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
靳从昀清冷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哪怕是极其细微的改变。
“靳先生,试试嘛,你不会吃亏的。”
“苑小姐,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考虑换个人。”
“唔,那好吧。那我只能说……”她失落的垂下眼帘,咬着唇瓣,“好遗憾。当然啦,如果靳先生後面想反悔,我随时乐意奉陪。”
靳从昀目光转向门口:“你可以走了。”
她在靳从昀面前每每失守,系统忍不住提醒:[要不然直接放弃他好啦,反正男主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不。]她伸出手指仔仔细细的瞧着,挑唇一笑,[现在我连做个指甲的钱都要再三考虑,靳祈延再是男主,再厉害,也逃不过靳从昀这座大山。]
[而且……]
她转了转眼珠。
[靳从昀现在,是有心反悔了。]
真的狠心啊,一个不听话的继承人,靳从昀根本不打算多加纠正或事反驳,而是干脆了当的……就当做是没有这个儿子,再重新培养一个作罢。
靳祈延现在……知道多少呢?
气氛热络的酒吧中,她在浓妆的加持下,仰首抿酒的每一举动,落在旁人眼中都妩媚至极。
台上的驻唱歌手嗓音低沈暗哑,唱腔带着磨砂的质感,字句沧桑。
她托腮听了半晌,视线一眨不眨的,只盯着那散着齐肩发的驻唱打量。
“喜欢就去追啊。”男人笑着在她身旁坐下,推过来一杯酒,“喏,请你的。”
她扭头一看:“程先生?”
眼前的男人就是摄影棚里被她临时捉到的那位。
“我不姓程。”男人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雪松的味道向她靠近,“陈昔黎。”他观察着苑娇娇的神色:“可以等他唱完,请他喝一杯,或者……”
“nonono.”苑娇娇笑盈盈的,接过他推来的酒杯轻啜一口,“我才不要,我只要……别人请我。所以,你这杯酒,我收下啦。”
“呐,你过来,我问你个问题。”
她轻笑着趴在陈昔黎耳畔,咬唇笑说。
“你是不是……想上我啊?”
“是。”
一拍即合的默契在两人间游荡,她笑嘻嘻的将整杯酒喝了个干净:“给你个机会。”
她哼着歌从浴室出来,手里捏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散下来,水顺着脸颊往下滴。
陈昔黎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围巾一条浴巾的少女,视线不能移开。
围得很紧的毛巾,并不能起到更多的遮掩作用,只把那胸前的沟壑挤压得更深,露出的皮肤雪白,小腿纤细。
赤足走在地毯上,地毯厚厚的绒毛淹没了脚趾。
她走路稍稍有些垫脚,走得又轻又快,擡腕擦水却又慵懒不已。
“好麻烦,没有吹风机。”她坐在陈昔黎身旁,双腿斜放上来,右手撑着沙发,侧身仰脸盯着他,“擡着手腕好累,帮我擦擦好不好?”
陈昔黎真不知道她这自然而然的娇气是从而来的,但鬼使神差的,就叫人心甘情愿。
他接过毛巾,撩起她的发丝,认真的擦了起来。
“好好擦哦。”
少女得寸进尺,叮嘱之後就整个人侧躺在了他腿上,舒舒服服的找了个姿势,眯了眼。
他垂下头,少女胸前围着的浴巾已经有些敞开了,幽红的樱颗隐隐可见。
“你天生就这麽擅长撒娇的吗?”
手中的发丝已经被擦得半干,陈昔黎将毛巾扔到一边,慢慢倾下身,吻上那片雪肤。
胸前被吻得发烫,她嘤咛一声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擡手勾上男人的脖颈:“才不是撒娇……”
只是……利用而已啊。
利用自己的美貌,金尽可能多的,争取最大的优待和好处罢了。
长得漂亮,永远会被宽容。
这个道理,在她是只狐狸的时候就清清楚楚了。
陈昔黎很有耐心,吻技也很好,只靠唇舌就撩得她神智迷乱。
长吻稍离,她喘息着瞧着眼前的男人。
陈昔黎裸着上身,手指正搭在腰间,准备解开。见自己被盯着不放,他挑了挑眉:“想看?”
他的身材比之从前的所有人都要性感,劲腰窄臀,每一块肌肉都饱满紧实。
她伸手摸了摸:“好硬。”
陈昔黎肌肉绷紧,解开了拉链,露出被内裤包裹得,胀得鼓鼓的凸起:“这里更硬。”
好想……好想摸摸。
她立刻就这样做了,轻轻摸着那愈发坚硬的肉刃,隔着内裤勾勒形状:“你这样的长相身材,根本不用当後期……”
男人封住了她的话语,压了下去,拆开她并不怎麽样结实的浴巾,缓缓定住她的腿心磨蹭。
一下下的,极其缓慢而坚定。
坚硬的肉刃就抵在自己腿心来回摩挲搔弄,并不深入,只诱得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不想放开。
“这麽敏感,难怪会被喊去拍情色片。”
陈昔黎将最後一层束缚脱去,肉刃被花穴中不断涌出的蜜汁染湿,他抵着狭窄的甬道,挤了进去。
“而且,我不是後期。”
费劲挤入得有些痛苦,但紧窄的绞弄令他爽得尾骨都在酥麻。
“跟着靳祈延没好日子过,不如跟我试试呢?”
混迹字母圈电竞冠军VS豪门代孕混血嫩模(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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