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K,仅仅只在网络上播放了一集,就创下了有史以来最高的首日点击率。一时之间,男性权利组织、男性解放阵线等词语迅速成为了热门搜索词汇,而纪录片的拍摄者叶萱,则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她的身份、家世等信息也被媒体迅速挖掘了出来。贵族出身、精英教育,名校毕业后加入SCI研究所,有多篇关于人类繁育的论文在国际上造成巨大反响,更重要的是,她的母亲是星云帝国现任议长。
一个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女人,原本该和反抗组织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甘愿抛弃优渥的生活,去为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发声?在铺天盖地的讨论中,舆论普遍认为,这和她的家庭教育,尤其是她母亲有关。
“今天是大选的第三天,”全息光屏上,播音员的声音平稳甜美,“民调显示,三位候选人中,人民党候选人叶如女士的支持率节节攀升,遥遥领先于其他两位候选人……”
关掉新闻,叶萱不由叹了口气:“果然如此……这样的结果,我母亲恐怕早就预料到了吧。”
为了尽早营造舆论氛围,叶萱一开始的计划就是一边拍摄,一边通过媒体把纪录片公布出来——此时她争取的是大部分普通民众的同情。等到纪录片公布完毕,再拿出调研报告,通过翔实的数据和严谨的逻辑,以此来得到小部分精英分子的认同。她的计划得到了夏怀谨、方源几人的一致认同,但在公布纪录片的时机上,叶萱犯了难。
这种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东西,播放的过早或者过晚,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效果,她一时之间难以决定,还是夏怀谨说:“去问问你母亲吧。”
“我母亲……”叶萱离家之前,只给叶如留下了一封写着自己抱负的信后就匆匆去了边缘港。并非是叶萱羞于当面向叶如剖白,她为人处事自信骄傲,但打从心底里,对母亲的敬畏还是大于亲昵。如果不是夏怀谨提议,叶萱是绝对想不到要询问叶如的,“为什么……我母亲是政府方面的人,她怎么会……”
“今年是大选年,”夏怀谨打开通讯器,手指滑动到一页写满文字的页面上停了下来,“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叶如女士是最高执政官的候选人之一,代表人民党参选,”夏怀谨把通讯器递给叶萱,“这是她参加竞选以来所提出的全部论点政策,我略微总结了一下,她的政治倾向是很明显的。”
叶萱接过来一目十行,立刻就明白了夏怀谨的意思。其实叶萱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自由派。她的性格姑且不论,作为以崇尚进步主义与变革为观点的人民党成员,天生在反歧视、平等、人权等议题上会倾向于男性权利组织。虽然叶如对男性权利根本就不关心,但假如说叶萱的纪录片在此时播放,利用得当的话,对她赢得大选会有很大的助力。
果不其然,在叶萱联系了叶如之后,她并没有对叶萱忽然逃家的行为多说什么,而是要求叶萱在大选开始的第一天把纪录片投放出去。
“我想你并不需要苛责她,”夏怀谨握住叶萱的手,叶萱正低着头沉思,闻言抬起头,男人的微笑显得从容又平和,“合作双赢总比对立抗争要来的好,不是吗?”
“我明白。”叶萱勉强笑了笑,大概是她还太过天真吧,总想着母亲是一个会被正义公理所驱动的人,而不是只着眼于赤裸裸的政治利益。而更让叶萱担忧的是,叶如可以为了选举帮助男性解放阵线,但能打动她,让她同意自己与夏怀谨结合的又能是什么?叶萱实在想不出来。
她不愿意提这些烦心事,转过话头,便将这件事揭了过去。不管怎么样,形势是在逐渐变好的。支持男性权利组织的民众开始变多,有一些城市甚至有民众自发组织了游行,要求政府取缔对男性的等级管理。就连一开始对叶萱不看好的靳安,叶萱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都热情了一些。
“就三哥那十句话都一个声调的样子,你能听出来他对你热情了一点?”夏怀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叶萱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三哥是个好人,你可别在背后埋汰他。”
夏怀谨有些吃味:“我难道不好?”
看他这副不满的样子,叶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要说夏怀谨可比叶萱成熟多了,偏偏在这点上幼稚的很,她忍不住想逗这个乱吃飞醋的家伙:“要听实话?”
“当……”夏怀谨刚准备说“当然要听实话”,一想到三哥靳安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而且又成熟稳重,论起欢迎度来,可比自己要强太多,他不由就有些心虚——小萱以前那是没见过多少正常男人,万一她和三哥接触之后,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比她年长的男人……“咳,”叶萱就看着刚才还一脸不满的男人故作无谓地咳了咳,“算了,这种事情我不稀罕知道,你还是别说了。”
叶萱这次是真的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笨蛋!”她伸手弹了弹夏怀谨的额头,“明天我要和三哥去前线,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夏怀谨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她。
“你要留在基地里,因为纪录片的事,军部现在对我们可很不满呢。”
叶萱还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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