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旁,熟练地用一根挖耳勺撬开车门。街道旁一个交警向他走来,臣一看到地上的影子,背后有人正在靠近,他来不及转身看脸,拔腿就跑。
凌晨之后,维修站里已经摆满了七零八落的零部件,臣一拿着一个方向盘扔在一堆汽车零件上,擦了擦汗。一辆废旧的公车就停放在维修站的正中间,一旁的“维修员”阿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臣一喝了几口水,说道:“情况是这样的,你把它们组装在一起,我希望明天能够看到一辆焕然一新的公车。”
阿城打量了一下车子的周边,细数了零部件,摇了摇头说:“有难度!”
臣一挠了挠头,退了一步,解释说:“至少看上去像!”
阿城走过去,叮叮当当地翻看了地上的几个零件,从杂乱无章的零件中翻出来一件女人的内衣,他面露愁容,想把这个东西装到车上还真需要煞费周折,于是他为难地说:“想要把这个装上,难度还是比较大的。”
臣一抢过来他手中的内衣,揣在自己怀里,权当这事没发生过,继续把话题的重点引回到公车上。
阿城很不屑地看着臣一说:“情况比较复杂。”臣一问:“有多复杂?”阿城茫然不知所措地说:“鬼知道!”
臣一放了一沓钱在桌上,洋洋自得地盯着阿城,他知道阿城还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臣一拍了拍阿城的肩膀,鼓舞士气说:“除了鬼,我想你也会知道的。”
阿城清点了一下地上的零部件,疑惑地问:“车子是需要发动机的,你知道吗?”
臣一翻阅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清单,细数了一下地上的零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自己竟然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一刻钟后,臣一开着一辆兰博基尼跌跌撞撞地回到维修站。风尘仆仆的车身上沾满了泥巴,车灯也凹陷了进去。
阿城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车,揉了揉眼睛问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臣一指了指门外的兰博基尼说:“发动机。”阿城问:“我知道,谁的?”臣一摇头说:“不知道,不过现在是我们的了。”一架崭新的发动机摆放在房间里,维修员阿城用毛巾擦干净发动机,忙碌地切割着铁板,用电焊将零部件一一对接,开始拧上螺丝钉。臣一跷着二郎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电视机里播着一条新闻:
明天早上九点,新街惨案将进行最终判决。这起伤人事件给社会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嫌疑人王老三因患有严重疾病,被保外就医,根据相关法律,有可能会被判处死刑或终身监禁,还受害人一个公道。我是主持人闫妍,为您带来第一现场报道。阿城听见新闻结束,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电视里正播着血腥的场面,而一旁的臣一却抱着泡面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这场面就像下酒菜一样。
阿城撇了撇嘴说:“口味够重的。”臣一反驳道:“你懂个屁!秀色可餐的是身材苗条的主持人,跟血腥场面没关系。”面对屏幕里恶心的场景,臣一早就练就了一身自动打马赛克的防御机制。阿城却对此嗤之以鼻——这么违心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来!看着臣一那猥琐的眼神,简直是恨不得剥光电视里女主持人的衣服。
时针飞速地转动着,阿城和臣一一起使劲,将发动机放入车槽内,公车已经拼装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阿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其他从公车上拆下来的锈迹斑斑的零部件被随意地搁置在空地上。
臣一躬下身抓起两瓶啤酒,起身的时候不小心将钥匙掉落在了公车的角落里,自己并没有发觉,站直后随意将手里的一瓶酒扔给了阿城,便出去了。
阿城刚用毛巾擦干净额头,接过酒瓶咕咚咕咚就是几大口,可惜他不胜酒力,一瓶没喝完就醉倒在桌子上。
这时,一辆喘息不匀的车子缓缓地驶进了维修站,原来是叶开驾着的车,他将车停在维修站的入口处,走了进来。
嘈杂的电视响个不停,黑白屏幕在不停地闪烁着,一个拎着酒瓶的男人醉倒在凌乱的桌子上,他的胡茬泡在自己的口水里。看到眼前的一幕,叶开走上前关掉了电视。
醉倒的阿城仿佛不适应突然安静的周遭,睡眼惺忪地站起身又打开了电视。叶开听到声响,转过身无奈地看了看阿城得瑟的身影。
阿城心里记挂着即将拼装好的公车,随口问来人:“哪坏了?”
叶开并不清楚,让阿城自己出去看。
阿城不想接这四五十块钱琐碎的小活,出去看了一眼还在冒烟的车,咬了咬牙报了一个黑价“四百”,想吓走客户。
没想到叶开根本不懂行情,不仅不知道一根散热管需要多少钱,还完全不忌惮阿城的痞里痞气。他走的时候拍了一千块钱在车厢顶上,留下一句:“我明天早上就要!”
阿城的醉眼看到钱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马上精神抖擞地应和着,收好了钱。
从外面回来的臣一看到门口的车子,凑近阿城问道:“什么坏了?”阿城说:“散热管破了。”
臣一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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