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云舒:不对,到了我酒店门口再说,给我惊喜。】
沈云抒半开玩笑的回他。
顾呈发了个表情,回得也是半带玩笑:没办法,我这人忠厚老实,玩不来浪漫。只能麻烦姑娘多多担待了。
沈云抒笑着笑着直摇头,吴安年看不下去,夺了她的手机,“姐姐,您能认真点不?拿好行李走了好伐?”
沈云抒耸肩,拖着自己的行李往外走,她之前就订了辆车,这会儿司机已经在机场等着了,见到两个人,赶紧帮着往车上装行李。
“听说Andy最近混得不是太好?”吴安年上车,把手机还给沈云抒,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打量身边的姑娘,瞧她没神色未变,继续说,“有顾家的手笔。”
沈云抒怔松:“没问过顾呈。”
“但这事顾呈早就知道,童宇骁来救咱俩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补充。
吴安年大惊失色:“没开玩笑?”
沈云抒摇头:“Andy怎样我不在意,是顾呈还是别人动的手我更不在乎。”
她想到辛禾给的名单,酒会后她顺着找到那个所谓网红的微博,果然点赞评论数量多得数不清,不过好歹是给她打了马赛克。
她猜那天面试,人事古怪的表情跟这个不无关系。
后来,沈云抒再去刷他的微博处理这照片这事,却发现所有有关酒吧的照片全部都被删了。
她问顾呈是不是他做的,顾呈说不是。
她就没再深究。
吴安年一下子靠在沈云抒的肩膀,一阵乱蹭,“真想揍你跟顾呈一顿。”
羡慕嫉妒恨,很多事她至今都不敢告诉自己的老公。
沈云抒默默抹了把吴安年的脸蛋:“明天你揍吧,下手轻点。”
那些年里,吴安年跟许蓓蕾一样,时不时要将顾呈骂上一骂。
回到酒店安顿好,沈云抒没等吃饭,直接上床睡觉,睡到第二天门铃响个不停。
顾呈来了。
只拎了个很小的行李箱,等在门外。
沈云抒没回过神来:“顾呈?”揉着眼睛还在打哈欠。
顾呈直接推开门,揽住她进去,看她迷迷糊糊的模样,行李箱一扔,索性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再次陷进柔软的被子,沈云抒舒服的“嘤咛”一声。
“时差没倒好?”顾呈单膝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事情都办完了?”
她忽然拉住他的手,垫在脸下,“都差不多了,我老板已经准了我的辞呈,年后再去做交接。”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依然没睁开。
顾呈侧过身,和衣躺在沈云抒身旁,“吃好中饭我们去澳门?”
“为什么?”
“妈要我去澳门带点东西。”
“哦。”沈云抒努力睁开眼睛,使劲眨了几下,“你在香港待多久?”
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今年的情人节恰好是大年三十的前一天。
顾呈被她压在脸蛋下的手微微用力,穿过她的脖子,一把就将她连人带被的带进怀里,“跟你一起回去。”
柔软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好,你等我一会会儿,我马上起。”沈云抒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越来越轻。
很快,平稳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撩在顾呈的脖子。
很痒,又很暖。
下午,沈云抒被顾呈硬是叫醒,坐船去了澳门。
经过澳门最出名的赌场,她指着门口停满的出租车说:“我第一次来澳门的时候,被出租车宰得生无可恋。”
顾呈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想起她第一次来澳门应该是她刚上大学不久,还去观光塔玩了次蹦极。
“晚上我好奇进了赌场,出来发现晚了,又不想排长队等最寻常的出租车,就随手拦了空车。我本来以为几公里的距离,十分钟的车程怎么都不会贵,没想到却花了我500块。”沈云抒边说边笑,“后来我才知道澳门的出租车跟上海起步价12、13的橙色大众和蓝色强生不一样。你不懂,我在酒店门口下车去掏钱包,我的心都在滴血。”
她高中就去了美国读书,尽管在乔家衣食无忧,但她那可怜的自尊怎么都不愿心安理得的挥霍乔家的钱。除了固定的学费,她很早就开始在纽约打工。
纽约这样的地方,打工兼职的工资不菲,可同样的,消费水平也高得吓人。同学里,除了几个要好的知道她是从乔家出来的,其他人压根就没发现她算得上是个“富二代”。
500块如今看来不过是一顿饭钱,那会儿偏偏花在几公里的车费上,对当时的沈云抒来说真是足够心疼。
顾呈却是第一次听她说起,听得格外认真。
“第二天去观光塔,酒店跟观光塔隔了条河,我连出租车都没敢叫。”
“没舍得车费,蹦极的时候呢?”他笑着问。
沈云抒但笑不语,顾呈看过去,眼睛与她对上,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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