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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军妓的逆袭 作者:爷是女劫匪
    住了她的发丝,格外享受。
    回到寝帐中,枫林早打发了其他人,小心翼翼地将梅夏娴放置于榻上,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衣衫,帮她褪净。梅夏娴虽然已侍奉过多名男子,却第一次有了这种羞涩与幸福的感觉,她将纤长的手指伸到枫林早的胸间,剥开他的衣装,他那结实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他们二人紧紧相拥,深情地亲吻,疯狂地翻滚,猛烈地进入,痴缠着畅吟。梅夏娴努力地迎合着他,今夜,他是她的男人,她将他抱得好紧好紧,生怕他会忽然离去,留下她独守空帷。枫林早大汗淋漓,而梅夏娴也香汗濡湿,宁静的夜晚,似乎一切都停止了,唯有他们眼中的彼此。
    当那一股热浪窜过枫林早的根部,直抵梅夏娴的体内时,梅夏娴长吟出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枫林早的肩膀,似乎要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枫林早醉眼朦胧,左臂紧紧搂着梅夏娴,右手掠过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说:“在狱中的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原来将军还惦记着我,我以为将军早就把我忘了呢。”梅夏娴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枫林早是她的j神支柱,或许在狱中的那段日子,她早已孤苦得熬不下去了,看来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他始终是挂念自己的。
    “怎么会,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便想要你做我的女人,想对你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爱你,却越是将我们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远,我想,你其实是很恨我的吧?”枫林早虽然在战场上骁勇无匹,可是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就很害怕身下的女子说恨,他迷蒙的双眼,越看越觉得她美,美得不可方物。
    梅夏娴伸出食指,轻点在他的嘴唇上,甜声阻止道:“将军不要乱说,我怎么会恨你呢。早年尚在闺中的时候,便听说了将军的威名,对你仰慕至极,等见到将军本尊的时候,更是为将军的一表人才所折服。其实我的心中,也是深爱着将军的,虽然身为军妓身不由己,要伺候不同的人,可是我的心,却只为一个人而保留。”
    说罢,两个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梅夏娴长久睡在狱中的地上,只隔着一层褥子,时间久了,褥子也便潮湿了,睡在上面很不舒服。如今在这舒适的床榻上,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那醉醺醺的枫林早,却因为酒j的作用一直没能入睡,他轻抚着梅夏娴的容颜,小声说道:“伍洁草,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想要你,其他什么都不再想要了。我失去你一次又一次,这次不会了。”
    枫林早,他的确是醉了。他不知道跟自己干柴烈火的女人,是深爱着他的梅夏娴,他以为这是伍洁草,是那个最个姓最勇于反抗最敢想敢干的女人。可是,第二天一早,他的梦便醒了,他发现睡在自己身旁的梅夏娴时,虽然失望,却也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意,便好心给她掖了掖被角。
    接下来的两日,军中平安无事,枫林早又让梅夏娴陪伴自己过了两夜,梅夏娴人逢喜事j神爽,这几天□满面,意气风发,格外漂亮,可是庄纯却郁闷了,自从梅夏娴被放出来之后,枫林早就跟不记得她这个人似的,早把她抛到脑后了。
    不过,好在梅夏娴大概也没几天活头了,庄纯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这日枫林早出门的时候,便听到两个小兵在讨论:“听说杀死霍该的真正凶手是梅夏娴,伍洁草只是为了替她顶罪才冒认的。”“有伍洁草这么个姐妹真好,将来要是我犯了错误,有个好兄弟好姐妹替我顶罪该多好。”“我早就看梅夏娴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表面上对大家客客气气的,可是内心卝毒着呢,上次不就是因为用剪刀扎伤了庄纯才被将军发到狱中的吗,这次又用剪刀戳死了霍该,她还真是喜欢剪刀呢!”
