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宁武听完,继续抡圆了手臂,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张大中的脸上,他还从地上捡起黄楠的水果刀,在张大中眼前比画着,说道:“那现在是不是属于特别残忍的手段了?”
张大中的眼球跟着宁武手里的刀在移动,他在宁武身上没有看到一丝理性,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可能干得出来,于是他后退了两步说:“我警告你啊!你现在对我进行的是人身故意伤害,已经算是。极其、特别残忍的了,对,还有恐吓。根据《刑法》第226条,以暴力、威胁手段强买强卖商品、强迫他人提供服务或者强迫他人接受服务,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臣一像一个学生一样,认真地听着张大中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时不时地还忍不住赞同地点点头。
张大中看了一眼宁武,问道:“你懂法律吗?”
宁武摇了摇头说:“法律我懂,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不懂。”
张大中捂着脸说:“我会启动法律程序,告诉你究竟惹了多大的麻烦。”
宁武反手抽了他一个耳光,说道:“我去你的,我从来都不怕惹麻烦。”
张大中捂着半边脸,说:“你怎么骂人?”
宁武挺起胸膛,骄傲地说:“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和想法,犯法吗?”
张大中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他想继续拨打电话报警。宁武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张大中想抢回来,却慢了一步,手机被宁武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盯着地上的手机,张大中一只手忍不住抚摸兜里的另一只手机,偷偷地掩藏好。
宁武说:“要不要我给你找个计算器,你仔细算一下我该判多少年,该死多少回?”
张大中若有所思,嘴里嘟哝着:“故意损坏他人财物。”一边说一边还真掐指在算。宁武拿着匕首,一下子插在他的大腿上,血液立即浸染了他的裤子。
宁武说:“这一下,你也给算算,记我账上。”人群里竟然发出了讪笑的声音,一车人看着张大中龇牙咧嘴抱着大腿疼痛难忍,很快,整条裤腿就都被染红了。这一番折腾后,宁武气喘如牛地站到了黄楠面前,刚缓过来疼痛的黄楠正在东张西望,他还在想办法离开公车,丝毫没有注意到来到他面前的宁武。
宁武指着张大中腿上的刀,问黄楠:“这是你的刀?”
黄楠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复,又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宁武把脸凑过去,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这是几个意思?”黄楠还是没有解释。
宁武一拳打在了黄楠的脸上,黄楠的眼眶晕起一片乌青色,他想反抗,但看见宁武手里的枪,就没敢发出声音。
宁武看了看黄楠穿着大裤衩、脚拇指夹了双拖鞋的造型,说道:“你当我瞎啊!还是当我听不懂人话?别和我说你是来散步的!”
黄楠委屈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上错车了,你信吗?”宁武听黄楠说自己上错车了,不禁呵呵一笑。后座的一个胖子激动地凑过来半个身子,探出那张大脸搭讪地说:“信,我信,我现在就有种上错车的感觉。”
宁武调转了枪口,指着胖子,不耐烦地看着他,满腔怒火说道:“你就是一个人质,别跟我废话!”
胖子闭上了嘴巴,无辜地蜷缩回座位上。臣一看着黄楠,在宁武耳边轻声地嘀咕道:“这哥们儿不像正经人。”
宁武惊讶地看着臣一问:“你怎么知道的?”臣一使了个眼色,看着黄楠的花裤衩说:“正经人谁穿成这样?”宁武点了点头,看着衣着暴露的黄楠,觉得他明显有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嫌疑。这时,臣一挺身而出,酝酿了一下情绪,热情洋溢地给他们做互相介绍:“很多珍贵的友情都是从冲突开始的,我来介绍一下,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朋友。这位是我的同事。你叫什么来着?”
宁武敷衍道:“叫武哥就行。”
臣一又问黄楠:“你呢?”
黄楠说:“黄楠。”臣一说:“不打不相识,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黄楠说:“我只想下车。”宁武拒绝了他的请求,摇头说:“不可能!谁都不准下车!”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血泊中的叶开身上,原本凶狠的目光立即流露出恐惧。他恐惧的神情被黄楠捕捉到了,地上的这个人便是他的软肋,黄楠走过去尝试地问:“这是什么情况?”
臣一说:“他被吓坏了。”黄楠又问:“他死了吗?”臣一看了一眼叶开,说:“以前他以为他死了。”宁武似乎听到了希望,追问:“那现在呢?”臣一说:“不知道,可能被自己吓死了。”
宁武失魂落魄地跌倒在座椅上,手里的枪几欲脱落。现在车厢内势均力敌,差距就在一把枪上。黄楠紧盯着宁武手里的枪,想寻找机会夺过来。他蹲下来借机去检查血泊中的叶开,他感觉到他还有微弱的心跳,便故作镇定地说:“我觉得那哥们儿还有抢救的必要,现在立即送往医院还来得及。”
这句话果然触动了宁武,他为之动容,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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