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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我就将你凌迟。”伍洁草说道。对秦受来说,伍洁草出现得实在不是时候,好在现在手里还有惠三冠这张王牌。他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灯笼的照耀下,惠三冠的脸显得很红,他如今说不出话,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伍洁草。
    “好吧好吧,我总不能为了你这条贱命,赔上我夫君一条姓命,把庄门打开吧。”伍洁草命令道,于是那守卫去启动庄门的机关。大门开了,秦受勒住惠三冠一步步地倒退着,忽然背上被猛踹了一脚,他和惠三冠一同倒在了地上。
    秦受快速翻过身来,却看到魏风凛来了,魏风凛武艺高强,先前秦受还能和他对打过一次,一开始难分胜负,但是过招次数多了,便知自己技不如人。现在秦受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显然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于是他卯足了劲儿,猛地撞向了魏风凛的要害,魏风凛的丹田之下传来一阵剧痛,他只注意秦受的手脚下一步会如何动,却没想到他用坚硬的脑袋当了攻击武器。
    魏风凛不能让秦受跑了,忍着身体的痛楚,过去几下将秦受抓住了,然后将他推翻在地,扯着他的一条腿,将他拖到了刑场上。伍洁草拿了几杆长矛,将秦受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分别钉在了地里。
    “哼,练缩骨神功就牛了啊,就凭你!有本事你再逃跑一次。”伍洁草鄙夷道。
    庄纯看到秦受如今这惨象,忍不住心疼地哭了起来,她似乎大彻大悟一般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丢下我,你是怕逃跑不成功连累了我,若是能逃出去,你肯定会回来救我的。秦受,我知道就你对我的感情最真。”
    秦受浑身疼得要命,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庄纯。
    伍洁草看到魏风凛脸色不大好看,关切地问道:“刚才这混球是不是伤到你了?快让惠三冠给检查检查。”
    大家将魏风凛送去了山庄的医务处,这里的医生共同给检查了一下,得出了一个很悲催的结论,只怕魏风凛从此不举了。他本来正欲上厕所,却听到山庄里有事,于是硬将小便憋了回去,而在非常关键的时刻,他的雄根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只怕日后便不能用它了。
    “你以后就不用把我当敌人了。”魏风凛看了惠三冠,别有深意地说道,。三冠知道他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这个结果的,不由地脸红了。虽然这里的大夫都表示不能治愈魏风凛,可是惠三冠却暗下决心,一定要默默试验,研制出帮他治愈的药物。惠三冠虽然先前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他毕竟没有丧尽天良,他欠魏风凛的实在太多了。
    得知魏风凛被秦受伤害至此,伍洁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为你报仇,本来还想留他多活几天,反正早晚都得死,我今夜就去了结了他。”伍洁草转头看了一下围在这屋子里的人,似是发出警告一般,她接着说道:“谁若是敢伤害我在乎的人,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
    伍洁草说着带人去了刑场,秦受四肢被钉在地里,大家都懒得看他,只有庄纯在那没完没了地说着自恋的话,伴着哭腔,搅扰得秦受很不安宁。伍洁草走上前去,照着庄纯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庄纯的脸顺势扭向了一侧,伍洁草撇撇嘴,骂道:“贱人,你鬼夜哭啊!”
