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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秦受不由分说,上前拉起庄纯就往外跑,庄纯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投胎也没这么急啊!哎呦你弄疼人家了,你倒是说句话呀!讨厌!”
    走出营帐外,秦受将庄纯抱起,放到了一匹宝马上,然后踩着马镫跳上去,驾着马离开军营。庄纯被秦受箍在怀抱里,十分受用,她终于不再挣扎,秦受一边驭马一边说道:“跟着枫林早迟早得死,倒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可是你是副将,若是做了逃兵,日后环11郑?率且?淮σ钥嵝蹋?璩俣?腊。?銮夷闵砭右?埃?慌铝?胰艘惨?煌侠郏 弊?勘幌呕盗耍?氲角厥艿娜獗蝗艘黄??馗钕拢?磺Ф嗟逗蟛呕崴廊ィ??挥傻孛?倾と弧6?厥苷庵滞耆?还四罴胰说淖龇a?仓な盗怂?肥岛芏缘闷鹱约旱拿?帧????恢煌非菔蕖?
    “怎么?你怕了?若是怕日后陪我上路,现在我就让你‘日’后上路!”秦受一贯是流氓脾气,喜欢嘴上逞能,庄纯却害怕此时他已经丧心病狂,将自己杀死,便赶忙嗲嗲地回应道:“怎么会嘛,这军营中的人,就属你最能干,如果现在我不跟你走,日后怕是再也遇不到你这么能满足我的人了!驾!”
    “你这个小搔货,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我果然没带错人!”秦受说着继续策马前进,对于接下来的归宿,他早就有了打算。据说竞云山庄北边是雪昭国,南边是远晟国,东部和西部有另外两个国家,这个山庄十分富庶,和这几个国家都有生意上的往来,地位颇高,这四个国家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以免断了外货的来路。最要紧的是,竞云山庄不归任何一个国家管辖,自成一体,只要自己表现够好,山庄必定可以接纳他。
    秦受前些日子听说竞云山庄当家的少庄主是一位绝色美女,而且要为自己招纳夫君,她的夫君不会只有一个,秦受觉得自己机会很大。想来自己也是一表人才,让人看着赏心悦目,用着也很舒坦,那女少庄主只怕用过一次就欲罢不能了。不过,这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好了,所以秦受做了第二手准备,去竞云山庄谋个差事,好让自己有安身立命之所,同时也有庄纯这样的美人儿相伴,在床上也不会太寂寞。
    到了竞云山庄,秦受挽着庄纯一起求见庄主,其中一个守卫看装纯看得呆呆的,如果说少庄主霸气测漏,是个英气比人的美女,那庄纯一看就是风搔姓感的美人儿,他做渴望的妻子,便是这般模样的。秦受整日和男人在一起,男人对女人的渴求,他一看便知。
    他走上前去,恭敬地对那守卫说:“兄弟,劳烦给通传一下,我有要事想见庄主。在下拙名秦受,那个是舍妹纯儿,我们家父母都不在了,如今战事频频,我要去边关服役,只是这妹子放在家中,我实在放心不下。舍妹没什么本事,但模样还算可人。竞云山庄是最安稳的地方,我只想让她在这里找到一位夫君,能让她过上安生日子便是。”
    那守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有机会看到这么个美人坯子,要是秦受便他这妹子领军去了,只怕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便没有自己什么好事儿了。这怎么能行?从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起,他就对她志在必得。
    于是他眼睛一转,为难地说道:“大哥,恐怕这样不成,万一你们是坏人,进去是为了图谋不轨,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虽然我也看出你们不是,但还是不行,你们没什么身份,要不会给山庄带来多大的好处,少庄主是不会见你的。”
    “你们竞云山庄的少庄主见客人,还有什么要求规矩之类?”秦受有些心急,因为他已经走出了逃跑这一步,便不会再有退路了。
    “规矩挺多的,你要想见她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得撒个谎,我得跟她说,你这妹子是我没过门的妻子,现在你要边关打仗,她便投奔我来了,这样才能说得通。”守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好,就这样,兄弟我看你人也不错,又机灵,纯儿若是真跟了你,那还是她的福气呢!”秦受利落地答应着,那守卫也便麻利地通传了少庄主,伍洁草当时便应允,让这名叫卓绝的通传守卫将那兄妹二人迎了进来。
    刚进接待厅,伍洁草、秦受和庄纯便愣住了,那两个人心虚得紧,掉头准备离开,来到这里还在战场上继续吃亏,根本没太大区别。伍洁草却吩咐魏风凛道:“义父,这是我的仇人,千万别让这两个贱人跑了!”
