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
面貌阴柔俊美的美术老师,此刻柔软的发丝凌乱地有些狼狈,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中盛满了对未知状况的恐惧,他不明白,明明他只不过是一个人在美术教室里坐着画画,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晕了过去?又怎么一醒过来,就来到了这个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手脚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周围冷风冽冽,黑暗之中不知道潜伏着什么东西,或许正准备对着被牢牢捆绑、失去反抗能力的方便猎物一口咬上,从猎物紧实的肌理上撕扯下一块完好的皮肉。
“有人吗?”汪阗又开口问了声,但他的周围似乎是真的空无一人,总之没有任何人回答可怜的美术老师。
“啪哒、啪哒、啪哒……”
“啪哒、啪哒……”
“啪哒……”
“谁?!”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在一片漆黑之中分不清楚方向,汪阗被吓了好大一跳,没事的,他在内心里告诉自己,应该是把自己莫名其妙地带到这个鬼地方来的人终于出现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但是……对方应该是可以沟通的吧?只要自己好好道歉……“请问、请问您是……?我、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如果是我不小心得罪了您……我可以道歉的……”
然而自说自话的汪阗并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回答。
“啪哒、啪哒、啪哒……”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越来越快、越来越纷杂凌乱的脚步声让汪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是人吗?如果是人的话,为什么不肯响应他?为什么能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这么快速地行走?目的是什么?把他吓死吗?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啪哒啪哒啪哒……”
“啪哒啪哒……”
近了。
纷沓的脚步声离他更近了。
汪阗根本无法在漆黑的环境中控制住自己害怕的情绪,他拚命地扭动着想往后退、想离那串不知道是不是人发出的脚步声远点,然而手脚都被牢牢绑住的汪阗只能被迫待在原地,一阵利爪撕裂长空的破空声传来--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啊啊--”
“胆子这么小!骚货就是骚货,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养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叫起来的声音不错啊!可有乐子了!”
“等等叫床也这样叫就够骚了,快点儿开始调教吧!”
仅仅隔着一片单面玻璃,一大群购买了昂贵门票的观众们,冷眼旁观着调教俱乐部内特殊设置的假小黑屋里,被虚假的恐怖音效吓得不断尖叫的俊美骚货,是怎样在他们的恶劣作弄之下,浑身发抖、面无人色,从一开始虽然恐慌但还算镇定,阴柔俊秀的面貌、漂亮的桃花眼忽闪忽闪地勾引人心,到一张俊脸因过度的恐惧而扭曲、涕泗纵横瑟瑟发抖,彷佛即将被观众们的恶作剧狠狠地吓晕过去的程度。
就连崩溃哭泣的小模样儿看起来都有几分惹人怜爱,怎么能不勾引调教俱乐部的观众们要求更多更恶劣的狠狠玩弄?
“这是我的猎物……”
同为老师的药剂老师方默开口说道,手中还拿着遥控小黑屋内多项特殊设备的遥控器,这代表了小黑屋内那个年轻俊美的奴隶是他带来的,他对于他有完完全全的宰制权,也有是否将这份权力让渡给其他客人的权利。
谁能想到呢?轻轻松松地就在学校里逮到了这么一个勾人的极品。
往美术老师的颜料里面加入挥发性迷药的药剂老师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谁让这个勾人的极品骚货一天到晚穿得花枝招展地在学校里晃来晃去?有肥肉不咬,他又不是傻!
只可惜没把这个骚货的追求者也一起抓来了……说起来,那样子肌肉健壮的骚货调教起来更勾人……方默带着几分遗憾、惋惜地想道,毕竟他下药的时候,想着的是干脆一抓抓一双,也省得骚货们没伴太孤单,谁想到这个骚货的运气这么糟糕呢?平常都会过来找这个骚货聊聊天揩揩油的家伙,那天竟然没有出现,可怜的骚货就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小黑屋里担惊受怕了。
开始调教的按钮缓缓按下,方默一边享受着骚货的尖叫,一边对兴致勃勃围观的观众们说着:“虽然是我的猎物,不过价码足够的话……”不用说完,俱乐部里的常客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
“什么!这是什么!不要!我不要!啊啊啊--”
一片漆黑中感觉自己被吊了起来、双腿打开,已经十足恐惧的汪阗更是大喊大叫着不断挣扎,但衣服撕裂开来的声音是那样刺耳,一片破碎之中,有什么粗大的东西凑近了汪阗臀部中间那个只出不进的柔软部位,在汪阗慌乱无比的尖叫声中,一点一点地撬开了柔软紧致的那一圈皱褶,将粗大坚硬的物体往更加柔软缩紧的内部深深埋入。
“什、什么!什么进来了!啊啊啊--”
“什么东西灌进来了--”
“不要!不要--”
汪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拚命挣扎,却根本无法阻止从粗大坚硬的物体内部汹涌而出的冰冷液体流进他臀部中间柔软的后穴,被吊起来双腿大开的无助姿势,流进臀部中间的冰冷液体只入不出,将柔软的小腹渐渐撑开,撑地原本平坦的部位渐渐有了弧度,狼狈地鼓胀起来。
“上等的浣肠液可不能让骚货就这么流出去浪费掉了啊!用蜡油把那个骚穴封起来吧!”