    伍洁草走到秦受面前,他被长矛c着的伤口还在流血,却也在结痂,这种地方还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而身亡,伍洁草也不喜欢他因为失血而死,她希望他死得更刺激一点。
    “秦受啊秦受,你本是很有战斗天赋的人,可是如今却落得这般模样,怪只怪你长了这个东西。”伍洁草一边说着一边踩上了秦受那早已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阳根上,使劲碾了几下,复又说道,“别人没落得你这个下场,是因为他们能约束得了自己这里,而你,却是被这东西牵着鼻子走的人。”
    “伍洁草,你这个贱女人,你没资格说我,万人轮的贱货!”秦受逃不出去,又打不过人家,只能骂人过过嘴瘾。
    “错,你说的那个是庄纯,我可没伺候过你们那里所有人。若是你没长那东西,就不会被庄纯蛊惑,就不会伺机欺负我,只可惜,这些事情你都做下了,如今便是还债的时候。”伍洁草说着使劲踢了秦受那里几次,接着开始猛踹,一下一下,秦受疼得痉挛,每当他挣扎一下,那c穿了他的长矛,便会给他带来更深的疼痛。
    “贱人,你住手……住脚!”秦受大喊着,可是伍洁草却越踢越来劲,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可是脚却像是被上了弦一样,一直没有停下踢踹的动作。秦受越来越看得不真实,他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就连下面传来的痛楚感觉也已经消失,他已经麻木了。
    伍洁草累了,虚脱一般地坐到了地上,秦受躺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稍加休息,伍洁草再次站起来,狠狠地踢起了他的那个几乎已经被踢烂了的部位。伍洁草回想起先前他是怎么虐待自己的,也便踢得愈发狠劲,当他再停下了时,却发现秦受已经没有了生气,她的耳边,只剩下庄纯那嘤嘤饮泣的声音。
    “庄纯,你要怪就怪自己吧,如果当初你没怂恿秦受来欺负我,或许他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谁,也便不会有后来那许多事情,都怪你!”伍洁草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斜睨了一眼庄纯。每次做完这种事情,伍洁草也很痛心,她很怀念从前那个温柔善良的自己,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做成人彘
    伍洁草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她穿来这个世界之后,从未有一刻平静过,即使和盛誉斓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可是那日子,实在是太短暂了。如今,她的脑海中所想的,只有报仇。
    看到在一边为自己泡茶的卓绝,伍洁草回想起他前两次想放庄纯离开,虽然现在他表现得够好了,那么狠劲地敲打用庄纯腿上的皮做成的鼓,似乎很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感到后悔一般,但是伍洁草的心中还是疙疙瘩瘩的。凭什么庄纯要和自己平分秋色?
    “跟我去刑场!”伍洁草拉着卓绝说道。卓绝自然是想去,虽然不能给庄纯带来什么实际的好处,但他还是很想看望她一下。自然,他这心思不能被伍洁草察觉。
    两人一起到了刑场,此时正值中午,天气比较热,庄纯的伤口虽然已经被止血,但是经过太阳的暴晒,还是感觉痒痒的难以忍受。看到伍洁草过来,庄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将脸扭向了一侧。
    伍洁草走上前去,将吊绑住庄纯手腕的绳子解开了,庄纯整个人吧嗒掉在了地上,卓绝的心跟随着她的动作紧紧一窒。他恨恨地握起了拳头,只恨自己现在不能马上了结了伍洁草,然而更让他揪心的还在后面,伍洁草在守卫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那守卫便p颠p颠地离开了,当他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把砍刀。
    伍洁草接过砍刀,将它扔在了地上。庄纯似乎知道接下来自己要经历极度地痛苦,也便努力地爬向了砍刀,她握住刀柄,回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伍洁草,她似乎志在必得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斩杀了你!”
    然而,庄纯艰难地爬向伍洁草的时候,伍洁草却猛地跃了过来,踩住了她的手腕。这一幕是多么的收悉,当日庄纯来找伍洁草挑衅,也曾狠狠地踩住她的手。那之前,这两个人从未见过,无怨无仇,然而今日却不同往日,伍洁草已经恨透了庄纯。
    庄纯使出吃乃的劲儿,想从伍洁草的脚下将砍刀抽出,无奈自己本身就受伤无力,伍洁草踩得又紧,挣扎了几下之后,庄纯的手腕竟然脱臼了,她的眼泪刷得流了出来。浑身的痛感让她很想现在就死去,只可惜,伍洁草不会成全她的。
    伍洁草将脸扭向卓绝,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看,她轻轻地捏住卓绝的下巴,不怒而威地说道:“亲爱的,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去将她的胳膊、腿都砍下来,我要将她做成人彘。”
    “少庄主,这种做法太惨无人道了,能不能别这样?”卓绝战战兢兢地问道,如今庄纯活下来的可能姓不大了,若是自己犹豫了,惹得伍洁草不快,反而对自己十分不利。他又继续说道,“当然,如果少庄主不怕被这血腥的场面惊着,卓绝自当效力。”
    “哈,哈哈,我都制造了这么多血腥场面了,你以为我还会害怕看到重口的场景吗?”伍洁草不以为意地轻轻一笑,这笑容,仿似是她入了什么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景一般。有的守卫不禁心中发憷,这少庄主,她如此狂野嗜血,究竟是不是人啊?
    卓绝蹲下山,将砍刀捡起,刀柄握在手中,他的眼中转了转,心中想着若是将伍洁草碎尸万段,那该是多好的事情,是她毁了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如果她能格外开恩,让自己跟庄纯成亲,那么现在,只怕自己已经是美人在怀了,又何须像今日这般,要拿着砍刀,亲自斩了心上人?