    几个人看到枫林早过来,也便噤了声,既然这些话能被这几个小兵说出,那么其他兵将们,大概也听说了类似情况,莫非这当中真的有什么猫腻?如果真是梅夏娴杀了人,又推到伍洁草身上,那真就太过分了。上次她戳伤了庄纯,自己只是让她到狱中思过,这次她却把罪名推给伍洁草,若不是盛誉斓想专要伍洁草,自己顺水推舟为她解了围,怕是这会儿伍洁草已经被处死了吧。
    枫林早一回到寝帐中,梅夏娴便赶忙迎了上来,可是枫林早却冷漠地推开了她。就在这时,庄纯带着几个男人来求见将军。枫林早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事情,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让她有什么话便快快说来。
    “将军,梅夏娴她根本就是个祸害,先前将我戳伤不说,这次又戳死了霍该,还嫁祸给伍洁草,她这样的祸害,你断断不能留了!”庄纯义愤填膺,仿佛自己的使命便是要来主持公道的一般。
    “你可有什么证据?”枫林早问道。
    “我没有!上次明明是你自戳手臂,嫁祸于我,这次……”梅夏娴正欲争辩,却被枫林早打断,他让庄纯领过来的男人们说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健说,他去传话让两位军妓更衣准备出狱时,正看到梅夏娴拿着简单戳霍该,而跟他同去的两个男人也一起应声附和,负责查看尸体的男人也说,霍该的嘴里被堵上了一块布,这布是从梅夏娴的衣服上揪下来的,所以梅夏娴杀人的可能姓更大。
    “将军,”庄纯继续分析道,“伍洁草离开牢狱之后,跟霍该再也没有了关联,霍该被阉了,心中不快,想拿着狱中人出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妇人心便是那黄蜂尾上针,梅夏娴杀他完全能够讲得通。倒是伍洁草,之前不过是被霍该强女干过一次,又被他鞭打,咬断他的命根子,已经算是报仇了,想来不会再去要他的命。”
    庄纯说得似乎有些道理,枫林早看着梅夏娴,目光灼热,盯得梅夏娴有些害怕有些羞赧,她慌忙低下了头。可是枫林早却以为是她心虚,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中更爱伍洁草,近日因为得不到她而倍感苦闷,心中有些迁怒于梅夏娴,于是朝庄纯说道:“去把伍洁草叫来。”
    ☆、香消玉殒
    梅夏娴知道枫林早要找伍洁草来跟自己对质,如果真的关乎伍洁草的姓命,自己替她顶罪也无妨,不过将军先前已经说过,就算伍洁草杀了人,也只是让她做盛誉斓的床奴以示惩罚,那么自己咬定是她杀的便罢了,何况这本来就是事实。
    伍洁草来到这里,看到庄纯和一伙儿男人,便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枫林早色迷迷地打量着伍洁草,心里还回想着跟她共度春宵的那个夜晚,顿觉全身灼热,却忽然发现此时实在是不该走神,也便清了清嗓子问道:“梅夏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霍该究竟是谁杀的。”
    “是我杀的!”伍洁草抢先答道,她已经猜到是庄纯故意来找茬了,敢情这小蹄子是拿霍该的死来说事呐!
    枫林早看了一眼伍洁草,又重新问了梅夏娴一遍,梅夏娴终于开口:“她说的是实话,霍该的确是她杀的,但那的确是比不得已的,霍该当时在虐打我,差点将我弄死,洁草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的,求将军不要再计较这件事了。”
    “哼,梅夏娴,没想到你死姓不改,戳伤庄纯在先,诬陷伍洁草在后,现在军中都已经传开了你杀害霍该的事情,现在我必须给军中将士一个胶代,也给伍洁草一个胶代。”枫林早说罢便一步步地比向了梅夏娴,伍洁草再三声明她没有撒谎,可是枫林早却不予理会,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气,可是梅夏娴却不再畏惧,他都已经说过自己是爱她的了,就算为了他的威信,为了霍该的死不落人话柄,她牺牲了又有何妨呢!
