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会让他回来后迫不急待的对自己进行责问,曾雨愣是想破头也没想明白。
不管了,不管他是去说分手的也好,是去取悦情人的也好,她都不管了,她不要麻烦,只要他可以不让她去面对一祺,结果是怎样她都无所谓。
曾雨吃过中饭后就打算蒙上被子睡一下午的,可是这饭才吃完,电话就响了。
一看到电话上的名字,曾雨没由来的有些郁闷,她很想睡觉,可是她觉得她这个下午没觉可睡了。
顶着个大太阳,曾雨转了两趟公交车,才在城西某商业街的某个游乐场外,看到颜南北的身影。他似是久候多时,老实巴交的模样与进出游戏场的少男少女格格不入。曾雨走到他面前时,他的一脸笑容让曾雨觉得这人其实还好,若是作为交往对象的话,他那个笑容可以替他加很多分,很朴实,很真诚。
“为什么要约在这里见呢?”曾雨伸着脖子往游乐场里张望,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游机,什么跳舞机,赛车机,台球桌,娃娃机,还有很多曾雨都不知道是什么机器,她极少来这种地方玩,曾经只跟妹妹曾媛来过一次,她是个游戏白痴,游戏程度只限于网上的连连看、斗地主。
颜南北挠着头,一脸的腼腆的道:“你上次说想要一个七仔,我昨天来这边办事时,看到很多小女生在这里夹七仔的娃娃,于是想着,你肯定也喜欢的。”
曾雨觉得自己的一句话,能让他记在心里,说明他对自己是很上心的,可是曾雨打心底的认为,他的刻意讨好,她却并不喜欢。她更不喜欢的是——不愿意像小男人哄小女孩的方式,跟很多韩剧里的狗血情节一样,两个成年男女,在一堆小P孩中间,夹娃娃……
夹娃娃,这是曾雨第一次玩这样的游戏,曾雨看颜南北,他也是一脸研究的模样,琢磨着从哪里投币,如何控制,两人试探着去操纵机器里的那个小铁钳,投了好几次币,却还没夹到一个。曾雨觉得自己越来越窘了,时不时的偷偷四下环顾,有一些约是九零后的小孩看他们的眼光,带了些鄙视嘲笑。颜南北仍在专心的研究那个娃娃机,他们的目标就是众多公仔中的那一只七仔,偏偏那只七仔在角落,曾雨觉得他们就算夹上一下午,也夹不到那个娃娃,但是很显然,颜南北有一种十分优秀的品质,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曾雨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跑去换零钱了,她对夹娃娃的兴致已完全降至零,她甚至多次跟颜南北说她不想要那个七仔了,但是颜南北认为她只是怕他为难,仍是信心十足的往机器里投币。
有几个打扮的非主流的小P孩围在他们这里看了很久,每次娃娃从铁钳上掉落,他们都发出“呲呲”的笑声来,这让曾雨愈加的不快,等到颜南北再次掏钱出来要曾雨去换零钱的时候,曾雨不干了,扯了扯着他的袖子说想走了,那几个非主流不知道是想炫耀还是怎么着,挤开了他们,投了币,在机器上捣恃了一会,竟就把那个七仔稳稳当当的给夹了出来。
颜南北见此,挣开了曾雨扯他衣服袖子的手,看着已经没有七仔的游戏机,一脸愁苦的念叨着:“这下可好了,被人夹走了,没有了……”
曾雨长长吁了一口气,幸好,被人夹走了……
不知不觉,渐渐爱情(8)
曾雨好说歹说,才把颜南北弄出了游乐场,颜南北一路抱怨颇多,不断的保证下次如果夹的话,他肯定可以夹到,最后,他转头看向曾雨,说了一句让曾雨浑身一颤的话。
曾雨记得当时他转向她,状似深情对视时,她还在想他的眼睛不如韩孟语的深遂,睫毛也不如韩孟语的长,他的唇过厚,上唇还有一点点的外翻,不如韩孟语的漂亮,然后,忽然就见那两片略厚的唇一翕合,耳朵听闻道:“为心爱的人做一件她想做的事,是十分有意义的。”
曾雨真的觉得他这句话,十分的有降温作用,降温过后,胳膊上便起满了小疙瘩。
自那句话开始,曾雨便不断在想着要找个什么借口好各自分开回家,因为颜同志还希望能跟曾雨同志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他提议要去某条街的某家茶座泡上一壶茶,聊上一下午,然后再转去某条街的某家餐馆吃曾雨上次提到过的某道菜,晚上时就可以陪曾雨去逛附近的夜市,曾雨看他转头又冲她笑得朴实真诚,突然就觉得头很大,很重。
“可是我出来的时候我没跟我父母打电话,他们会煮我的晚饭的。”要回要回,一定要回!
“这个好办,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要不,叫上伯父伯母和大哥,一起出来吃?我请客!”
曾雨一哆嗦,挠挠头又忙道:“不用不用,不用叫上他们,就我们两个吧……”
颜南北闻言,面露欣喜,点了好几下头,领着曾雨去站牌处等公交车,带她去他所说的某家茶座。
曾雨从登上公交车那一刻就在后悔,为什么一句拒绝的话那么难说,为什么找一个开溜的理由会那么的难,她从小就被曾妈妈教育不可以说谎,她禀持着这个准则到长大,就形成了不够圆滑的性格。她的坦白不说谎,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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