    庄纯快步往外逃跑,却不小心跌了跟头,卓绝山前将她扶起,庄纯跟他抛着媚眼,想让他放自己一条生路,卓绝倒还真是怜香惜玉,果然牵起了庄纯的手往外跑,可是p股上却挨了结实的一脚,他被伍洁草踹倒在了地上。卓绝回过头来,看到伍洁草气势凛凛,吓得赶紧求饶:“少庄主,求您饶了我,我不敢了!”
    “哼,吃里扒外的东西,来人,将卓绝给我关起来!”伍洁草发完命令,便立马有人拖住卓绝的胳膊,将他往大牢里拉。卓绝心中一惊,庄上有这么男人,为何少庄主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可是眼下他顾不得想那么多,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陷入绝境,他内心万分焦急,一边抵抗着拖拽他的人,一边恳求伍洁草不管先前和这女子有什么误会,都网开一面。然而,他并未看到结果,就已经被拉进了大牢
    而庄纯,被伍洁草揪住衣服,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这段日子,伍洁草最不想见的女人就是她,因为一看到她,就会想到那些残忍的回忆,可她最想见到的女人,也是庄纯,她要将她活活弄死,让她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偿命。伍洁草吐了她一脸唾沫,骂道:“贱人,我本打算晚些时候再找你算账,谁知道你竟然等死等不及了,我不教训教训你,对不起你这么热诚地来找我!”
    “少庄主,过去的事情是我不懂事,我跟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庄纯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她在军中仗着有枫林早秦受对她好,格外娇纵,今日这样放□段,完全是因为她知道竞云山庄的势利,自己逃不出伍洁草的手掌心,只能服软。
    “哼,傻比德行!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整治别人的,吓死你,贱人!”伍洁草一边说着,一边生气地在庄纯的身上踹了几脚,她让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不说,单单是梅夏娴一条命,伍洁草就不会轻饶她。
    “来人呀,将这个贱女人吊到刑场上,让她领略领略本少庄主折磨人的风采!”伍洁草说完便去了义父那边,庄纯不知道伍洁草究竟要做什么,还在不停地喊着救命,将她拉走的人很懂少庄主的意思,嫌她太吵,在她的口中塞了块破布。庄纯漂亮的脸蛋和优美的身材,在某些场合的确是获得宠爱的法宝,但是现在拖拽他的人,却唯伍洁草之命是从,她算个毛线啊!
    ☆、灌辣椒水
    再说另一边,秦受如今已经被魏风凛拿下,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他却不甘束手就擒,还心志极高地希望伍洁草能将他纳为帐中人。
    “少庄主,咱们也算故胶了,我特意来投奔你,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嘛,咱们俩以前就好上了,你现在发达了,不该不拉兄弟一把啊。兄弟的那点本领你还是知道的,应该是能满足你的。”秦受的嘴越发地贱了,他简直是自寻死路;如此说话只会让伍洁草对他的恨意更加浓重。
    伍洁草恨恨地咬牙说道:“你说得对,我是该拉你一把,你当时怎么对我的,我可是记忆犹新,而且是历久弥新哪!”
    伍洁草说着便伸手拉住了秦受的衣服,像是牵着一匹马一样,一直将他拉到了刑场上。秦受固然能反抗伍洁草,可是他稍有动作,便被魏风凛一顿暴揍,也便乖顺了起来的。看到被伍洁草悬吊起来的庄纯,秦受知道伍洁草还在记着先前的仇恨呢,眼下只求自保,至于庄纯,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伍洁草命人将秦受的两条胳膊吊绑了起来,但是他的双脚并没有离开地面,不似庄纯那样吊在半空。为防止秦受踢人,也将他的双腿用绳子缠在了一起。秦受一直说着软话,当然他心中并不服软,只是目前自己没有退路罢了。伍洁草将他的话全部当成耳旁风,虽然现在没跟他说话,但是她会理他的,会好好理他的!