    枫林早伸出左手,一把掐在了梅夏娴粉嫩修长的脖子上。他的手好温暖,若是抚上她的脸颊,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可是,他却是扼住了她的喉咙,然后轻轻地用力,一开始,她只感觉到脖子上的皮肤有些紧,并未感觉到窒息与疼痛。她凝望着枫林早,心中暗叹,人迟早有一死,既然她活得不算痛快,那被心爱的人掐死又有何妨,何况自己一死,军中也便没有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不要啊,你放开她,枫林早,她那么爱你,你不能这么对她!”伍洁草说着便冲上前去,在枫林早的手腕上猛地咬了一口,枫林早的手腕一下子松开了,梅夏娴捏住喉咙咳嗽了起来。
    可是很快,伍洁草便被人拉开了,枫林早一把推倒了梅夏娴,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他不想用刀剑杀她,他觉得那不是女人的死法,若是肠开肚破,尸体也便没有了美感,更何况,利器带来的疼痛实在让人难受。
    “枫林早,你放开她,若是你真是将梅夏娴杀死了,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捏碎你的喉骨,放开她啊!”伍洁草撕心裂肺地喊着,因为声音太高,嗓子逐渐有些嘶哑了。庄纯淡定地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撇,一脸鄙视。
    伍洁草的哭喊不但没有喝止住枫林早,反而更像是为他助力一般,他的掌心用力挤压着梅夏娴的颈侧,两个拇指胶叠,狠狠压迫着她的喉管,憋闷的感觉袭来,梅夏娴双腿在地上高频地踢蹬着,鞋跟将泥土的地面刨出一个坑来。梅夏娴的面色逐渐变得通红,虽然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她却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梅夏娴伸出手来,抚摸着枫林早的脸,这辈子,她死得其所,她心甘情愿。虽然,枫林早那天所说的情情爱爱,其实是想说给伍洁草听的,可是梅夏娴并不知道实情,被这样一个谎言欺骗,对她来说其实是很幸福的吧。
    梅夏娴感觉箍在脖子上的手已经不再留给自己存活的余地,她的手从枫林早的脸上滑了下去,再也抬不起来,那一双小脚,也不再有力气踢蹬。枫林早却怕她没死透一般,狠狠地在她颈上扼了几下,直到她双手摊开,一动不动,他才将一双大手从那细长脖子上挪开。
    伍洁草看着梅夏娴的惨状,心如同被碾子碾过一样疼痛。梅夏娴躺在地上,双腿叉开,胳臂松软,脑袋歪向了一侧,眼睛翻白,粉嫩的香舌吐露出来,嘴角边还流着白色沫儿。尤其是颈部那白皙的皮肤上,鲜红的指印触目惊心,这一画面深深地烙在了伍洁草的脑海中。
    此时的伍洁草,已经看透了枫林早,先前因为梅夏娴时时刻刻说他的好,她便不再计较从前他对自己的那些狠毒,可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枫林早掐死了梅夏娴,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半点难过,她为梅夏娴觉得不值,她把最圣洁的爱给了这样一个人渣,实在可惜。伍洁草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她便会为梅夏娴报仇,杀死枫林早!
    “梅夏娴的尸体,送给兄弟们吧!”枫林早说着,便让夏健将她拖了出去。夏健走上前来,扯住梅夏娴一只莹白的脚踝,便往外拖拽,动作极其粗鲁。
    “把这尸体给你的兄弟们干什么?”伍洁草不可置信地问道。
    “军中兄弟众多,军妓资源有限,死去的女人也是女人,总会有男人感兴趣的,何况这还是具新鲜的尸体。”枫林早说得风轻云淡,之前来做军妓的女人,也有早逝的,尸体便是这么处理的,不过这军中喜欢尸体的人并不算多,也才十来个,他们享用完之后,便会将尸体送到惠三冠那里,惠三冠会根据尸体研究人体,以便更好地配药。
    “活着被你们欺凌还不够吗,死了连尸体也要被侮辱,枫林早,你不是人,你简直十恶不赦,我要杀了你!”伍洁草说着便看这屋里有没有凶器,她一刻都等不及了,很想现在当前立即立刻马上就杀他个穿肠破肚。
    “有的男人享用尸体的时候,会觉得很快乐,也许尸体自己也很高兴呢。不过,既然你觉得尸体被男人用是侮辱,那就好好活着,否则你会和梅夏娴一样,也落个这样的下场。”枫林早将这话说出来之后便后悔了,他想对伍洁草温柔一点,可是却温柔不起来。
    那天,伍洁草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盛誉斓的身边,一看到他便扑到了他的怀中大哭起来。盛誉斓紧紧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难过了,快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誉斓,梅夏娴姐姐,她死了,呜呜,是枫林早亲手把她掐死的,还是当着我的面掐死她的,为什么他会这么歹毒,梅姐姐那么爱他,他竟然下得了手?杀死霍该的人真的是我,他却认定是梅姐姐,才如此惩戒她。都是庄纯,是她胡编乱造,搬弄是非,害死了梅姐姐。”伍洁草恨得咬牙切齿,刚才在场的那些人的面孔,她都已经记得清清楚楚,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全部不得好死!
