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哲闭着眼睛,人也看不到,就伸手推我,嘴里小声嘟囔个不停。
他也只有在喝多了的时候会撒泼,我没办法,就站着扶住他肩膀,怕他一不留神躺倒在沙发上。
“表叔。”我还是回转过头叫了那人一声。
那男人眼神乱飞,也不直视我。
我心里有窜天的火也不好向他家人发,只得一字一顿把我想说的讲给他听。
“能帮的修哲都愿意帮,这中间你们要协商什么,可以好好协商——只是修哲不太会喝酒,这事儿家里人都知道,您下次别把他灌成这样了,人迷迷糊糊的也谈不成事情。”
兴许自知理亏,他局促地坐在对面沙发上,满口答应。
我心里仍然憋气,却只想带着修哲赶快离开这里,再晚一步,我大概就要被狐狸精女士的香水味熏得翻白眼了。
我要带修哲起来,像抓大猫咪那样用手卡住他的胳肢窝,劲儿没使对,他一头撞进我小腹上。不知怎的,刚想推开我的那只手就停住了,还环着我的腰。
原来修哲并非不能睁开眼睛的,他埋在我肚子上,又仰起头,努力撩起眼皮看我。
“小初,小初。”他紧紧搂住我,含糊地叫着我,还拿头蹭我的肚子,完全是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我把这个行为判断为撒娇。
周围表叔、表叔旁边的女士连带那两位狐狸精女士,一共四个人,连声大喘气都没有。
修哲还是抱着我不断蹭脑袋,“小初、小初”叫个没完,尾音还被懒懒地拖长了。
如果不是我真的了解他酒量很差,我可能会以为他是犯了什么错想要求原谅。
小初、小初。
小初、小初。
我觉得他这个叫法比平日里偶尔说的流氓话还让人脸红。
别叫了,别叫了,还这么多人在呢……有什么都等到回家再说呀。
我心里的小人已经羞成了一只鸵鸟,可面上的我却是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地挺直了脊骨,是很穷嘚瑟的样子。
正宫娘娘的地位永远不会被任何小婢女动摇——我是这么想的。
我拉开修哲紧紧搂住我腰杆的手,干脆利落地将他的胳膊扛上了我的肩膀。
表叔问:“要不要让工作人员帮忙?”
我想:什么工作人员?两位狐狸精女士这样的工作人员吗?我才不要。
迷迷糊糊的修哲还算配合,也能慢慢跟着我的动作,我答:“不用了,车就在楼下,我一个人就行了。”
于是留给表叔一个潇洒的背影,临出门时,我还不忘用冷冷的腔调稳固一下自己的身份——不对,这个说法目的性太强,我只是想简单阐述一下修哲的实际情况。
“还有,修哲不喜欢女人。”
包间的门在背后合上,我觉得自己帅呆了。
甩了甩耷拉在额前的刘海,我又拖着人往前迈一步,一瞬间,肩都要沉下去一半。
我小声抱怨:“修哲,你怎么这么重啊?”
最后,我在一个正经服务生的帮助下,把死沉的修哲塞进了副驾驶。
我给了那个服务生一点小费,要他别告诉别人他帮过我,尤其别告诉刚才那个包间里的男人。
修哲酒量实在是差,连我都不如,酒品也一般,像此时,被安全带捆着还要左摇右晃唱唱歌,一直问我“你是不是林彧初呀”。
我说:“是。”
他又问:“你是不是林彧初呀?”
我说:“是。”
他说:“那就好,那就好。”
停一会,他又自己现编一首歌。
“你是不是林彧初,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歌词,他也不大声嚷嚷,就在那小声唱个没停,每一句的调调都不一样。
平心而论——嗯,有点吓人,又很受用。
别人一定没见过这么傻乎乎的池修哲。
能这样闹腾,就说明表叔还是手下留情了,我是真的看过他没喝多少就直接给喝睡过去的,连闹腾的劲儿都没有。
回家时,修哲已经能慢悠悠走了,故而从公寓楼下到家里没费太大工夫。他一进屋,就缠着我吻个不停。
他整个身子都压上来,门板硌得我后背疼,不过我没拦着他。
我觉得修哲怪怪的,说不上哪里怪,他亲得要舌根都要麻了,才慢吞吞从我身上起来,再看我时,我隐约觉得他或许已经有几分清醒了。
他说:“我那会儿头快痛死了,她们就突然过来……我吓一跳,可是眼睛都睁不开。”
“我伸手就挨个拦,她们穿得又少,我还不敢碰到她们,就把手缩到袖子里。”说着,修哲就向我现场演示起来,他果然是公认的好演技,完美再现了当时的场景,连他自己当时的状态都一比一还原。
——两只手缩到袖子里的动作太傻了,修哲应该还没有醒。
可是他跟我解释这个做什么?又不是他的错。
我跟他说:“我没有生你的气啊。”
他又把我一整个抱进怀里,语气里好像有点不高兴:“可是你不能一点儿气也不生。”
我细细想了想这句话深一层的含义,有些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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