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推他，呜呜乱叫。
    陆时言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说：“老师，这里锁不上门。你想招人进来？”
    许凝一下收声。
    “不过，我不在乎谁会进来。”陆时言说。
    “……”
    “我爱你，许凝，如果你愿意，我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爱你。”
    这三个字原本应该比任何承诺都要贵重，可从少年的口中说出来，也太轻狂了。
    轻狂得没有价值，不值得当真。
    尽管他说得是那么认真。
    陆时言手指顺着她的腰往下，紧身牛仔裤束得她腿线紧致又丰满，他爱疯了许凝的身体，不断抚摸揉捏着她的腿和臀。
    许凝皱眉，按住他的手，“你别任性。”
    “许凝……”陆时言低头凝视她，“不是我来招惹你的，对不对？是你先对我好的，三年，许凝，你对我好了三年……”
    他吻她，热情似火。
    许凝别开脸，轻喘，“你知道，我那时候为了钱。”
    “我不管，就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许凝从他话里听到了控诉和委屈。
    可他的动作远不是他言语中的那般弱势。
    他撩开许凝的上衣，一只手就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埋头含住粉红的乳头，又吮又扯。
    许凝疼，皱眉咬牙，也没阻止他的动作。
    陆时言教给她，痛苦和愉悦之间，仿佛没有那么森严的分界线。
    隔着一扇门，就是人来人往的走廊，是安静的，同时也是躁乱的，跟杂物间里气氛一样。
    许凝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怕真有人进来，在身体逐渐沉沦之前，她慌乱着捧住他的脸。
    男生俊俏的下巴搁在她的手心里，他的眼睛很漂亮，眼神张扬。
    不过此时，他乖巧地停下了。
    像个好学生，要听老师的话。
    许凝说：“不行……”
    她扯过那么多谎，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拒绝陆时言，一张口，蹩脚又拙劣。
    “别在这儿。”
    陆时言唇抿起弧线。
    他想，许凝怎么这么可爱。
    “我想和你做。”他去脱她的衣服，孩子气的固执，说，“就在这儿。”
    他抱着许凝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搁在桌上，抬起她的膝盖，半跪着，从脚踝吻上去，沿着小腿，舔舐到大腿内侧。
    周围堆砌着纸箱，屏障一样，将最见不得光的地方挡住。
    修长白皙的双腿，黑色蕾丝内裤。
    陆时言有少年的放肆，热烈，撩拨起的欲火几乎将许凝烧成灰烬。
    “还说不行……”他抚摸着她半湿的内裤，眼睛黑亮，得意扬扬，“这儿是我的。”
    他闭眼去亲许凝的唇，吻住她的反抗，舌抵开牙关，灵活地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处。
    他扯掉她的内裤，轻轻抚摸着湿滑的阴部，等沾了满手淫液，才探到小穴，插到最深，急又猛地翻搅起来。
    许凝的身体软成了水，无力反抗。
    陆时言用手不断侵犯着她，求知欲在他眼睛里彰显，他认认真真观察着许凝的表情。
    插到哪里，她会皱眉；触碰哪里，她会咬唇……
    直到能完全掌控许凝，他才心满意足。
    他将许凝剥了个精光。
    杂物间有些冷，许凝手指冰凉，而陆时言却热得流汗。
    他脱下黑t外的白衬衫，拢在许凝的肩膀上。
    他身上有独特的气味，许凝说不上来，轻微汗味，或者沐浴露的清香，仿佛阳光下热烈的朝气。
    许凝抵抗不了这样的味道。
    陆时言拉开裤链，将勃起释放出来，那里坚挺滚烫，饱硕的顶端蹭着她的腿心。
    又硬又大。
    一瞬间就让许凝记起昨晚的疯狂。
    他填满她的每一寸，顶得她跪也跪不住。明明什么技巧都还不会用，全凭本能的生猛与莽撞，和一腔冲动，就将她的理智彻底毁掉。
    莫名的空虚，往她小腹下蔓延。
    陆时言分开她的双腿，拢在腰上，让她缠着自己，然后，狠狠地一插而入。
    “啊……”许凝叫了一声，挺了挺腰，将他含得更深。
    他满意许凝的反应，手抚摸着她的眉心，像是宣示，“你也是我的。”
    他肆无忌惮地深深插送起来，怎么舒服怎么弄。
    许凝的阴户嫣红又生嫩，里面更是又热又紧。
    她想尽快结束跟他欢爱，摆腰无意识地迎合着他，取悦他。
    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但已完全沉沦。
    陆时言险些疯掉，他爱许凝在床上这样放得开，也恨她这么熟练。
    他俯身贴着她，黑色短发出奇的软，搔在她的脸颊上，也出奇的痒。
    “你第一次给了谁？”他抱紧她，插得更加深猛，“庄修？还是其他男人？……我认识么？”
    许凝爽得说不出话，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想听许凝回答，一下放缓了动作。
    陆时言：“说话。”
    许凝半张着眼，手揉着他的头发，喘了半天的气。
    她安抚说：“很在意的话，就别做了。”
    “我不在意。”陆时言恶狠狠啃了一口她的脸，“我嫉妒……”
    听着是撒娇，陆时言绷紧下巴，唇角的弧线变冷了，说出来的话就完全不是撒娇的口吻了。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许凝，”他低声说着，眼光在阴影中发着亮，没有过分的欲望，赤忱，性感，又认真，“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