“还有骚货下面那根骚鸡巴,玩骚货怎么能忘了那根骚鸡巴呢!”
观众们纷纷掏出积分要求特定的玩法,来到调教俱乐部里的观众们可不缺这么一点点单的积分,更在意的,自然是能不能将小黑屋内的骚货,调教玩弄出更加淫荡骚浪的姿态。
“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救命啊--救命啊--”
注入高级浣肠液的管子在将淫荡的骚货的小腹灌得有如怀胎十月之后,换上了观众们特别指定的、用来封死骚货淫荡骚穴的蜡油,热烫的蜡油顺着管子流进了汪阗已经满是冰冷浣肠液的柔软肠道内,热度灼人,烫得可怜的汪阗在残忍的灼烧刑罚下崩溃地惨叫连连、痛哭失声,然而热烫的蜡油一接触到温度明显比较低的柔软肠肉,便迅速凝结成块,牢牢地将汪阗淫荡的柔软后穴完全封死,僵化着在穴口的位置露出一点鲜红欲滴的固态。
“后面…后面黏住了…啊啊…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
残忍的虐刑并没有就此结束,一根约有小指粗细的长棒缓缓抵住了汪阗胯下尚未勃起的淫荡性器,在机器的运作声中缓慢而坚定地将小指粗细的长棒用力地挤了进去。
小指粗细的长棒残忍地撕裂开了脆弱的尿道,撕裂的痛苦顺着脊柱汹涌而上。
“啊啊啊啊啊--”
长棒完全深入汪阗脆弱尿道的同时,激烈的电流也狠狠地释放出来。
继柔软的肠道被滚烫的蜡油狠狠地烧穿之后,脆弱的尿道也被激烈的电流狠狠地破坏,汪阗痛苦地惨叫着,压根不明白自己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要遭受到这样子的残忍刑罚折磨凌虐,激烈的电流持续狠狠地电击着,飞速在汪阗淫荡的身体内部四处流窜,将淫荡的身体刺激地不断扭动挣扎,以最淫荡的姿态,满足所有隔着单面玻璃观看的观众们那丑陋不堪的膨胀凌虐欲。
“好!骚货这小模样真特么太精彩了!”
“再扭啊!扭得浪一点!”
“骚货叫得真特么地够淫荡!到底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观众们对于汪阗被残忍刑罚折磨地凄惨兮兮的模样鼓掌叫好,仅仅隔着一面薄薄的单面玻璃,小黑屋里的汪阗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人类,只是他们可以随意凌辱的一个骚货,一团随时随地都在发骚发浪的可悲肉块。
骚货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啊啊…啊啊啊--”
汪阗又哭又叫地满脸都是鼻涕眼泪,他疼死了,下半身彷佛变得不是他自己了的一样,在残忍的电击与封锁的双重折腾下可怜兮兮、瑟瑟发抖,腹部内满满当当的浣肠液体被激烈的电流流窜而过,那是怎样一个令他浑身绷直了白眼直翻的恐怖刺激?可怜的汪阗觉得自己就要被折磨死了、折磨坏了,可怜他还不知道为什么无辜的自己会沦落到这番境地、不知道小黑屋的外头有多少观众正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他被虐待出的悲惨淫态。
“啊啊啊--”
性器内小指粗细的长棒不但释放出激烈的电流,甚至在汪阗脆弱的尿道里开始了旋转与抽送,本就已经被玩弄地近乎毁坏的可怜性器受到了二次伤害,尿道内每一处脆弱的软肉都泛着凄惨的疼。
太疼了、太疼了。
然而在惨无人道的痛苦中,又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正在酝酿,汪阗摇着凌乱不堪的脑袋,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那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狼狈地扭动着,浑身上下都痛苦不堪。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啊……”
人体所能忍受的痛苦是有极限的,汪阗很快地就被折腾地气若游丝,凄厉的尖叫变成了苦闷的呻吟,失去力气、就连不断挣扎的身体都失去力气,渐渐地瘫软下来,无助地任由性器内小指粗细的长棒继续抽插虐待。
“哈哈哈骚货硬了!”
“电着电着都能被电到硬,骚货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啊!”
“哎哎骚货那根骚鸡巴挺漂亮的嘛!”
