你就惯着，但你又不会选择任性的人做老公。我不上你的当。”
    “……”
    “医院是最后一次。以后，我要对你负责，许凝。”他声音很诱惑。
    陆时言走出浴室。
    许凝抱胸倚着墙，眼睛明灭，想，真是厉害啊，陆时言。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让她像刚刚谈恋爱的女孩子一样，掉进用话语编织的甜蜜陷阱。
    不想考虑现实，只一心沉沦在虚无缥缈的许诺中，开始幻想与他的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