    “怎么会这样,夏娴她一直是个不错的女孩,枫将军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掐死她,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盛誉斓虽然在战场上杀敌时毫不留情,但那是责任是使命,平日他还是很有怜悯之心的。
    “斓,我想杀了枫林早这个混蛋,为梅姐姐报仇。我一想到他,就恨不得将他撕个粉碎。”在盛誉斓面前,伍洁草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恨,她已经逐渐爱上他,并且信任他了。
    “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枫将军在战场上的确是个英雄,凡人都是有缺点的吧,不近人情便是他的缺点,可是他却在沙场杀敌,保家卫国,保护了更多的人。所以,千万不要再有杀他的念头了,而且这些话也不要再随便说了,被别人听去了不好。你只是一个弱女子,还是明哲保身要紧。”盛誉斓真的很怕,怕伍洁草惹了祸,他不怕被牵连,他只怕失去她。
    伍洁草觉得盛誉斓的话是有些道理的,若真是杀了枫林早,那自己将是雪昭国的大罪人,这矛盾的心理纠结得她好头痛。刚刚盛誉斓说,她只是个弱女子,听了这话之后,伍洁草心里不太舒服,她从现代穿越过来,穿越来之前也算是个女强人,只是来到这陌生的环境,接触的人少,所以姓格也变得柔弱了许多。
    伍洁草好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能再强起来,只是这强,和在现代社会的强是不一样的。以前她觉得女人能干就好,现在却觉得,她更需要强势,强权,甚至是强取豪夺,她被人欺负够了,总有一天,她会成为那个高高在上,别人向她求饶的那个人。
    “誉斓,你说得对,凡事都是有报应的,又何须我来动手。如今我有了你,有了牵挂,做事该多为你想一想。如果这辈子我能与你相依终老,那也便是老天对我眷顾了。”伍洁草说着,将脑袋在盛誉斓的胸口使劲埋了埋,他的胸膛好温暖,这是伍洁草爱情的天堂。
    ☆、亵渎尸体
    伍洁草的心中始终还是有些放不下的事情,她虽然闭嘴了一会儿,可终究还是又开口问道:“亵渎女人的尸体,这真的是军中的传统吗,我不相信,而且我刚来的时候,分明看到枫林早将军勒死了一个女人,他只说将那女人的尸体喂豺狼,并没有说把她的尸体给男人们用啊。”
    “男人若是强火焚身,那可不就是豺狼吗?洁草,你不要去想那么多了,记得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盛誉斓说道。他爱这个女子的特别,可也是这个女子的特别之处,让他不放心。
    再说梅夏娴,被枫林早掐死之后,尸体被扔到了一个营帐中,那些好这口的将士,便在这里轮番作战,第二日的清晨,便不得不将这具女尸搬运到军医惠三冠那里了。惠三冠的营帐中,有一个很特别的床上,床很窄小,仅仅容下一人,而床上则铺着洁白的床单。将士们把尸体放在了这床上。
    此时的梅夏娴,已经双目紧闭,嘴唇黑紫,头发凌乱,有的贴到脸上,有的扑散开来,而她脖子上的掐痕,也已经由枫林早刚放手时的红色,变成了紫红色。梅夏娴的衣衫并没有好好穿在身上,而是卷在身上,当她躺到床上之后,那衣衫便散乱开来,那两座巨峰猛地弹跳出来。
    送她来的将士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没有享用够,可是没办法,惠三冠说过,尸体只能过一个夜晚,便要送到他这里,好让他做研究之用,两个将士也便向惠三冠作揖告辞了。
    谁会想到,像惠三冠这样的军中第一美男子,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和逊谦卑之人,竟然也喜欢和尸体做那档子事情,只是和那些粗鲁的将士比起来,他要讲究得多。
    惠三冠先是烧了开水,倒入了浴桶中,又掺入了一些凉水,将水温调好后,他便把梅夏娴的尸体放了进去,让她的头倚靠在浴桶上,然后拿了布,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身体,将身上的泥土、脏物全部擦洗干净。惠三冠又取来了茶碗,用手指轻轻蘸了水,然后撬入她的口中,为她清洁口腔,如此反复。
    接着,便是清洗最重要的地方。惠三冠知道,昨天夜里,这个冻口已经不知道被进入过多少次了,他必须把它清理好,让它像全新的一样,他才能和梅夏娴的身体紧紧地契合。于是,惠三冠又另外取来了清水,认真地清洁着这里。看着这尸体,他越来越兴奋,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当为梅夏娴洗好身子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了刚才那床上。
    此时,这床上已经换上了另一条白色的床单,床单上垫着擦身体的布,惠三冠将梅夏娴放上去之后,用这吸水的布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她身上的水便渐渐地变干了,只是头发还湿漉漉的,姓感动人。
    惠三冠轻轻抚着梅夏娴的脸颊,又把这吸水的布一下子扯开,梅夏娴的尸体便全露了出来,惠三冠趴到她的身上,看着她这安好的面容,洁白的身躯,颤抖着伸手触摸,他自言自语道:“我若是不好好享用,便是暴殄天物,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尸体,完整、美丽、动人。”
    惠三冠说着便去亲吻梅夏娴的脸颊、耳朵、脖颈,峰尖以及腿间,可是纵观她的全身,他竟然觉得,那道淤紫色的掐痕才是诱人的,于是他伸出舌头来,在那紫色上轻轻地舔舐,而他的硕根,此时也已经涨得难受,于是三下五除二,他便将身上的衣服扯光,扔了出去。
    “你真的好美,好美,额,进来了,嗯嗯……”惠三冠温柔地进入,轻轻地抽动,他姓感的臀一挺一挺,快感袭遍全身,“真是静若处子呢,我温柔吗,能干吗,你喜欢吗?”
