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清楚情况呢,金先生已经往外去了。
她跟着吴敬颐到了厂房内部二楼的办公室,这里倒是很安静,吴敬颐倒了一杯茶给她,转身去关门,道:“这里的玻璃和墙面都是特殊处理的,能很大程度的减少噪音。”这下曼珍听个一清二楚,她老老实实的把屁股坐在老板椅上,二郎腿翘的也是那个意思,脚尖一晃一晃的,两手交叠的叉在胸前,左手的胳膊肘往后一顶,天王老子般的坐姿,她大大的回应了一声“奥”!
吴敬颐忽而转身大步过来,一大块黑色的阴影兜头笼罩下来,曼珍惊得一跳,甩得欢快的脚尖也停住了,吴敬颐的左手颇为大力的拧住了她的下巴,曼珍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正要吐他一脸口水,谁知对方动作轻柔的别开她耳边的卷发,温热修长的手指就那么轻轻的往耳孔里一钻,她痒地缩了脖子,用着自认为正常的音量道:“你干什么呀!”
敬颐从她的左耳里掏了棉花,又从右耳掏了一团,接着压过身子,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你说话的声音,太吵了。”
ps:最近很难产,好不容易生了今天的,明天也不晓得会怎么样,后天呢?大后天呢?要不我们这段时间暂时开启缘更模式吧!
抱上桌 金玉满堂(H) ( 艾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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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上桌
热流跟蚂蚁似的爬进耳膜,曼珍将脖子缩成乌龟,踏在地板的脚用力的往后蹬,借着反力要把老板椅往后滑出去,椅子往后滑了没到两寸,一双修长白净的手骨把在扶手上,讲她连人带椅的带了回去。
吊扇在头顶呜呜的又吹又转,曼珍还是止不住的流汗,几滴汗液顺着后耳往下流,顺着纤细的脖颈滑入领口。
曼珍扬起下巴,咬着牙:“你什么意思?”
吴敬颐伸手去撩她鬓边的湿发,此刻没带眼镜,瞳仁里的黑没了伪装,简直一览无余,他不笑也不像是要闹,淡淡的回复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曼珍见他靠的这么近,就是个居心不良的姿势,她绷着头皮道:“我跟你讲,吴敬颐,你要是敢亲我,我就敢打你!”
敬颐其实没想那么多,更没想到那个份上,只是一双眼总也控制不住的,看她描她锁定她,曼珍的长相不是那种惊人之美,如果要看那种一目了然富有吸引力的长相,其实他自己照镜子就可以。不过他从不觉得自己的长相算得上一份优势,也只有她拿眼睛看自己时,那才算得一份财富。
曼珍曾经对他痴迷过,敬颐知道,但是那种转眼即逝的痴迷出于几份的真心热爱,他不敢确定,也没办法去确定。
如果仅仅是出于新鲜和诱惑,他不稀罕。
这是一个不接受男人调教的女人。
敬颐看她的眼睛,一排长而黑的睫毛,眼睛的形状不大不小,眼尾重叠着两层线条,所以一旦她笑,就会笑的很明显很精神。就算是极力瞪大的眼睛,也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
听到曼珍语出惊人,吴敬颐平稳的欣赏姿态渐渐也就不那么稳当,他再下靠一寸,鼻尖对着鼻尖,似是喟叹的低语:“曼珍,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
曼珍愤怒透顶,举拳狠狠的捶向吴敬颐的肩头,敬颐任她捶打毫无还手之意,但是用目光定住她的眼睛:“你看,身体的成熟不代表你人已经成熟。”
曼珍的红唇润润的,簌簌的有些颤抖,眼眶里生了些红,如果她会骂人的话,务必会把人骂个狗血淋头,像是你是从你娘的屁眼里生出来的这种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放、放屁!你放屁!”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以为我再怎么长大,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么?
敬颐看她转着泪花,愤怒紧张到无以言表,像一只随时炸毛的白猫,他手先一步脑子的做出行动,死死的掐了她的脖颈,灼热的双唇登时压了上去。
长舌快而敏捷的窜进曼珍的口腔,里面潮热濡湿,口水也是甜滋滋的,带着早上喝的咖啡味儿,还有一条十分灵活抵挡的小舌。敬颐吸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吸吮,吸出了啧啧的声响,然后把她的舌从她嘴里卷出来,吃到自己的嘴里,曼珍的两条手激烈的挥舞,捶他的胸和背,喉头和鼻腔里发出嘤嘤唔唔的声音,敬颐一时冲昏了头,不顾场合的掐了她的腰悬空抬起,往自己的下腹撞去。
曼珍闭不上嘴,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流,柔软的躯体被人紧贴的禁锢,腹部上顶着一大团硬包。她喘息着呜呜,两条腿发软的站不住,她忽而惊叫一声,吴敬颐已经把她抱起来放到了铁皮的办公桌上,长手一挥,把桌面上的文件和笔筒全数扫到地上。
他们什么都做过,单单一个吻,已经不能满足他。
吴敬颐站在桌边,用上半身死死的碾压曼珍的躯体,手指探到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抚摸那处饱满,食指顺着狭窄的缝隙摁下去。曼珍的眼泪暴雨似的下,待有机会说话了,哽咽抽泣道:“人面兽心的畜生....呜呜,我要告诉爸爸...啊!”
吴敬颐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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