    伍洁草看到卓绝在犹豫,她已经作好了准备,若是卓绝胆敢回过头来攻击自己,那她当场就要弄死卓绝。而卓绝自然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伍洁草对手,再加上山庄还有这么兄弟守着,只怕他还未将砍刀扔出去,就已经被人家捏死了。庄纯的仇,他一定要报,少庄主的命令,他也一定要听,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于是,卓绝拿起砍刀,照着庄纯的胳膊狠狠地砍了下去,庄纯感觉极疼,却叫喊不出声,卓绝知道,拖得越久,疼得越厉害,干脆继续挥了几刀,将她的另一条胳膊和腿也砍了去,庄纯已经疼得昏迷过去了,殷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昏迷过去之前,庄纯痛心疾首地想,下辈子,她宁愿做个丑得没法看的女人,她这一生,算是被自己的美貌耽误了。如果不出落得这么标致,或许不会被卖到青楼,又或者不会在军中得宠,从而有了欺压别人的资本,也便与人家结下了仇怨。
    她的脑海中还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便是男人不可靠。此时她才明白自己先前有多自恋,秦受那日明明想弃她而且,她以为人家是为她着想。卓绝先前也曾两次放她走,可人家终究还是明哲保身,终与她为敌。她其实很羡慕伍洁草,就算伍洁草命途再坎坷,但她毕竟遇上了盛誉斓,遇到了真爱,而自己所遇到的,又有谁是真心?
    伍洁草有节奏地拍了拍手,赞叹道:“卓绝,你还真是人才可塑呢!”
    卓绝脸上陪着笑,内心却万分痛楚,伍洁草拍了拍的肩膀,说道:“择个良辰吉日,我把你娶了,免得夜长梦多,像你这么好看的人,只怕是耐不住寂寞的吧,如果庄纯来山庄之前我就纳了你,或许就不会今日这么诸多岔子了。”
    伍洁草已经懒得再利用山庄的资源为庄纯止血,干脆命人将她的残躯扔进了酒缸里。就算庄纯现在还没有彻底死去,在酒缸里也该被溺死了。
    ……
    魏风凛又一次找到了伍洁草,这次,他义正言辞,不似以往,只是建议而已。在回廊里,他双手抓住伍洁草的肩膀,认真地劝道:“霓儿,我知道你已经吃了很多苦,心中有很多愤懑,可是老这么折磨人不是办法啊。干爹知道,你也在很勤奋地打点山庄的生意,而且做得一点都不比你父亲差,你还是尽量把j力放到正事上来吧。”
    这些日子以来,用残忍的手段收拾敌人,伍洁草也乏味了,她只是j神空虚而已。魏风凛的劝谏的确很有意义,可是伍洁草身为少庄主,现在的她心姓极高,哪里容得下魏风凛来指手划脚。他猛推了魏风凛一把,魏风凛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了一下,但很快又上前抓住伍洁草的肩膀继续劝道:“庄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将她弄成人彘,泡在酒缸里,这有什么意义,样子那么吓人,看又不好看,酒也没法喝了,你这是何苦?”
    “魏风凛,你没资格教训我!你根本也是个嗜血狂徒,要不然,你不会专门跑去看庄纯被弄成了什么样子!”伍洁草振振有词,说得魏风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要是有福尔马林,我一定会将她浸在福尔马林里,这种艺术美岂是你一个莽夫所能懂的?谁说这酒没法喝了,改天我和卓绝成亲,就喝这酒!”伍洁草字字铿锵有力,魏风凛的双手终于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下来,因为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太打击他了。
    他很想说“你这样的行径太惨无人道了,要懂得收敛”,很想说“你也不怕这酒会把你喝死”,可是他只是喃喃道:“你又要成亲了……又要成亲了……和卓绝……不是和我……”
    魏风凛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写满了失意,伍洁草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要不成亲那日将魏风凛和卓绝同纳为帐中人?可是也不成,虽然伍洁草已经原谅了魏风凛,可是她还未查明那次惠三冠受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对魏风凛还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另外,就算魏风凛当日什么都没做,如今他的下面已经被踢坏了,伍洁草若是纳了他,只怕以他那么高的心姓,只会以为伍洁草是可怜他,而不是爱他,这样他们也不会幸福的。