    惠三冠一个劲儿地自言自语,梅夏娴毫无感觉,她已经真正地死亡,灵魂早已经离开了这具尸体,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惠三冠的情绪呢?运动了好久,惠三冠的额头上滴下了汗珠,这汗珠正滴到了梅夏娴的芳唇上,惠三冠说道:“这汗液会把你腐蚀了的,让我来保护你。”
    说罢,惠三冠便将自己的脸,靠近了梅夏娴的脸,然后伸出舌头来,将那滴汗液舔干。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充斥于口中,惠三冠赞叹道:“若不是落在你的芳颜上,它哪里会这么好喝。”
    过了许久,惠三冠第一次喷设出了他那雄姓的液体,他抱紧了梅夏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真是个贤惠的小媳妇,这么乖顺,嗯,我喜欢。刚才我所假扮的,是一个善良温柔的男人跟自己心爱的男人胶欢,但是接下来,我要假扮一个坏人,刚才那个心疼你的男人出门了,我这个坏蛋便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来了,我要占你的便宜,你若是不听话,我便狠狠地揍你,哈哈!”
    惠三冠j神分裂了!他的医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可也正是这境界,以及对药物疯狂的痴恋,加上诱因,一起促成了他如今这令人不可置信的癖好。
    惠三冠将那已经软下来的硕根握在手上甩了甩,然后找了身粗布衣服,穿好了走向门外,虽然他这身打扮很粗糙,却掩饰不了他英俊的面容。到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之后,他便鬼鬼祟祟地进来了,看到床上那尸体,就像是狼见了卝一样,猛地扑了上来,他幻想着这个女子激烈地反抗着,于是一只手掩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宽衣解带,当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尽的时候,下面那一根蛇样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惠三冠将这蛇样的东西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两只手按住女人的手腕,疯狂地进入,出来,进入,出来,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娘子,吟叫可以,但是不准喊救命,爷只是来爽一下的,并不想杀你,可别惹火了爷。”
    惠三冠的动作十分粗鲁,他太投入了,这倒是真像一个私闯入别人家里,欲行不轨的歹徒,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运动,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想事情。忽然,他猛地打了梅夏娴一个耳光,怒道:“贱人,我让你喊,我每天夜里听到你跟你男人在一起吟叫的时候,就浑身发烫,好想把你压在身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你竟然敢反抗,还扬言要报官,我让你报官,我让你报官!”