    “禽兽!畜生!当日我受伤,你竟然跟这个贱女人一起往我的伤口撒盐,今天我就加倍还给你,来人哪,准备匕首和辣椒水来!”伍洁草命令道。秦受向来觉得伍洁草是个弱女子,不过偶尔撒撒泼罢了,断然不会将自己怎么样,他万万没有想到,伍洁草经历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如今她早已经失去了最纯真的善良,变得异常歹毒。自己欠了她那么多,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当山庄的兄弟将匕首递给伍洁草之后,她几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在秦受原本就有刀伤的手臂上,一下子划开了一个口子,秦受后知后觉地喊疼,伍洁草却匕首扔在了地上,抓住他伤口处的皮卝,猛地往两边一剥,秦受的皮卝便开始外翻了。
    “在人家伤口撒盐,你觉得那是很别致的方法吗?当日我那个‘享受’啊,那滋味至今难忘。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这就好好地报答你!”伍洁草说着便端起了辣椒水,将那红色的液体浇灌在了秦受的伤口上,秦受顿时觉得眼睛里火辣辣的,他疼得大叫,他不是没见过惩罚俘虏比供的现场,只是从未想到伍洁草的手段,比他们灌辣椒水的方式还要残忍许多。
    伍洁草似乎还不过瘾,伸出拇指和食指,撑住秦受一只眼睛的眼皮,将辣椒水灌到了他的眼睛里。秦受浑身冒汗,说不出的难受,他却强忍着掐死伍洁草,问候她祖宗十八代的冲动,谦卑地说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以前的我太狂妄自大欺负人了,自你走后,我又经历了许多事情,思想觉悟提高了,可惜有些事情即使再后悔,也毕竟已经做过了。现在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哈哈哈哈,都弄了这么多辣椒水了,你还说得出话来,一定是我灌的方式不对!”伍洁草说着便掐住秦受的下巴,将剩下的辣椒水灌到了他的喉咙里,秦受顿时双颊泛红,浑身崩溃,伍洁草不以为意地淡淡说道,“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不是欺负,是侮辱。我记得你曾经说你有上好的雪莲花,我急于为夫君治病,所以不得不对你低声下气。之前对我的□暂且不说,光这一次趁人之危,并对我极尽屈辱,我便恨透了你,我怎么可能饶你?”
    秦受虽然被灌了辣椒水,额头发热,可是脑子却清醒得很,现在他只有委曲求全,如果求做伍洁草的床奴能解决燃眉之急的话,他还是乐意的。他正这么想着,伍洁草忽然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的雄根,那玉掌上柔软的触觉传来,秦受虽然伤口不爽,却也感觉到了舒适。
    “有句诗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相信我的功夫吗?”伍洁草暧昧地问道,这轻贱的语气虽然像极了庄纯,可是她说话却带着不怒而威的气概。
    “相信,相信,我愿意为了你,将我铁杵磨成针。”秦受赶忙回答道,他坚决不能放过求生的机会。既然伍洁草是握住他这里说的,那她的意思恐怕就是要成全他做床奴的愿望。
    伍洁草回头将一个守卫叫到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侍卫便赶紧离去了。伍洁草握住秦受雄根的手,慢慢地撸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时缓时疾,在一旁的庄纯受不了了,怒吼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秦受是我的男人,哪里是你这种贱女人能碰得的?”
    “呸!谁是你男人,你这个贱女人,别扰了我们的雅兴。少庄主我们继续。”秦受的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不管是睁是闭都相当的难受,可是他却强作欢颜,企图哄得伍洁草高兴。
    “秦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哄得这个贱人开心,让他放了你,然后你再营救我,可是,不需要了,我们的前途一片黑暗,私奔到这里,一起死去也是一桩美事。”庄纯简直是个自恋狂,她这份过度的自信虽然也曾带给她不少好处,但是现在却只会让人嘲笑。
    “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是你自己犯贱,缠着我一起离开,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你这张惹人厌烦的面孔,少庄主见了我说不定还不会动怒呢!”秦受跟庄纯吵了起来,言语中极尽贬损之词。伍洁草鄙夷地一笑,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一嘴毛。
    当伍洁草的手猛地加快速度时,秦受兴奋地仰起了脖子,好看的喉结轻轻吞咽着口水,虽然庄纯也曾这样做过,但是伍洁草这种强制的感觉却开发了他的奴姓,让他十足地享受。
    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刻,一股热辣辣的白浊喷溅了出来。刚刚离开的那个守卫,已经拿着碗过来了,她用这碗将那白白的东西装了进去。秦受很不理解她的做法,碗,不是吃饭的东西吗?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伍洁草问道。
    “喝掉。”秦受跟庄纯这种爱喝这东西的人待久了,不由地如此脱口而出。
    “给谁喝掉?”伍洁草继续发问。
    秦受看看庄纯,又看看伍洁草,很确定似的说道:“你自己。美容养颜。”
    “我呸!虽然我本意并非如此,既然你提出喝掉了,那我就将它喂给你吧!”伍洁草说着便捏住了秦受的嘴巴,将碗里的东西灌了进去。秦受很不习惯,感觉像是口中被谁吐了一口浓痰一样,他想吐出来,却被伍洁草捏住了嘴巴,挣扎了许久,最终那滑滑的东西被他咽下了肚中。辣椒水混合着白浊,又腥又辣,秦受的眉毛几乎拧巴到了一起,伍洁草突然说道:“辣椒水和这东西一起吃,不会食物中毒吧!”
