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罪魁祸首。
于是,对韩孟语原本已经培养出来的那一点儿好感,在这次露馅事故中,又被曾雨完全摒弃掉,现在别说给他一个结果,就她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怨中带恨。
韩孟语显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周一早上韩孟语十分讨好的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曾雨却极不赏脸的不愿意吃,拎了包包就准备饿着肚子去上班,走到玄关处被韩孟语拉住了。
“你病才好呢,别不吃早餐,还要吃药呢。”
曾雨就想折腾折腾他,他让她懊悔了一个晚上,每每忆及她在群里的一言一行,她都想死去活来的,她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她觉得自己正好可以利用他对她的期待,趁机也折磨折磨他,他想要怎样,她偏偏要逆其道而行。
“‘君问’同志你自己一个人吃去吧。”她气鼓鼓的冲他道,他却在闻言后,“噗哧”一笑,笑得眼弯牙白,曾雨突然想起了那晚她问他是不是在等他的妻子的话来,面上腾的火烧了一样红了起来,急急的挣脱了他拉她的手,慌不择路的撞上了门板,也无暇顾及,抚抚疼痛处,拉开门便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蓦然回顾,情感乍现(8)
在单位见到一祺时,曾雨才觉得不对,如果韩孟语是送裙子时说的分手,为什么王一祺会在之后还穿那条裙子呢?
实在是匪夷所思,也不知道韩孟语是怎样跟一祺说的,曾雨就怕他说话太直接,伤害了人家,可是又不好意思去问一祺,甚至曾雨觉得见到一祺都会尴尬,虽然一祺没对她表现出怎样,可是曾雨就是觉得一祺不待见自己了。
上午快十点时,办公室有人喊曾雨,曾雨从一推报表中抬起头来,茫然四顾,小伍大声吆喝道:“小雨小雨,你哥找你。”
她哥?
曾雨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马上扭头往一祺的方向看去,便瞧见一祺正引颈张望着。似是感应到她的注视,一祺回视她一眼,复又埋头去写写抄抄。
韩孟语从没有到曾雨单位来过,曾雨不觉得他会来找的是她,她一度以为他是来找一祺的。可是小伍现在喊的是她,即便她现在跟韩孟语怄着气,却总不能让同事们知道笑话吧。
曾雨出了办公室,韩孟语就在走廊上等她,曾雨走近他,狠瞪他一眼,他也不以为意。
“上午耽搁了一会儿,这儿是灌汤饺子,你小心些吃,还有,这个是药,饭后服用,别空腹吃啊,会伤胃。”他紊紊叨叨的像个小老头。
“庭里还有事,我得马上走了,你别因为赌气就不吃啊,不然就得去打针了,我先走了。”
“咦?就走?”曾雨拿着那些东西,愣头愣脑的看他。
韩孟语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转身离开。
“一祺……”在里面呢……不是找她的?光是来送早餐的?曾雨又想起了一祺引颈张望的期待来,这叫人家,情何以堪啊!
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三两下将水饺全塞嘴里了,擦好了嘴才回到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与一祺的眼光对上了,她挠挠头,冲一祺笑笑,一祺没什么表情的低下头去,曾雨似是看到了她沉下眼睑前的眸光中,盛满了失望。
王一祺这里,便成了曾雨的一个外忧。
内患相随而至,曾妈妈和韩爸爸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曾雨回到家见到他们时,还奇怪的问他们说不是还要待上几天才回,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曾妈妈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叨叨叨叨的就念上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人,你咋能说不要就不要呢?南北哪里不好了呢?他妈妈还跟我说过,如果你嫁到他们家,就给你们买房子,什么都是他们家包办了,人家多看得起你啊,你咋能一声不吭的就给推了呢?甚至还不跟你妈我说一声,你晓得该怎样做人不?……”
曾雨听得很郁闷,坐在沙发上任老妈发泄怒火,一声不吭。
“女孩子不能太挑,你上哪儿去找与你这么登对人才与家庭啊?太好的人家,咱们家也高攀不上,长的太好的人,就算看上你日后也难免受不了其他的诱惑,说不要你就不要你,你没见你妈我吃过的亏啊,你还想走我的老路吗?人家南北一点都没做错,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就看不上人家呢?”
说这话时,韩孟语正好回来,在玄关处换鞋的他,疑惑的看着坐在客厅中火药味浓的两母女,不明所以的静静听着,听了一会,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眼光便时不时的飘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曾雨。
“介绍的阿姨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一头雾水,明明先前还听媛媛说你们要一起去玩,我还以为相处的很好,突然间你就把人给推了,你说,你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你让我怎么答复人家啊?”
曾雨知道韩孟语回来了,自家妈妈骂人正骂得过火,现下的情形让她越来越郁闷,于是在沙发上抱着膝盖不满的鼓着颊,心里琢磨着这会儿韩孟语是不是在看好戏。
直到曾妈妈的手戳上了曾雨的脑袋,曾雨才受不了的愤然站起来,在妈妈高一声浅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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