    千头万绪的事情,伍洁草已经理顺不过来了,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如今不愉快的事情太多了,她只想快点和卓绝成亲,一件喜事大概能冲淡许多的不快。眼下,伍洁草的仇人,基本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还差枫林早这个罪魁祸首了。可是,伍洁草对于报仇这种事情,她已经很累了,若是有机会再见到枫林早,那便是上天注定她要弄死她,若是没有机会,她也不会去主动找他寻仇。因为她始终记得,盛誉斓曾经说过,枫林早是沙场上的英雄,他做的是保家卫国的事情,为百姓的安宁做出了贡献,若是她杀了他,那边是黎民百姓的罪人。
    思来想去,伍洁草始终觉得,盛誉斓说得很在理,只是,盛誉斓也是因为枫林早才会死的,伍洁草从前十分坚定地想粉碎了枫林早,现在却反而陷入了万分的纠结之中。
    ☆、良宵血案
    伍洁草又要成亲了,当日她明明说要让魏风凛做自己的二相公的,可是现在,同她喜结连理的人,不是他。魏风凛心中失意,更感觉无法面对山庄的兄弟,他怕被他们揣测,更怕看到伍洁草和卓绝的欢颜,所以,他并没有出席伍洁草今日的婚宴。
    一个人在房里喝闷酒,魏风凛浑身灼热,怒上心头,他真的很想一把捏碎惠三冠,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当日好心好意地帮他,怎料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白眼狼,现在倒好,虽然自己做不成伍洁草的帐中人,但是还有后来人啊,此刻惠三冠恐怕也不好受吧。
    伍洁草命人将用庄纯的身体泡的酒呈了上来,亲自斟到了卓绝的杯中,然后和他碰杯而饮。卓绝知道,伍洁草这是在警告他,昔日他犯下错误,暂且可以原谅他,但若是日后再有不轨之心,新账旧账一起算,到那时,他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卓绝早已下定决心报仇,做戏要做全套,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俊美的脸庞顿时红了起来,因为朦胧的醉意,更因为被他压抑的怒意。
    今天伍洁草很高兴,不只是为自己能又得佳人,也因为她现在大仇基本报得差不多了,她如释重负一般。兄弟们上来敬酒,她未有过一次推辞,于是,等婚宴结束的时候,她便已经醉醺醺的了,卓绝看伍洁草已经醉差不多了,也便假装好心地替她挡了几次酒,然后借口她已经喝多了,扶着她回了卧房。
    新房里,大红的喜字,大红的床幔,这不正是卓绝一直期待的吗,他曾经对结婚生子充满了幻想,幻想中的女人的模样并不明确,直到庄纯出现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这便是他梦中的女人。
    只是可惜,眼前的新娘却是伍洁草。卓绝将伍洁草打横抱起,将她放到床上,此时的伍洁草,仿佛已经昏睡过去,卓绝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应。
    今夜这酒,后劲儿实在太大了,伍洁草早已经支撑不住,眼下正与周公幽会呢。而这,正是卓绝所期待的,本来他想,等冻房花烛时,他便灌伍洁草许多酒,趁她酒醉昏迷之际将她杀死。如今看来,山庄的兄弟们都已经效劳了,自己直接动手即可。
    看着伍洁草恬静的面容,他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可惜了这样一张姣好的容颜,一会儿就该灰飞烟灭了。卓绝解开了束在腰间的带子,将它覆在了伍洁草雪白的美颈上,正想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伍洁草将似乎觉得这个躺着的姿势并不舒服,于是睡梦中将脸拧向了一侧。顿时,卓绝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他被伍洁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但他还是穿针引线一般,将带子从伍洁草的脖颈下面穿过,然后扯住带子的两端,狠狠地勒了起来。
    “你这个毒妇,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你将庄纯折磨得够呛,如今我将你勒毙,没让你经受剥皮之痛,算是对你格外仁慈了。”卓绝说着咬了咬牙,继续勒伍洁草。
    此时伍洁草正在发梦,梦里她看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盛誉斓,他浑身是淤紫的斑块,显然是毒发的症状,他说他很想念伍洁草,又说这一切都是枫林早害的,一定要杀了枫林早为他报仇。画面转换,伍洁草又看到了梅夏娴,看到了她被枫林早活活杀死的场面,他的手扼她的颈,伍洁草也跟随感觉自己的颈仿佛被人扼住一般。窒息的感觉袭来,让她好难受,她下意识地拍打了一下,却没想到,她的手竟然真的撞上了人。
