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般标准的答案:“有童心,就永远都是孩子。”
那林彧初一定永远都会是我的小朋友。我想。
“真可惜啊,那个咖啡馆环境很不错的……”林彧初在我身旁惋惜地叹。
我问:“要不要一起去吃麻辣烫?”
林彧初睁大眼睛,眼里写满惊奇:“欸?”
我笑:“百度百科里说你最喜欢吃麻辣烫。”
林彧初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这么晚了……你要保持身材应该不方便吧?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可以去吃的,嘿嘿。”
前半句贴心大度,后半句又将自己的小心思暴露无遗。
像一个手握糖果要懂事地分给其他人,又略略有些舍不得的小朋友。
我看着我的小朋友,自然不舍得要他的糖果。
我回答:“偶尔一次没有关系的,去吃麻辣烫吧。”
他开心地鼓起掌。
林先生和十年前一样直率又可爱。
所以我冲动到直接在麻辣烫店里向他求了婚。
虽然后来也有正式领过证、办过婚礼,可我们始终认定这天才是结婚纪念日。
那枚戒指,是我从知道相亲对象是林彧初开始就着手准备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奔三的年纪,还这样沉不住气,第一次见面,就把这份意义非凡的礼物送了出去。
我拿出戒指时,前一秒还同我有说有笑的林彧初突然慌乱地摆手。
“池先生,这进度太快了……”他说。
我厚起脸皮,故意露出沮丧神情:“你刚才不还叫我修哲哥的么?”
林彧初小朋友顿时语无伦次起来,好像要哭了:“真的……不行,因为我觉得你真的人好好,我得告诉你,这件事我一定得告诉你……我妈不让我说,可我得告诉你。”
“他们非要我出来相亲……他们很着急,我不想他们担心,所以来了。可我心里一直有个人……我没办法放下他,你不能跟我结婚,这样不好的。”
“我放不下他,我也没法找他……他……去世了,永远都不在这个世界了,我去哪里都找不到他了。我……对不起,对不起……”
林彧初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说到最后,只是一个劲儿跟我道歉。
他每蹦一个字,我的心就像被碾过一道。
我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只看到林彧初脸上连串的泪珠。
心脏沉默无声地抽痛着。
“不要哭,不要哭。”我拿出纸巾帮他擦脸,急道,“林彧初,不要哭了。”
我趁他最脆弱的时候骗他,我也觉得自己卑鄙。
我骗他说:“其实我家里也催得很急,他们说如果我再不为自己找个伴侣,他们就要怀疑我坦白的性向,为我安排美丽的女士一起相亲了。加上这几年我的工作重心慢慢由娱乐圈转到自己的公司运营上,不少想谋利的后辈看中这点,导致我在工作上受到很多不必要的骚扰——我想,如果我有个伴侣的话,很多事拒绝起来也会很方便。”我诚恳地望向他,拿出自己平生最好的演技,“反正你这辈子也不会找别人了,你又需要跟人一起搭伙过日子,解决你父母的担忧,那就考虑考虑我吧?或者就当帮帮我嘛,我们可以先一起生活看看。”
林彧初小朋友真的很好骗,眼眶里还挂着眼泪,就被我三言两语说服了,稀里糊涂无名指就被戴上了戒指。
反应过来时,还迷迷糊糊问我:“池修哲,我们结婚了吗?”
我说:“是啊,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称呼我为‘先生’了。”
林彧初一脸懵逼加糟糕,重点偏到了太平洋:“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告诉我爸我妈!怎么办呀!”
05.
2003/05/24 被施了魔法的初夏(2)
我的十七岁生日的下半程过得很开心。
前所未有的开心。
因为我遇到了一位会魔法的小精灵。
尽管精灵后来给我解了密——是因为我取蛋糕的单子从外套口袋落了出来,他蹲下收拾东西时恰好捡到,领取日期是今天下午,上面的备注是:蛋糕上写“小池十七岁生日快乐”。所以他猜今天是我十七岁生日。
可我仍然觉得他很厉害。
我取了蛋糕,回到家中,尝试心平气和地跟家里那位老古董好好聊了聊。
小精灵并没有让我用他变魔术的那套理论认识自己,可我却相当自我地认为他因为开了上帝视角,知道我的难题,所以特地来给我指引。
我同父亲说,我一点也不想成为某种“原型概念”。完美通常就代表着毫无特别。
为什么你眼里优秀的“艺术家”不能唱摇滚呢?摇滚乐也出艺术家,你这样做个井底之蛙其实是变相圈住了我的可能性。
而我只需要“改变一两项特征,就会让人倍感神奇”。
我情愿做个让人感到“神奇”的人,也不要做众人标准出的“完美”的人。
我父亲松口了,仅仅如此而已,不插手,也不给予任何助力。
这样就足够了。
然而多年后,事实证明,我并不是个适合玩摇滚的料,可我仍感激那样一段时光,我做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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