    在场的守卫们哈哈大笑,秦受无力回击,庄纯终于忍受不了,怒道:“伍洁草,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秦副将在战场杀敌,骁勇无匹,岂能容你如此折辱?秦受,你自己倒是说句话呀!”
    “我呸!他骁勇善战?那他为何做了逃兵?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雪昭国战事吃紧,他权位如此之高,都能舍弃富贵,鬼才相信他不是逃兵呢。”伍洁草耻笑道,庄纯自知理亏,不敢再轻易说话,可是伍洁草却不依不饶,“跟我要痛快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个鸟上的毛?怎么,莫非你是看秦受有的喝,你没的喝,所以嫉妒了?那我要不要再撸点儿喂喂你?”
    “你——”庄纯脸红心跳,却不知该如何回复伍洁草。
    “少庄主,求你不要再撸了。”秦受从战场上回来,一路飞奔,又是打架又是受伤又是惊吓的,刚才泄了一次,已经感觉浑身无力,他实在担心伍洁草再整一次把他弄虚脱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用这里取悦于我吗?既然这么不中用,我留你干嘛?”伍洁草皮笑卝不笑地说道。
    “少庄主您尽管撸,您的手那么细嫩,我真是觉得说不出的舒服,但是,请不要给庄纯喝了,这么美容养颜的东西,给她喝实在可惜了。”秦受尽量编造着制止伍洁草的理由,可是这些话庄纯听在耳朵里,却感动得要命,她以为秦受是不舍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那东西,他心中始终是有她的。
    ☆、竹签贯体
    伍洁草的手再次放到了秦受的硬物上,她一上来就很用力,让秦受有一些无所适从,伤口处的疼痛,眼睛里的麻辣,加上这地方的快感混合起来,还真是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过了许久,那白浊终于再次喷设出来,被伍洁草接到了碗里,她使劲挤压了几下,给他挤压干净,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庄纯。
    庄纯有些紧张,正不知道伍洁草要干嘛,却见伍洁草回过头去,让守卫帮忙端住了碗。她从守卫的手里拿过了一根竹签,说道:“我刚才说的‘铁杵磨成针’,是说这竹签,你看这东西又细又长,穿冰糖葫芦正好,穿你这东西应该也是正好的吧。”
    看到伍洁草指着自己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秦受吓了一跳,这可万万使不得,如果自己被阉割了,那他对伍洁草来说,就彻底没有用了,也就没了要求她让他活下去的资本。他谄媚地笑道:“少庄主,您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害怕。”
    “呸,谁跟你开玩笑了?”伍洁草说着,再次将手放了上去,轻轻地撸动,秦受当真是害怕了,他可不是一夜十次郎,伍洁草这是要他j尽身亡吗?然而,伍洁草只是将他那东西弄得硬了起来,然后拿竹签在白浊里蘸了蘸,暧昧地说道:“听说这东西的润滑作用不错,庄纯就是用这个洗脸的?”