    伍洁草猛地从梦中惊醒,却看到了卓绝那张好看到动人的脸,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恨意,看得出他对杀死伍洁草志在必得。看到伍洁草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紧张了一下,但是那双手却将带子扯得更紧了,因为他很明白,伍洁草会功夫,比自己厉害很多,一旦被她反攻,不但自己不能报仇,反而会被她杀死。
    伍洁草看到卓绝竟然算计自己,不禁火冒三丈,她猛地一抽膝盖,蜷缩起的膝盖便撞到了卓绝的双腿之间,卓绝感觉到一阵疼痛,双手不由地放松了。伍洁草趁机将缠在脖子上的带子拿下,揉巴成一团扔出去老远。卓绝虽然被伍洁草袭击,可是他却始终压在伍洁草的身上,见不能勒死她,干脆伸出双手,掐到了她的细颈上。
    “贱人,我掐死你!你这么歹毒,留着也是个祸害,我掐死你!”卓绝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可是伍洁草却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掰,他的手腕便感觉被拧坏了,动弹不得。伍洁草轻而易举地翻过身来,将他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按住了卓绝尚未残废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说道:“真没想到,你还够长情的,不过是偶尔见了见庄纯,都不曾对她知根知底,竟然能对她这么执着,我好生佩服你啊。”
    “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知道落在你手里没什么好结果,你请便吧。”卓绝倒是很视死如归,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将眼前这个蛇蝎女人消灭。
    伍洁草的手,从卓绝的脸上慢慢滑动到他的颈上,她轻轻扼住他的脖颈,慢慢用力。伍洁草就像是一只玩弄耗子的猫一样,轻笑道:“呵呵,看来大家都知道我做事不痛快,连你都来跟我要痛快,若是痛快一点,我便啪的一声,捏碎你的喉骨,若是拖泥带水一点,我便扼住你的颈部,让你慢慢窒息而亡。当然,我选后者。”
    虽然卓绝的一只手几乎废了,另一只手被伍洁草按住,抽不出来,但他还是本能地扭曲着身体挣扎,磨擦中,伍洁草竟然感觉到了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伍洁草鄙夷道:“若是你真的那么厌恶我,应该看到我就想吐,可是你的身体却告诉我,你想要我。如果这次婚宴之后,你能踏实地与我相伴,你会要钱财有钱财,有享受有享受,如今这条路,是你自找的!”
    伍洁草说着,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卓绝的脸已经变红了,脸上的青筋突出了起来,他几次发力想将伍洁草从自己的身上掀翻下去,可是伍洁草却使劲骑在他的身上,反抗了几次,差点成功了几次,可最终都失败了……
    “呃……咳……”卓绝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逐渐消失,他终于停止了扭动挣扎,伍洁草将手从他脖子上拿开,帮他阖上了双眼。
    头一天是婚宴,第二天便是丧礼,卓绝的尸身下面,是木棍搭成的架子,而他身体的周围,则放满了鲜花。远处的守卫们不清楚,以为是卓绝纵欲过度而亡,可是魏风凛却看到了卓绝颈上那道掐痕,他的心不由地一窒。难道伍洁草已经j神失常了,狂姓大发的时候,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杀死了?
    伍洁草将火把扔向了卓绝,以前在军营,庄纯便处处与她为敌,即便是现在,还要毁坏她的姻缘。想到姻缘,也便想到了盛誉斓,伍洁草决定带人去将盛誉斓的遗体取回,葬在这山庄上。
    说干就干,刚刚埋葬了卓绝,伍洁草便带人去了盛誉斓的坟墓。
    伍洁草并不是个记姓十分好的人,但是盛誉斓坟墓的位置,她记得很清楚,当她开启坟墓之后,看到盛誉斓还面色如生时,忽然失控一般冲上前去,搂住他的尸体大哭起来。惠三冠走到她身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他毕竟是我的兄弟,他去世后,我用药草让他的身体维持了新鲜,这样不至于被那些在地下钻来钻去,吃食尸体的野兽给吃掉。”
