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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池先生说他爱你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幕。
    这样的场景我实在应付不来,太阳穴突突跳着,头疼得快要裂开。
    只记得维埃拉的结语说得很温柔,仿佛是一个问题,左岩回答得干脆,几乎没有丝毫犹豫。那一瞬的停顿后,我看见那个火爆脾气的姑娘蹲在一旁哭得泪流不止,看起来格外脆弱,脆弱到我几乎要忘记她刚才在长廊上想要揍我时的表情。
    为什么爱总让人这么辛苦呢?
    我站在那里,如何思索也找不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后来因为好奇,我问了林彧初的助理那天的最后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在听完助理的复述后,我反倒觉得这正印证了我的猜测。
    “等你记起一切后,会忘了我吗?”
    “无论我能否记起一切,我永远惦着你。”
    34.
    2017/06/27 回国
    手续办得比我想象中快,交完一笔数目不小的罚款,左岩有生之年想再去申根国恐怕会很难。
    维埃拉帮左岩收拾好了行李,却并没有送他到机场。
    离别确实是件让人痛苦的事,尤其是这一别后重逢变得完全没有着落。
    我们在候机楼的休息室等待时,左岩几次都对着他手里的书发呆,将那本书摊开又合上,仿佛是一本诗集,书里夹着维埃拉送给他的叶子。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不动声色的敌意稍稍消减了些。
    林彧初坐在我旁边玩手机,视线就在手机跟左岩身上打转,按医生的建议,左岩虽然可以自由行动,但最好还是有人陪同。可他显然已经困得意识模糊,手上渐渐松了劲儿,手机都要从手中溜下去。
    我赶忙帮他接住:“左岩那边有小牟在看,你等会上了飞机好好睡一觉。”
    林彧初含糊地应了我一声,浑身泄了力气,垂着肩膀垂着头,憔悴得像朵蔫儿掉的花。
    他放下手机,疲惫地用手撑住额头,忽然轻声问我:“修哲,这次不是梦吧?”
    他问得小心翼翼,我一时语塞,感受着他细细密密的不安顺着我的指尖钻进心脏。
    我忽然觉得我所有的情绪都可以为此让步暂缓。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郑重道:“不是。”
    即使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它若能让你卸掉身上的枷锁,我也会愿意竭尽全力让它成为现实。
    更何况它不是。
    我仿佛看到林彧初漫无边际的痛苦终于有了尽头。
    这些年来,我极力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护他周全,而那些我无法触及的部分,却又偏偏伤他最深。我时常苦于自己的束手无策,眼下这一切得到了近乎完美的解决,事实证明,他仍旧是被上天眷顾的宠儿。
    我忆起长久以来自己的所求,林彧初能漂漂亮亮地活成林彧初,大概就是最令人幸福的事了。
    其次才是他爱我。
    我度过了一个不算太顺利的六月,此时坐在里斯本机场候机楼的休息室里,周围有嘈杂的说话声。我注视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明白,我是这样无可救药地爱着林彧初,他很好,我希望他快乐,我不介意他回应这份爱的期限延长到哪一天,因为我时刻准备着与他共度余生。
    只要他来,我不怕等。
    数日纠缠着我的烦愁困惑在这一刻有了答案,我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飞机平稳飞行,窗外有柔柔软软的云挂于碧空,林彧初在我身边睡得正熟。他靠着我的肩膀,歪着脑袋,湿热的呼吸也喷在我颈窝,
    我忍不住低头去吻他,轻轻地,一下一下印在他额头。
    余光恍惚瞥到坐对面的左岩头正偏向这边,将要停下的动作止住了,鬼使神差一般,我用另一只手抚了抚林彧初鬓边的碎发,将嘴唇贴在了他嘟起的唇瓣上,怕弄醒他,轻轻碾一下便分开了。
    我重新坐直身子,拿起书刊假装翻看,颇有些心虚地思考我方才的行径究竟像什么。
    林彧初到底还是被闹得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我一本正经瞟他一眼,先发制人:“做梦了?”
    林彧初唔了一声,挪了挪脑袋,又睡下了。
    偷偷舒了口气,片刻庆幸后,我终于想明白自己像什么——像个幼稚的流氓。
    35.
    2017/07/25 新戏
    我的一整个七月都很忙,除过积攒的工作,还有先前接的戏要开机。
    左岩被林彧初安排在了北京的一家三甲医院进行治疗。因为并不相熟,我问得不多,都是林彧初交代什么我听什么。据说左岩的左手是治不好了,这病根怕是要落一辈子,故而医治的重点方向还是在大脑额叶。因为前半年的巡演结束了,林彧初干脆为他停掉了后半年的所有工作。
    新戏的拍摄地点在外省,我跟着剧组一起离开了北京。
    兴许是左岩对于维埃拉的在意太明显,我这一趟走倒也没有最初那么忐忑不安。但想到二人到底是要朝夕相对地在一起,我又难免有些吃味。与其说是对林彧初没信心,不如干脆说我就是对自己没信心。
    于是走前特意跟林彧初交代,吊钟海棠得时常有人照料,还装模作样地写个纸条,上面记着怎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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