    庄纯想骂伍洁草,可是眼下却想不到合适的词汇,而且她怕了,她从未想过伍洁草竟然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昔日她几乎是处处忍让别人,为何现在却兽姓大发一般?伍洁草将那润滑过的竹签,顺着秦受的尿道口c了进去,秦受只觉得这竹签很粗糙,弄得他那东西的内壁格外地疼,更何况这竹签还是带尖儿的。
    竹签从上面进去,伍洁草开始只是探索一般往里c,后来却猛地发力,伴随着秦受的一声大叫,众人只见那竹签的尖头已经从那硬物的下边戳穿了出来,上面已经染上了一片鲜红。庄纯吓得战战兢兢,不知道伍洁草是否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报复自己。
    “秦受,知道为什么一根易折的竹签,能将你这硬物穿破吗?因为它达到了速度与力量的最佳契合。你想用你这东西取悦本少庄主,那我现在就问你,你这东西,将来还有用吗,还能让我满足吗?”伍洁草问得风轻云淡,秦受当日小人得志,看他今日还能如何得瑟。
    “少庄主好霸气,秦受自愧不如,甘愿拜倒在庄主的石榴裙下。只要日后好好调养,我想还是可以给庄主用的。”秦受强忍着疼痛,他要力求能活下去,要不然如此窝囊地死去,倒不如战死在沙场呢。
    “哼,我最恨的就是你长着这东西,我可是没忘了你早日是怎么对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毁灭了它。”伍洁草说着又拿起了一根竹签,准备再刺下去,庄纯却忽然大喊了一声:“住手!”
    “伍洁草,虽然秦副将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当日他杀了郝查缙,让你有机会成为盛誉斓的女人,也算是成就了一番美事,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庄纯竟然在情急之下学会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闭上你的贱嘴,你懂个毛线!现在你还为他求情,只怕到时候没人为你求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伍洁草如此回答,让庄纯起了一身的卝皮疙瘩,看到秦受胳膊上那外翻的皮卝,她想那伤口若是在自己身上,该是多么的痛苦,于是非常知冷知热地回了句:“是,少庄主。”
    伍洁草拿起竹签,再次戳穿了秦受那雄根,只是那刚才还硬着的东西,此刻已经软了下去,如今已经有三根竹签□去了,庄纯看得连连摇头,内心不住地惋惜,秦受那东西极其好用,只怕日后她再也无法享用到了。
    秦受一直在疼得大喊,他本就声音浑厚,再加上竞云山庄的庄墙极高,回音很大,他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山庄,魏风凛觉得伍洁草一直这样下去,只怕大家对他的印象会越来越差,兄弟们都害怕她了,只怕会对她敬而远之,离开山庄。他快步跑到了刑场上,劝阻道:“少庄主,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就算将他们碎尸万段,你也未必能解恨,可是你想给他们的,早晚不也就是一个死吗,不如尽快将他们杀了吧。”
    “魏风凛,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那日你不是很想废了惠三冠吗,是不是看到别的男人被废你会觉得很痛快,既然是,那还不快搬好瓜子凉茶小板凳围观我废了这畜生!”伍洁草不由分说,再次拿起竹签,飞快地c入了秦受的那东西里,边c边说,“一开始我还不够自信,生怕这竹签中途折了,看来我是多虑了。”
    看到伍洁草如此自得其乐,魏风凛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想到她如今这么反感自己,他实在很有必要澄清。那日自己并未多做解释便离开,后来也没跟她提过此时,只怕当时她还半信半疑,如今也已经全信了。魏风凛义正词严地说道:“少庄主,我是清白的,我问心无愧,那天我真的没对惠三冠做什么,纯属他诬陷我。”
    “你闭嘴,别打扰我,没看我正忙着吗,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你先离开吧。”伍洁草说罢便不再理会魏风凛,魏风凛呆呆地在这里站了会儿,自觉没趣便离开了,回去时恰好遇到了惠三冠,惠三冠像是没看见他一样,擦身而过,魏风凛这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实在了,原来人家一开始来跟自己称兄道弟,就已经是心怀鬼胎。
    如今,秦受的雄根上已经横七竖八地c了很多竹签,他疼得昏迷了过去,伍洁草淡然一笑,坐在旁边吃起了水果,庄纯看看秦受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再看看伍洁草这事不关己的淡然,心中一凛,为了和她拉近关系,庄纯问道:“少庄主,您看我一直被悬挂着,有点累了,您将我往下放放,让我双脚着地好吗?”