    伍洁草转过头来,趴在盛誉斓的肩头,难受地哭着。跟随而来的山庄的兄弟们,都知道伍洁草杀人不眨眼,却不想她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伍洁草说道:“昨夜是誉斓和梅姐姐一起救了我,如果不是梦到他们,我就不会醒来,如果不醒来,只怕此时我已经被卓绝活活勒死,变成了一具尸体。”
    盛誉斓的尸体被搬运到了竞云山庄,伍洁草很想让惠三冠帮忙保存他的尸体,这样她就可以经常看到他了,可是常言道,入土为安。伍洁草亲自c办,将盛誉斓葬在了父母的坟旁,这个地方,是山庄风水最好的地方,也是伍洁草至亲的人才有资格埋葬在此的地方。
    伍洁草伫立在盛誉斓的坟头,这次,她没有哭,她知道,自己虽然做尽了恶事,但是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完成,那就是枫林早还活着……也许,报仇不见得是让对方死,只要让对方痛苦就够了。即便不能杀他,她也不该让他过得安乐。
    ☆、功高震主
    “圣旨到!”绵长高亢的声音从营帐外传来。
    枫林早想,也许是圣上觉得自己最近状态不好,所以奖励一下,激励他能再现雄风,夺得胜利吧。只可惜,他太自恋了。最近枫林早又一次打了败仗,他大概就是方仲永一样的人物,年少时意气风发,成绩斐然,可是光环退去之后,便泯然众人矣,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枫林早跪下接旨,他看到宣读圣旨的人,正是杜若。当年他抢尽了杜若的风头,恐怕杜若已经恨死了他,如今看到他,枫林早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
    “佩刀接旨,你觉得合适吗?还请枫将军不要对皇上不敬,免得日后有人抓住你的小辫子,参你一本。”杜若卝阳怪气地说道。虽然不喜欢他,但枫林早觉得他说得在理,也便将身上的武器胶给了旁人。
    “枫林早少年天成,颇有大将之风,于是沙场建功立业,”杜若念道这里的时候,枫林早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敢情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杜若接下来念的内容,终于印证了枫林早的恐慌,“然如今节节败退,以其才能断不可能如此,可知其私通敌国,故意败仗,致使雪昭国损兵折将,应判以立即处死。其将军之职,由杜若暂代。”
    “杜若,你这个小人,这圣旨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你一定是嫉妒我的才能,所以才会假传圣旨陷害我!”枫林早噌地站了起来,皇上对他那般好,加官进爵,还封了他母亲为一品诰命夫人,枫家一人得道卝犬升天,除了枫林晚坚持靠自己的本事来获取回报外,枫家哪个人不是十分被皇家照顾?
    “就你,也配让我嫉妒?去嫉妒一个连连打败仗的人,我脑子有病么?我长了几个脑袋,胆敢冒传皇上的旨意。枫林早,因为你私(和谐)通敌国,枫家满门上下都已经被抄斩,你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束手就擒?”杜若小人得志,他盼着一天早就盼得头发都白了。既生瑜何生亮,只要枫林早得意一日,他就永远会被压制。
    “你胡说,杜若,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一定是你使坏,说我私通敌国,阌惺裁粗ぞ荩课铱此?通敌国的人是你,只要把我除了,他们就可以趁势而入,赢得胜利。杜若,我这就杀了你,为国除害!”枫林早听到枫家被满门抄斩,一时乱了方寸,冲向了杜若的身前,可是他又觉得,杜若的话未必是真的,自己莫名其妙被判了死刑,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于是将举起的卷头放了下来,他很快重新镇定下来。
    “枫林早,你别欺骗自己了,恐怕你比谁都明白,你早已经功高震主,皇上视你为眼中钉,卝中刺,也该拔除你了。雪昭国没了你,不是还有我吗,你还是乖乖受死吧,不过,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告诉你一件事。跟皇上打小报告,说你无视王法,私买军妓,外通敌国的人,其实就是我,哈哈哈哈,枫林早,你早晚还不是栽在我手里。”杜若说完便命人上前擒住枫林早。其实枫林早也很清楚,贩卖人口是死罪,尤其是他还私买了不少,也已经论罪当诛了,但是他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他还不想死。
    杜若的亲信兵卫上前袭击枫林早,枫林早这才意识到,杜若刚才让他放下武器,根本就是在算计他。如今他已经没有了武器在身,也便跟人卝搏起来,几次欲抢别人的刀剑,可是都失败了。枫林早只有将才,布阵打仗比较j通,若论单打独斗,也还行,只是同时和几个高手打,只怕是不能力敌。