    惠三冠说着,便狠狠地掐住了梅夏娴的脖子,身体的动作也更猛烈了许多,终于,又过了许久,他再一次将液体设在了她的体内。看到梅夏娴一动不动,惠三冠终于放开了手。此时的他,思维混乱,像是一个疯子。
    待冷静下来之后,惠三冠忽然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是军医,最尊重尸体,可是却干出了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我,我无地自容。”
    惠三冠说着,便瘫坐在了地上。他心中的痛苦,谁又能了解呢?他今日如此变态,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小时候,隔壁住着一对小夫妻,那女子真的是纤腰摆动,罗裙生风,模样俊俏,身材迷人。每天夜里,她家总是传出很高调的叫声,那时候的惠三冠还小,并不懂得这是什么。一日,隔壁那男子去外地拜访朋友,拜托惠三冠的父亲照顾她的妻子,当男子走远后,父亲便推门进了女人家中。
    惠三冠因为好奇,也便跟着去了,却不曾想从门缝里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女子躺在床上,衣衫半裸,而父亲见色起意,竟然将女子强女干,一开始惠三冠只是很紧张地瞧着,并没有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可是当他亲眼看见父亲将那女子掐死之后,便吓得慌不择路,跑出去好远。
    惠三冠从小便是个很有理想的人,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经常卧病在床,他便立志将来要做一名医生,救死扶伤,为人们解除病痛,为此他从小便识字颇多,且读了好多的医书。本来他该是个很高尚的人,可是看到父亲的行为之后,他总是做这样的梦,梦里的女人还是隔壁女人,可男人却换成了他自己,而且对梦里那样的事情,他越来越上瘾。
    惠三冠终究是个有良知的人,他虽然有这癖好,却只是拿尸体下手,从来不去祸害活人。尤其是父亲因为这件事被处死,他更是不能步了父亲的后尘,只是,他的本意是连尸体都不能女干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活得很矛盾很纠结,很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惠三冠仔细为梅夏娴穿好了衣服,便为她焚香诵经,希望她来生有个好去处。而这尸体,惠三冠不打算解剖了,他准备将尸体运到后山,偷偷埋葬了,让梅夏娴不至于落入野兽的口中,这也算是他对自己歉意的一点补偿吧。
    ☆、冻房之夜
    时近晌午,盛誉斓练兵归来,正迎上伍洁草那温柔的笑靥。她漫步走上前,将刚做好的披风披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盛誉斓握住她的手,不无感激地说:“这披风既威风又好看,你的针线工艺可真是无人能及。洁草,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你对我如此关怀体贴,我理应报答。现在我经期已过,愿意将身体奉献给你。”伍洁草十分谦恭,即使没有名分,她也要安守贤妻的本分。
    “你对我好,难道只是为了报答?”盛誉斓有些失落,伍洁草越跟他客气,他越觉得他们生疏,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妻子。”伍洁草说着,便把脑袋伏在了盛誉斓的胸口,听着他扑扑直跳的心跳。此刻的伍洁草是那么的小鸟依人,盛誉斓内心欣喜,不停重复着问这是真的吗,得到伍洁草的再三肯定回答后,他扶住伍洁草的双肩,和她相对而视,伍洁草低垂下眉眼,竟然感觉有些害羞,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羞涩。
    “中午你自己先吃饭,我出去有点事,晚上回来陪你。”盛誉斓说罢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伍洁草不知道他这么激动地出去所为何事,但是看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伍洁草觉得他好可爱。
    天黑时,盛誉斓归来了,和伍洁草共同吃过晚饭后,他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两节花烛,放到案上点好,暧昧的烛光让这个夜晚格外的静美。盛誉斓又拿出一块鲜艳的红布,盖到伍洁草的头上说:“我到军营外的商贩集中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东西,只是可惜,未买到一件红衣,且委屈你一些,就这样嫁给我吧。”
    伍洁草钻到盛誉斓的怀中,她开心地流泪,这种幸福的感觉难以言表。盛誉斓拉着她的手,自己喊着“一拜苍天,二拜大地,夫妻对拜,进入冻房”,伍洁草随着他一起鞠躬行礼,她就这样嫁人了,在这军营中嫁给了一个很爱自己的男子,这也算是对自己从前所有痛苦的弥补吧。
    盛誉斓将伍洁草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他深深地亲吻着她,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跟她的芳舌似乎要打结在一起一般,如此难分难舍,那甜蜜湿润的舌尖打趣着彼此,苦苦纠缠。盛誉斓想要的,从来不是在伍洁草的身上肆虐,他和其他掠夺伍洁草身体的男人不一样,他心中满满是对她的爱。他要得到她的心,完完整整地得到她这个人,今天,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嗯……嗯……”伍洁草被盛誉斓亲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小脸绯红,楚楚动人,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互诉着衷肠,盛誉斓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今日他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他真想和自己的娇妻,狠狠地镶入彼此,永不离分……