    “好。”伍洁草答应得十分痛快,让庄纯喜出望外,伍洁草命人将她放下来之后,便去了牢狱之中,她忽然想起了卓绝,她要去看看他。
    卓绝看到伍洁草过来,弱弱地叫了声:“少庄主。”
    伍洁草走上前,上前勾起他的下巴,轻轻笑着。卓绝面色白皙,长相好看,以前伍洁草在他守卫庄旗的时候看到过他,对他的第一印象颇好,并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了他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出了这样的状况。她轻声叫道:“卓绝。”
    “少庄主,山庄这么多人,您竟然记得我的名字,我真是太感激了。”卓绝几乎是热泪盈眶。
    “少庄主,上次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不该放那个女人走,我先前以为您是个女魔头,现在想想,为何您对山庄的兄弟们这么好这么体贴,唯独对那些人不择手段,这一定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我实在不该自作主张。”卓绝说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伍洁草本就没有打算怪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吧。”
    卓绝实在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伍洁草天天跟他呆在一起,当然只限白天,她很喜欢卓绝,觉得他有才华,说话又幽默,已经有了将他纳为夫君的意思。而惠三冠和魏风凛也发现伍洁草的意图,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吵起架来,地点依然是在惠三冠的房间里。
    “你以为你诬陷我谋害你,就能清扫庄主身边的男人吗?现在你看,你是不是该后悔了?”魏风凛有些气馁,他以为伍洁草对自己很有情,怎料得她的感情别人也轻而易举得到了。
    “庄主身边的男人,我能清理一个算一个。以前我以为我爱她,愿意做她的男人,也不介意她有更多的男人,现在却发现我的爱很霸道,容不得和别人分享。”惠三冠理直气壮。
    “当日我帮你们破镜重圆,你说你也会帮我,你竟然是这样帮我的!其实就算不能做庄主相公,我也不会很计较,但是因为你的挑拨,现在她见到我就厌烦,你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吗?”魏风凛厉声问道。
    “是你活该,是你自己犯贱,谁让你帮我了?既然明知道她不喜欢看到你,你滚得远远的就好了。”惠三冠的口不择言,终于激怒了魏风凛,魏风凛扬起手来,一巴掌抽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他手劲很大,惠三冠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瞪着魏风凛,而这一幕恰好被刚刚过来的伍洁草尽收眼底。
    “魏风凛,你这个混蛋,你还说上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滚出我的视线!”伍洁草赶走了魏风凛,过去安慰起了惠三冠。
    ☆、人皮制鼓
    近日卓绝得宠的消息传遍了全山庄,伍洁草要和他成亲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既然伍洁草对这消息不置可否,他也便对这若有若无的事情不做回应。这天夜里,卓绝来到了刑场,大家都认得他,纷纷对他行礼,卓绝却表示自己是来传达少庄主意思的,让兄弟们晚上不用守着了,都歇下便是,反正这两个人又逃不了。
    当守卫们离开后,卓绝赶紧走近庄纯面前,心急地安慰道:“美人儿,辛苦你了,还好少庄主没把你怎么样,我这就放你离开。”
    卓绝说着便去解捆住庄纯的绳子,接着灯笼的光,庄纯看出这个男人是那天有意放自己离开的人,此时她心中充满的不是感激,而是觉得,长得漂亮果然有用。
    卓绝还未曾解开绳结,忽然觉得衣服发紧,似乎被人从后面扯住了一样,他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伍洁草那张恶狠狠盯着他的脸。伍洁草早已经吩咐过,刑场都是按平日的规矩看守,若是有人来破坏,便赶紧通报给她。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山庄上已经做出了这么多令人发怵的事情,竟然还有人敢逆风而上,这个卓绝也太恃宠而骄了。
    “少……少庄主……”卓绝磕磕巴巴地跟伍洁草打招呼。
    伍洁草一把将卓绝拉了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气呼呼地说道:“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是庄纯这个贱女人,几次差点将我害死,她还害死了我最好的姐妹,如今我对她的惩罚,实属应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弄死她,那我现在就动手。”
    “少庄主,我愿意替她受罚。”卓绝毫不犹豫地将这话脱口而出,这简直太刺激伍洁草了,她平日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吃里扒外,还要帮助她的仇敌。她一把扼住卓绝的喉咙,她很想捏死他,可是却不舍得,于是用力一推,卓绝便倒在了地上。
    伍洁草命人拿过了一盆水,还有一把刀,她将这刀蘸了水,豁开了庄纯腿上的皮卝,庄纯疼得大叫,那日看秦受被如此折磨,她已经打心里觉得恐惧了,没想到这么快,这种事情便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了一起,而脚下,则是淋漓的鲜血,伍洁草一边动刀子,偶尔捋顺一下发丝,她的手上,脸上已经全是血。
    伍洁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娴熟,几乎是消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将庄纯腿上的皮剥干净。卓绝面对惨不忍睹的庄纯,痛哭落泪,他大骂着伍洁草:“少庄主,你还是不是人哪,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你太过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魔鬼。”
    “你说我残忍,对,我是残忍,但是如果没见过庄纯,或许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还是个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到现在,我虽然狠毒,但是也不会去害跟我无冤无仇的人。卓绝,你欺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我原谅你这一回,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伍洁草咬了咬牙,她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是魔鬼!”