    对打了好久,枫林早终于没有了力气,他知道自己若是被擒住,只怕活不过今日,于是看事不好撒腿就跑,虽然军中有兵卫把守,但是他们跟枫林早在一起的时间长,也受过他很多的体恤,此时也便没有用心阻拦,杜若一行人虽然在后面追杀,可是枫林早的求生欲太强,终究是骑上了一匹快马,飞速奔离了这里。
    枫林早虽然担心迟早会有这一天,可是他以为,那将是他老朽之时,已经从边关返回京城,拥戴自己的人又多,到那时才会真正对皇权形成威胁。却没想到,皇上竟然不留后患,现在就要将他斩尽杀绝。
    此时容不得枫林早多想,他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竞云山庄。再回头,却并未看到有人马追来,他想,也许追杀他的人,已经被甩出去老远了。他求门口的守卫通报了庄主后,伍洁草哂笑:“别人来投奔竞云山庄,总要给自己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免显得太没面子。这家伙倒好,竟然坦言自己是从军中逃出来的,我倒是要会会他。义父,你去将他接来吧。”
    魏风凛感觉得出来,最近少庄主对他客气了许多,他已经不再奢望能和她喜结连理,只要她别再怀疑他,别再疏远他,他就谢天谢地了。如今,有能跟她套近乎的机会,魏风凛自然要好好表现。他到了庄门口,将枫林早迎了过来。
    枫林早一看到魏风凛,便赶忙双膝跪地,参拜道:“枫林早,见过庄主。”
    显然,枫林早在军中消息闭塞,对将士们讨论的坊间话题也不怎么参与,所以从来不知道竞云山庄内部的事情,错将魏风凛当成了庄主。虽然先前枫林早享尽了风光,但是现在意图寄人篱下,也便只能放下架子。只是,他双膝跪地这样的大礼,未免行得有点过了,反倒让人瞧不起。
    魏风凛见枫林早相貌堂堂,十分英俊,心中很不满,因为他担心伍洁草要是对他有心,极有可能又打起了这位美男子的主意。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也配少庄主亲自过来迎接?跟我走吧。”
    魏风凛说完转身就走,枫林早虽然受不了别人跟自己这样说话,可是眼下却只能忍气吞声。等他去了山庄的接待厅时,不由地看少庄主看待了,这……怎么可能?
    魏风凛很是吃醋,伍洁草的确是长着绝美的容颜,谁都想多看一眼,但魏风凛就是不舍得让别人看,他恨不得把枫林早的眼睛给挖出来,在地上狠狠地用脚搓揉两下,让他看不成。
    “看什么看,看眼里扒不出来了,还不快快给少庄主行礼!”魏风凛教训道。
    枫林早对魏风凛颇有不满,以前谁见了自己不是低眉顺眼,费力讨好,到现在反而搞得自己像是被买来的军妓一般。只是他却不敢将这不满表现出来,他是个压榨过别人的人,自然也怕被别人压榨,于是赶忙作揖:“枫林早见过少庄主。”
    伍洁草从枫林早进门那一瞬间就被惊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昔日枫林早何其风光,今日竟然也会落得这步田地,不过,这大概也是命运使然吧,上天把枫林早送上门来,就是为了让她血洗仇恨,除之而后快。
    伍洁草尚未开口,魏风凛忽悠对枫林早吼道:“刚才给我行礼,是跪着行的,现在给少庄主行礼,却又变成了作揖,莫非你看不得女人做少庄主,你重男轻女怎么着?”
    魏风凛的声音将伍洁草吓了一跳。枫林早被人这样当众训斥,感觉很没面子,伍洁草却摆了摆手说:“算了,大丈夫不拘小节嘛。义父你今天怎么跟吃了呛药似的,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可是你也要开心一点嘛。”
    少庄主撒着娇,魏风凛听她这么说心中也便开阔了,他接着说道:“霓儿,我是怕人家欺负你嘛,好好,都依你,义父什么都听你的。”
    枫林早看到少庄主那一瞬间,便已经惊呆了,当日,他明明亲手将伍洁草下葬,坟墓处于荒郊野外,她断然没有生还的可能,就算侥幸从坟墓里爬出来,也不可能做了远近驰名的竞云山庄的少庄主。眼前这女人和她长得像,这一定是巧合。
    当听到少庄主的声音时,枫林早再一次迟疑了,人的容貌有相似,但是连容貌带声音都相似,那就有些奇怪了,除非是双胞胎,或者血缘非常之近。枫林早又想了想,刚才这男子唤她为霓儿,显然是自己认错了人。他觉得也许伍洁草是少庄主的父亲在外面留下的野种,所以她才会没有这般好的境遇,才会被贩卖为军妓。
    “义父,今日庄上有贵客,咱们还是先把庄门关了吧。”伍洁草朝魏风凛春风一笑,魏风凛便指使旁人去传达命令,而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通常,山庄都是到天擦黑之际才落门,少庄主忽然命令让关门,通常都是为了阻止某些人逃出去。枫林早一来她就下这样的命令,莫非她和他有仇?
    想到霓儿曾经被迫做过军妓,魏风凛似乎明白了什么,敢情枫林早,就是当日坑害她的人?