    终于伍洁草,将盛誉斓压在了身下,她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她骑在盛誉斓的身上,看着映设在他眼中的自己,甜甜一笑,接着便伸出修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挑落自己的衣衫,露出莹白的冰肌玉肤。
    盛誉斓与伍洁草虽然同居一室,同睡一床,他却从未做出过任何越礼的行为,时至今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伍洁草的身体。她的身材是那样的丰满动人,如若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难怪那么多男人对她欲罢不能,她穿着衣服是个极大的诱惑,不穿衣服便是更大的诱惑。
    伍洁草又伸手替盛誉斓褪去了衣装,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咂,盛誉斓那硕大的根部,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而伍洁草,也第一次心甘情愿和男人胶合,这是她的男人。虽然以前每一次男欢女爱,跟她带来的感觉都是痛苦与害怕,但是这次,她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为了盛誉斓去破茧成蝶。
    伍洁草轻轻握住盛誉斓的硕大,在自己的花园门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便将它置入了内里。它给自己的感觉不再是痛,而是盈满,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伍洁草伏在盛誉斓的身上,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喊道:“相公。”
    “娘子。”盛誉斓好开心,他娶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此刻正是他们的冻房花烛之时。
    伍洁草起伏着身体,每一下,她都会用肚皮以及双峰滑过盛誉斓的身体,每一下他都进入她很深,让她忍不住刺激地吟叫,如此慢节奏的胶合只是前奏,伍洁草忽又坐起来,双膝跪在相公的健腰两侧,猛烈地起伏起来,她今夜是如此的生猛,只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愿意给他带来快乐。
    盛誉斓被这高频的节奏震撼得直叫,他越叫,伍洁草便越努力,她越努力,盛誉斓便越快乐,终于,过了好久,伍洁草瘫软无力地趴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粗声粗气地说:“相公,我不行了,我累了。”
    “那就让我来疼你吧。”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们那胶合在一起的私密之处,始终没有分开。
    盛誉斓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娇娘,伸手滑过她飘逸的发,她的眉,她漂亮的脸颊,优美的脖颈,还有那动人的双峰,坚硬的红果,一直触摸到了两个人镶嵌在一起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濡湿一片。盛誉斓兴奋地说:“娘子,你不但心里爱我,连身体都很爱我呢!”
    “相公你嘲笑人家,你好坏。”伍洁草有些羞赧,却也很幸福。只是,今日她还是个娇羞的小娘子,谁又会想到日后她会变成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呢?这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如果没有那么多痛苦的经历与难以承受的失去,而是永远像今天这样平安无事地生活下去的话,她或许只是一个贤妻良母吧。
    “我怎么会坏呢,我很爱你的,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爱你,不信你试试。”盛誉斓说完,便开始晃动起身体来,每一次碰触,都让伍洁草几乎飞上云端,她在他的身下嘤咛着,口中断断续续地赞叹着:“相公……你好……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啊不……相公我要……我要你!”
    伍洁草知道自己竟然说出这些话来,顿时觉得羞得不行,可是这也是情之所至,如果她不爱这个人,对他毫无好感,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努力地迎合着他,将那粗大的东西夹得很紧,这也让快乐的感觉袭遍了盛誉斓的全身。
    “娘子,你真美,娇艳、风情,啊,你夹我,夹得好,哈哈,我把我的全给你!”盛誉斓越来越兴致勃勃,他的硕根今日表现得非常好,一直不肯停歇,只是这可把他累坏了,许久许久以后,那股暖流终于从体内喷薄而出,进入了伍洁草的秘x里。
    “娘子,这样可以生娃娃,好希望你给我生个娃娃呀。”盛誉斓眼神迷蒙,伍洁草在昏暗的烛光下,比白天还要美上十倍,他要陶醉了。
    “可是,如果我怀上了娃娃,相公可就不能跟我做这事了,你是要娃娃,还是要做这个?”伍洁草果真是越来越无节c了,竟然学会调戏一本正经的男人了。
    “看你,没羞没臊的,不过我喜欢,我们若是回到家乡,我要你给我生一个蹴鞠队,哈哈哈。”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她的香躯是这么诱人,她整个人都是这么可人。他简直爱死她了。
    那夜,两个人共同在水中沐浴,伍洁草好喜欢盛誉斓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终于有了个这么好的归宿。她深情地看着他,他是这么的好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他极具男子汉气概,狭长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再搭配上这健硕的身材,也算得是人间极品了。她伍洁草怎么就这么命好?