观众们兴致勃勃地点评着,冷眼旁观淫荡的骚货被残忍的刑罚折腾地渐渐失去力气,失去力气的骚货不再挣扎,反而更容易体会到性器被长棒旋转虐玩的刺激,见骚货胯下的性器渐渐勃起,观众们兴奋地炸开了锅,纷纷加码要求用那根小指粗细的长棒加把劲虐玩,让淫荡的骚货在他们眼前狼狈射出。
“啊啊…啊啊啊…呜…啊啊……”
性器内小指粗细的长棒开始了前后来回地抽插,汪阗已经连大声地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的双腿大开着被旋转抽插的长棒飞速折腾。
敏感脆弱的部位已经进入了坏死的边缘,在长棒的抽插下失禁一般地被肏弄出了大量的透明前导液体。
“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明明被残忍抽插的感觉是那样地痛苦无法忍受,一阵阵的刺激却顺着汪阗弯曲的脊柱疯狂上窜,浑沌的大脑中一片浆糊,促使淫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去追求无尽的痛苦中那令人无法忽视的激烈快感,又痛又爽,胯下勃起的性器已经被透明的前导液体染透,湿湿滑滑、有什么隐藏地更深更深的积存已久的淫秽液体,就要顺着极少自行发泄的性器喷涌而出--
“啊啊啊--”
淫荡的骚货果真被弄射了,却不是想象中射出一股乳白色精液的那种,而是彷佛失禁一般地流个不停,乳白色的精液似乎无法在汪阗可怜的性器内部汇聚成足够份量的一泡,哆哆嗦嗦地分批流淌了出来。
可怜的性器就那样子被玩地一塌糊涂,哆哆嗦嗦地流出乳白色中混着点点血丝的淫秽液体。
“可以了,把后面那玩意儿拿出来吧!想玩骚货的骚穴了!”
一个观众加上去的筹码足以买下整个淫荡的骚货,掌控着汪阗每一个喘息尖叫的方默自然也就从善如流地将玩弄的方向转往被蜡油死死封住的淫荡后穴,那淫乱不堪的臀部在蜡油的刺激下覆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看起来晶晶亮亮的有如裹上一层蜜糖的软桃子,颤抖地勾引着恶劣的观众们上前亵玩。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呜呜呜……”
“不要……”
做成钩爪造型的情趣玩具,狠狠地勾上了露在汪阗臀部中间淫荡后穴穴口处的那一点点艳红蜡油,固态的东西还是很好勾取的,用力地固定住,然后更加用力地往外狠狠拉扯。
整条淫荡的肠子都要被拉出去的疼痛在淫荡的身体内部蔓延,汪阗摇头哭泣呻吟,尽管早就没了大喊大叫的力气,还是止不住地痛哭,他好疼、感觉肠子都要被这恐怖的拉扯感绞碎拉出去了!住手!住手啊!后穴内传来的剧烈痛苦促使着汪阗淫荡的身体一阵乱颤,感觉下一秒就要在恐怖的拉扯感之中,肚破肠流死于非命。
“噢噢噢拉出来了!”
“骚货!说什么疼、里面还不是流了一堆骚水!”
“明明是爽到快要不行了吧!”
艳红的固体一点一点地被钩爪残忍地勾出,然而或许是淫荡而敏感的肠肉受到刺激的关系,大量的透明淫水也随之分泌、喷涌而出,真不知道是淫荡的骚货天生过于淫荡,在如此恐怖的疯狂拉扯之中依然能感受到快感,还是过于激烈的痛苦混淆了感官,使骚货淫荡的后穴必须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体来保护自己,避免敏感而脆弱的肠肉被远远超过身体负担能力的拉扯感撕扯出去。
“啊啊……”
淫荡的臀部中间一片湿湿滑滑,是淫乱还是痛苦不堪,人人心中自有定论。
一阵剧烈地收缩蠕动,腹部内积存的浣肠液体也夹带着骚货体内种种的脏污喷涌而出,落在小黑屋内的地面上汇聚成无比淫秽肮脏的一滩。
性器内部堵塞着的长棒也被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换上中空的导尿管,这一次,恶劣的观众们要求将导尿管插入骚货刚刚才喷出大量液体的骚穴内部,既然骚货肚子里的东西都流出去了,那么,他们就想办法再次加满,失禁的性器内部汩汩流出金黄色的骚臭尿液,又一点也不浪费地顺着中空的导尿管流进骚货自己淫荡的后穴内。
“呜…啊啊…呜呜……”
可怜的骚货最终被玩弄地一片迷乱,搞不清楚自己现在身在何方、又是怎样一个悲惨的境地。
……
“你要进去玩那个骚货?”
“对啊!一起吧!”
观众们开始了加码入场亲自玩弄淫荡骚货的环节,可怜的汪阗本就已经被残忍的虐刑玩弄地只剩下一口气在,这一波上百人过去,天晓得还能不能给他留一口气?
不过接下来的事都不干方默的事了。
签字把汪阗的所有权转卖给了调教俱乐部,玩得爽又能顺便大捞一笔积分,现在玩够了,自然也不需要再留着这个已经失去调教价值的淫荡骚货。
方默看着帐上的数字心里得意,他舔舔唇、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所以下一个要抓来怎样淫荡的骚货呢?
他衷心期盼着。
汪阗:调教俱乐部内的yin乱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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