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掉了……”
曾雨看着手中的西瓜,惋惜万分,然后又有些愤愤然,一想着那上面有自己的口水,韩孟语吃了她的口水,突然又有些无地自容,一张脸蛋滚烫滚烫的,兀自在楼梯上纠结万分,最后一跺脚,上了楼梯,将剩下的西瓜扔进了垃圾桶,哀怨万分。
周一上班,曾雨觉得自己又精力充沛了,前一天她睡得极早,可能在船上还是没有休息的很好,所以昨天晚上她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在八点就进入了香沉的睡眠,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分,发现起晚了,飞速的穿衣洗脸刷牙,所幸的是夏天,一切做起来简单,赶到单位时,只迟到了几分钟。同事们过了一个周末,周一上班时,通常都会聊一些八卦,所以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派悠闲。
曾雨最先注意到的是一祺桌上的那个玻璃缸,里面养了几尾鱼,一些同事围在那里观看议论着。
林子说:“这鱼不就是普通的那种鱼吗,青青黑黑的,不好看!”
田小七说:“它们吃草呢,还是吃虾子呢?要是喂得长很大了,岂不是要换一个很大的玻璃缸?”
莱宝说:“笨啊,如果长很大了,就不用再喂了啊,我们可以煮了来吃。”
一祺这才出声,道:“谁也不准吃,我要一直养一直养的。”
然后,就听田小七她们十分敏感的抓住了暧昧的引子,捉住一祺,穷追猛问。
曾雨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一祺的心思已经明确的不能再明确了,可现在就是愁韩孟语,那家伙的心思,深不可测,她也拿不准,他到底是怎样想的。
曾雨觉得,既然自己让一祺已经进入了角色,那势必也要让韩孟语尽快的也进入角色。
可是当天再次灰头土脸的回到家时,曾雨已经将早上的想法忘得一干二净了,身体疲累是一回事,另外一码事,是曾妈妈用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将曾雨的心思给完全搅乱了。
曾妈妈不知道自己说的那句话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餐桌上的三人,全部顿住筷子,定定的望着自己。
“就是相亲啊!”曾妈妈以为自己没说明白,于是重复道。说完缓慢的将筷子伸嘴里一舔,来来回回的梭视着三人,不明白,这话有什么好惊奇的。
“对方可老实了,人家也是公务员,职业稳当,父母人也相当的好,而且很健康,小雨你以后要是生了小孩,婆家身体好还能帮你们带带小孩。”
曾雨艰难的吞下口中的食物,一脸的不可思议。之前,曾妈虽说要给她找个对象,也只是这样叨唠,没有这样具体化、实际化,现在真摆一个人去给她相,她心里那种滋味,像囫囵吞食,不知道是太满了,还是太空了,反正,噎着了!
“对方是哪个单位的呢?什么职务啊?”
“是当兵回来的,在房产局。现在房产局多吃香啊,大把大把的钱。”
曾雨听曾妈一说,好好的一个人,听上去硬是市侩了。
韩爸想了想,道:“只怕不是正式编制的吧,房产局很多的事业编制,退伍回来的,一般都是事业编的。”
曾妈显然没问清这个,一时有些摸不清,但想想,又道:“事业编就事业编呗,也没啥,只要是人品好,性格好,不会亏待我们小雨就行了。咱们也不是大家大户,对方工作稳当,能做上一辈子,安安生生过日子就行。”
韩爸想想,觉得曾妈说的对,点点头,继续扒饭。
曾雨拧着个眉头,半天都解不开,虽然觉得自己的年纪尚轻,但却很有自我认知的没有像同龄人一般去幻想过不切实际的爱情,周围的朋友相亲的大有人在,她也不排斥,只是真的要去相亲了,又有些郁郁寡欢,在心里感叹着自己终是有这么一天。
曾妈与韩爸还在讨论着要给曾雨找的那对象的各种条件,曾雨一边嚼着饭,一边认真的听着,对于询问韩孟语的事情,已一股脑的忘却,甚至连坐在身边的这个人,她也彻底的忽略掉了。
有种试探,叫背向而驰(中)
相亲见面,安排在周三晚上。
曾妈是足足兴奋了两天,周三下午,热情更是涨至最高点,曾雨还在上班,就接到妈妈的好几个电话,让她跟领导说一声,早一点回家。曾雨跷了一个小时的班,回到家里,曾妈二话不说,就让曾雨先去洗澡,然后在曾雨的衣柜里挑挑拣拣的,扔了一床的衣服,曾雨一出来,就件件往她身上比,看哪件漂亮。
“还是这件好,我就喜欢看你穿这件,穿着显得精神。”曾雨看曾妈手中的衣服,不由得有些发囧,这衣服已过时几百年不说,还偏厚,这样的大热天,穿上去不是精神,而是神经了。
拒绝老妈的意见,曾雨自己挑了一身衣服,平时不怎么化妆的她,只将头发梳了梳,那晒得发黑的皮肤,估计用粉遮也遮不住,就算遮住了脸,这脖子胳膊的全露馅,索性就那样了。
曾雨穿好打扮好时,韩孟语下班了,曾妈妈拉着韩孟语问:“孟语,你来看你妹妹这身打扮,以男人的眼光来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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