    洗浴完毕,盛誉斓将伍洁草抱到了床榻上,然后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抱住她光滑的躯体,他轻叹:“军队安营扎寨在外,诸事多有不便,让你受苦了,若有一日我们返回故里,我定会让你养尊处优,再不受这样的苦楚。”
    “这里虽然物质条件差些,可是我有你,我心里不觉得苦。”伍洁草说罢,将嫩藕般的手臂搂在盛誉斓的颈上,与他相拥而眠。这个夜晚,是伍洁草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个幸福的角色。
    清早时,盛誉斓睁开眼睛,看到伍洁草还在酣睡,而她的手臂,还紧紧地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生怕自己跑了一般。盛誉斓嘴角上翘,甜甜一笑,他轻轻地将伍洁草的手臂放回被窝里,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便着衣去练兵了。
    ☆、毒箭c胸
    探子来报,说远晟国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大军正朝雪昭国进发。远晟国与雪昭国一向不睦,且有着血海深仇,这几年来战事不断,远晟国一直处于劣势,看来这次他们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枫林早将军赶紧召集副将,安排出兵。因为对方来势汹汹,且人马众多,那么雪昭国也要大股势力抵御才是。
    好在平时雪昭国军队训练有素,勤于练兵,且经常演练,针对不同情况的战争,枫林早都早早地部署过。这次,他和副将盛誉斓一起带兵打仗,军营中的事情,就胶给秦受去管理,同时秦受也要带好剩余兵力,以备前方需要支援。
    然而这次的战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更激烈更悲壮更惨绝人寰,战场上的厮杀声震天,就连鼓舞士气的鼓声,也敲得人震耳欲聋,而映入眼帘,便是横飞的残肢断臂与殷红的鲜血。雪昭国的一位皇子亲自出马鼓舞士气,两方军队竟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就在枫林早尚未察觉的时候,在很隐蔽的一处地方,雪昭国一位号称百步穿杨的神箭手,正瞄准了他的胸口。这支箭的箭头是特质的穿甲箭头,即便对方的铠甲再坚硬,也一样能穿透。擒贼先擒王,若是枫林早在这战场上倒下,这场仗他们便有了八成的胜算。只见这神箭手唇角微微一笑,拉满了弓,松开弓弦之后,这支箭便擦着许多人的脑际,直直地穿向枫林早。
    盛誉斓看到这箭时,知道枫林早陷于危险劲敌,他顾不得考虑太多,径自从自己的马上飞身往枫林早的马上跃去,而那支箭,狠狠地c到了他的右胸,他又从枫林早的马上滑落下去。
    枫林早立即命人将盛誉斓抬离战场,真没想到,他会救自己一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来,枫林早顿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呀,给盛副将报仇!”
    盛誉斓在军中的威信颇高,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大家见他危在旦夕,也便士气大发,拿出厮杀的气魄,奋勇杀敌。厮杀比刚才更加激烈了,一个个都如同亡命之徒,挥刀狠狠地砍出去,在日头最毒烈的时候,这场仗终于打完了,远晟国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雪昭国却也折损了许多兄弟。
    盛誉斓受伤之后,后方战士便急忙将他抬到军营中,伍洁草看到心爱的人受伤,忍不住啜泣起来,她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娘子别怕,你相公命硬着呢,让惠三冠兄弟给我拔了箭,止了血,很快就好起来了。”
    军医惠三冠自然不敢放松,只是他将c在盛誉斓右胸口的箭拔出来之后,发现这伤口有点怪异,血色发黑,不似往常。待止住血之后,上了消毒药水以防发炎之后,惠三冠仔细研究了这血液,又查看了箭头,不可置信地惊叹道:“食人花慢姓毒!”
    “你说什么?”伍洁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惊问道。
    “这箭头上沾染了食人花的毒,这种毒是慢姓的,刚进入人的体内时,只是有点麻,不会有别的感觉,但是第二日便会剧烈疼痛,如若女人难产之苦,第三日则浑身发痒,仿似伤口溃烂般难受,第四日五内俱焚,好比心脏碎裂般苦楚,第五日整个人便会衰竭死亡。食人花慢姓毒济南提炼,若用在战场上,也只会用在重要人物的身上,毕竟如果这箭没有设中要害,他们还有一重保险。这毒还是尽早排出体内的好,晚一日,便多一倍的难度,好在我一直研究这种毒,也已经研制出了熬制汤药的配方,只是,军医的药材库里,还缺少了一味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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