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我在夸你呀池先生,你为什么要难过?我这是夸你演技超群,把尴尬都能展现得淋漓尽致。别人靠剧本烘托尴尬,而你能实力演绎尴尬本身。”
我:“总觉得你在耍我……”
林彧初不说话了,在视频里笑得左摇右晃,看得人眼晕。
我接着宽慰他:“你还没拿到年度魔术师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拿到奥斯卡,看我现在这架势,估计也还有的熬,咱俩争取同一年,一块飞美国,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机票也出个第二张半价的活动。”
林彧初的那点怅惘彻底没了,笑得露出虎牙,说:“美得你。”
他将食指勾起个弯,贴到镜头前,我眨眨眼看他,低着头将脸凑近了些。
林彧初眼睛弯弯的,食指上下动了动。
我们隔空完成了刮鼻子。
多简单的动作,我的心却在瞬间被他搅得软趴趴。
“好想你哦。”他喃喃道,声音低到我险些听不清。
嘴角弯起的弧度竟是一刻也放不下了。
“没有好想你,”我说,“是超级无敌巨无霸想你了。”
看嘛,想得都说起胡话了。
18.
2017/03/31 林姓粉丝参加我的见面会(1)
我整整在台湾忙了半个多月,才得以松口气,返回北京。
我是昨天到的,想给林先生补一个迟了半个月的生日庆祝,林先生很不客气地送我一句“拉倒吧”。
我对他吊儿郎当、无法无天的态度很是不满,于是当晚无论他怎么求饶我也没放过他,整整做满了三次。做到最后一次,他干脆神游天外,只等最后那点可怜的精液射尽了,便一歪脑袋不管不顾地睡过去。
清理当然是由我清理,他自去跟周公打麻将。
我和林彧初平常都是很注意养生的人,总觉得纵欲是不太好的,连做爱的频率都有个约定的标准。这规矩很难破一次,且破规矩的主体往往都是我,以前多少会有些负罪感,这次就还好,我可以当自己离开太久,把不在的次数全部补上。
这样算的话,林先生还倒欠我三次。
这才对。
林先生显然不这么看。第二天我起了大早给他做早饭,他扶着腰走到餐桌前,倒像是一句话也不愿跟我讲,整个人都怏怏的。
他那副模样,我是一刻也瞧不得的。于是围裙都没解就凑过去亲他,林彧初要被我亲烦了,就对着我的嘴唇咬一口。
肯应我了,就代表火气没多大,最怕就是他不声不响地不理人。
我端着我那份紧挨着林彧初坐下,同他讲了些我在台湾遇到的好玩事儿,尽管其中很大一部分我在每天跟他的视频里已经讲过了,但好在他在这方面的忘性大且笑点低,几句话又被我逗得忘了板起脸。
我见他情绪好一些了,就跟他头头是道地分析我昨晚的看法。
谁知我话音刚落,林彧初叼在嘴里的吐司都吓得要掉下来。
他赶紧伸出一只手将吐司接住,一边瞪大眼睛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惊讶道:“你的意思是今晚还要来三次吗?”
林彧初捂着腰要哭了似的:“我这几天不要跟你住了,我要回娘家。”他被那口吐司噎得打了个嗝,打完急急慌慌接着说,“我要告诉我妈你欺负我。”
把这一通奇葩言论发表完了,林彧初的嗝就一刻不停地打个没完。
我含着一口牛奶,还来不及回他,他又抢着抱怨:“你看你……嗝……看你把我……嗝……吓的。”
我再也忍不住,赶紧侧过头,才避免那喷了一地的牛奶差点喷上餐桌。
我无怨无悔,因为如果我硬憋着这一口,那些液体一定会倒灌进我鼻腔里。
“池修哲!”林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好凶。
情况仿佛有些不妙。
“出门之前把地板弄干净!”
“遵命。”
“嗝。”
“……”
不能笑,会被家暴。
19.
2017/03/31 林姓粉丝参加我的见面会(2)
一直到我出门,林小朋友的脸色都很臭,因为他的嗝根本停不下来,我劝他多吃两片吐司或者多喝两口牛奶,压一压。
他不轻不重地踹了我一脚,并不理我,也不准备听我的话,只是玩他的手机。
我于是就先回房拿些工作需要的东西。
拿完也并不急着出去,我打定主意要偷看他,从卧室伸了半个脑袋出去,走廊对过去正好是餐桌。
林彧初在吃吐司。
他好像也在时不时观察着卧室这边,不多时就发现了正在偷看的我。
恼羞成怒。
“快滚去赚钱!”
估计气极了,林彧初这句话骂得很是利索。
他不打嗝了。
从家到场馆,我一路憋笑,想到那张脸就觉得生活充满乐趣。
我甚至开始阴谋论林彧初就是故意打嗝,想缓解我的工作压力——这种想法当然不能让林彧初知道,否则我的下场会很难预料。
我简直没法想象自己当初是抱着怎样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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