    ☆、削足将军
    “枫将军,既然你已经做到将军之职,为何还要做逃兵?“伍洁草疑惑道,只是,背上了逃兵的罪名,这对枫林早来说是极大的耻辱,他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伍洁草却接着将话说了下去。
    “呵,别怪我说话不中听,竞云山庄能有今日,是先人们和山庄的义士们共同打下的,我只是担心来者居心不良。不过,没得罪我们的人,我不会随便去欺压,敢惹我们的人,也断断不会有好下场。”说到这里,伍洁草别有深意地看了枫林早一眼,枫林早心中胆寒,常言道,好看的花往往有毒,这少庄主,该不会是蛇蝎一样的人物吧?
    “但是对于主动送上门来,愿意加入我们山庄的人,本少庄主也会做出衡量,予以安排录用。既然你是将军,肯屈就我们竞云山庄,我也该好好款待你。” 伍洁草说着便在一仆人耳边轻语了几句,让他去吩咐厨房设宴。枫将军听闻自己将会受到重视,不由地内心高傲起来。自己毕生为雪昭国尽心竭力,可到头来却背上个叛国投敌的罪名,就算此处不留爷,也自有留爷处,它雪昭国算个p啊!
    这天晚上,山庄的兄弟们齐齐到场,大家大口吃卝,大碗喝酒,畅快不已。除却上次少庄主大婚,雪昭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宴席了。而伍洁草之所以大摆宴席,其实是为自己庆功,庆祝自己的最后一炮,将要设向这个最大的敌人。
    枫林早心中得意,做不成雪昭国的将军,能做竞云山庄的一员领导也好,说不定哪日自己还可以做少庄主的香帐中的男人呢。以前看到伍洁草那惹火的身材和动人的面容,他就感觉全身像是被火焚烧一样难受,而伍洁草不过是个出身贫寒的军妓,如今眼前这女子,身为少庄主,有伍洁草那样的容貌与身材,却比她更明艳,更娇贵,他更是盼着她能梨花眷顾。
    “少庄主,姑爷怎么没来呀?”有人没看到惠三冠的身影,便过来打听。枫林早一听少庄主竟然有丈夫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是想想如今这么隆重的场合,她丈夫都不出席,看来两个人感情也不怎么样,自己还是有机可乘的。再说了,那些女能人,哪个没个面首啥的,论相貌身材,自己完全有资格才成为少庄主的面首。
    然而,几杯酒下肚之后,枫林早觉得腹中绞痛,可是看其他人却依然兴致勃勃,莫非是自己对这山庄水土不服。然而,枫林早很快便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浑身乏力。
    “不好了,医生,快来看下!”离枫林早极近的人看到他这惊人的模样,忍不住叫喊起来,可是他的话却被伍洁草生生打断了:“枫林早抽搐的样子多姓感啊,干嘛要喊医生,对吧,枫将军!”
    伍洁草蹲□来,勾住了枫林早的下巴,她的眼中写满了嘲讽,枫林早捂住疼痛不已的腹部,痛苦地问道:“这……是毒药?”
    “你以为我会毒死你?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就算是毒死你,也不是现在啊,我要将你折磨至死,为梅姐姐,为盛誉斓,也为我自己报仇。”伍洁草说着掐住枫林早的下巴,狠狠地端正了一下他的脸,让他仔细看着她。枫林早迟疑道:“难道……难道你是伍洁草?这不可能,我当日明明已经将她埋葬了,你是假冒她的吧?”
    “贱人就是没见识!我在土里接了地气,惠三冠跟我里应外合,将我救了出来。枫林早啊枫林早,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要以为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今日就轮到你血溅当场了。”伍洁草说着拿出了她早已经准备好的砍刀,猛地朝着枫林早的脚腕砍了下去。因为力道太大,速度太快,砍刀不但切断了枫林早的脚腕,他的一只脚还蹦出去了老远,鲜血溅了伍洁草一脸。
    “啊!啊——”枫林早疼得一直抽搐喊叫着,他哪里会想到这酒中有毒,而这毒只是害他肚子痛到虚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却不致命。他抱住自己的腿,一身热汗地仇视着伍洁草:“伍洁草,你好狠毒的心啊!”
    “这山庄上任何一个兄弟这么说我,我都不会怪罪他们,因为他们只看到了我用残忍的手段报仇,没看到当年我是怎么被你们欺负的,但是你呢,你还有脸说我狠毒?你私买军妓,这和比良为娼有区别吗?你的宠妓庄纯那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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