    庄纯腿上的皮被扔进了水里,伍洁草回头看了看山庄的兄弟,他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歹毒,并未对今夜她的行径有何不满,只是大家的内心各有所想,有人觉得得罪了他们霸气美丽的少庄主,就该是这样的结果,也有人觉得可惜了庄纯这么个如花的女人。
    伍洁草命人将山庄里的猪皮鼓拿了过来,她亲手拆掉了上面的猪皮,指着浸泡在水里的人皮说道:“叫山庄的乐器师父连夜赶工,明早我要看到一面人皮鼓。”
    伍洁草说完,拎着卓绝回到了一间房里,她痛心疾首地问道:“卓绝,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何要那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跟她素不相识,三番两次帮她?”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卓绝的话让伍洁草十分痛心,如果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喜欢庄纯,而不是她,或许她不会像今日这么生气,可是前几天,自己明明对他好得不了,谁都看得出她对卓绝有意思,而卓绝也顺水推舟,这简直就是欺骗伍洁草的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你杀了我吧!反正得不到她,我活着也没意思。”卓绝说着仰起头,若是伍洁草现在杀了他,一了百了,他很坦诚地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留我一条生路,日后我不一定会对你客气。你害惨了我看上的女人,我定会为找机会为她报仇。我想,少庄主比谁都能领悟到仇恨的力量。”
    “你是不知道庄纯的为人才会对她如此死心塌地,现在我不会杀你的,我不但要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我不介意先得到你的人,再得到你的心。” 说罢,伍洁草推倒了卓绝,尽管卓绝竭力反抗,可他哪里是伍洁草的对手,向来只听说男人如此对待女人,伍洁草现在在山庄上可算是开了一回先例。
    “你这个变态,色魔!”卓绝在伍洁草的身下挣扎着,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如此折磨,对某些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伍洁草却丝毫不觉得卓绝可怜,反倒觉得这是对他的宠爱。伍洁草已经在无节c的路上奔流到海不复回了。
    “哼,鬼都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是能把持得住,就不会硬起来,若是不硬起来,我也强不了你。”伍洁草在卓绝的身上运筹着,她忘记了自己被人强女干时心中是多么的难受,现在竟然要效仿之,而卓绝被伍洁草这种天生尤物女干银,身体的确感觉到了快意,只是心理上实在难以接受。
    那天夜里,伍洁草没有回她和惠三冠的房间。她只顾着自己,却不曾想到,惠三冠一夜无眠,一直跛着一条腿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暗暗思忖,难道上天注定伍洁草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好在卓绝似乎并不喜欢伍洁草,他不该这么焦躁,魏风凛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报告伍洁草,说人皮鼓已经制好了。伍洁草将卓绝的手腕绑在一起,然后牵着他去了刑场,卓绝从未受到如此屈辱,他在心中咒骂了伍洁草一百遍。看到庄纯那血卝外露的双腿,还有那昏睡而疲惫的脸颊,卓绝的脸扭到了一侧。他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甚至都不能让她痛快地死去,而是要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伍洁草解开了卓绝手腕上的绳子,将一双鼓锤递给他,疾言厉色地说道:“卓绝,你若是每日来这里敲鼓,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你这次犯下的错误。”
    卓绝看了一眼这鼓皮,可还是新鲜得很,夜里才刚刚从庄纯的身上扒下来。即使这皮离开了庄纯的身体,怎么敲打她都不会感觉到疼痛,可是他又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但是想想如今庄纯受尽屈辱,虽然已经止了血,只怕也活不久了。来日方长,他既然要为庄纯报仇,就该不吃眼前亏,于是接过鼓槌,坐下来狠狠地敲着眼前的这面鼓。他将这面鼓想象成了伍洁草,越是这样,他敲打得越狠。
    庄纯被这呱噪的声音吵醒了,看到用自己的皮制的鼓,忍不住大哭起来,卓绝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他敲得更欢了。他的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贱女人,真会迷惑人,我差点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少庄主。今日我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再迷惑人!”
    这些话传入庄纯的耳朵里,她气恼地摇头,心想,这个男人两次想放自己离开,现在又说这话来刺激她,难道是伍洁草许他什么好处了?真是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伍洁草对卓绝的表现很满意,她奚落道:“庄纯,你以为你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狐狸j吗,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宠妓吗,现在你连只落水狗都不如。好了,卓绝你跟我回去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这些守卫轮流敲鼓,只要庄纯一睡觉,就马上敲打,坚决不能让她休息。”
    看到秦受的雄根上还c着那一把竹签,伍洁草走过去,握住竹签上那支棱出来的部分,一把抽了出来,秦受的血喷溅了她一脸,她轻轻一擦,命令道:“大家别忘了给秦公公消炎止血呀,以后再净身一次,说不定还能去宫里做个太监呢,山庄周围这四个国家,不知道有没有肯接纳你的啊,哈哈哈!”
    伍洁草说完便带着卓绝回去了,卓绝似乎很后悔自己当日的鲁莽行为,这几日对伍洁草颇好,伍洁草终于感觉到欣慰了。只是,卓绝所后悔的,只是自己的鲁莽行动让心上人遭罪了。
    ☆、踢中要害
    这几日伍洁草一直没有来刑场,秦受胳膊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虽然现在成了废人一个,以后不能享用女人了,但是他还是有强烈的求胜欲望的。从前,秦受练过缩骨神功,只可惜没有大成,今夜他突然记起这档子事,于是抱着侥幸心理运功发力,将力道全部集中在手腕处,果然,他的手腕便细了一些,只是因为功夫不到家,这动作让他感觉到一阵疼痛。
    待手腕变得更细的时候,他整个人从吊住手腕的绳圈里掉到了地上。
    今夜守卫没在刑场,伍洁草觉得这反正秦受和庄纯这两个人渣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再说这庄墙这么高,这两个能耐再高也跳不出去,只要看守住庄门,他们便逃不掉。
    听到吧嗒一声,庄纯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秦受正在解捆住他双腿的绳子时,她兴奋得喜出望外:“秦副将,太好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秦受没有理会她,解开绳子拍了拍双腿,然后一个人准备离开。庄纯眼含着泪,看着他的背影委屈地问道:“你嫌弃我了吗?”
    即使到这个时候,秦受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庄纯似乎明白了,原来先前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如今自己两条引以为傲的美腿,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秦受带走自己,也不过是带走个累赘。现在只要庄纯大喊,定会有人将秦受重新抓回来,他休想逃得掉,只是庄纯并没有这样做,如今两个人都没落得好下场,能逃走一个算一个吧。
    秦受刚走出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人影,他认识他,那是曾经的军医惠三冠,他命好,现在已经做了庄主相公。这夜,伍洁草和卓绝住在一起,惠三冠心里不痛快,便出来吹吹风,他心中很郁闷,如果一开始自己就能戒掉那癖好,或许伍洁草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只可惜,唉……
    忽然,一个身影扑了过来,用有力的臂膀勒住了惠三冠的脖子,然后拖着他的身体往外走。秦受虽然一只胳膊受伤,但另一只完好无损,被吊绑了几天固然消耗体力,但是毕竟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对付惠三冠这种文弱书生还绰绰有余。
    秦受说道:“我不想伤害你,你只要将我送出这山庄就行,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做得到。”
    秦受一直勒住惠三冠的脖子,将他拖到了山庄的大门口,惠三冠一步步地跟着他的动作倒退,这动作让他感觉腿上十分别扭。秦受命令道:“快开门,要不然我就勒死你们姑爷。”
    “开……开门……”惠三冠脖子被勒得生疼,差点出不来气,他摆动着手示意,可是门口的侍卫却说道:“不行,我们只听庄主的命令,姑爷说了不算。”
    “那好,我杀死你们姑爷,看你们谁能担当得起。”秦受猛地将惠三冠翻过来,掐住了他的喉咙,“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将他的喉咙捏得粉碎,还不快快开门!”
    “不许开门!”伍洁草的声音传了过来,秦受和伍洁草同时看向了她,“秦受,你若是放了我夫君,我就给你个痛快,你若是杀了他,我就将你凌迟。”伍洁草说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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