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行吧，随便你。”
    袁家宁有些好奇地问：“你和你女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
    “高中同学啊，说好一起来Y市念书的。”
    “哦哟，俊哥，浪漫的！”
    袁家宁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问：“你们……做过了？”
    “做了啊，当然。”石俊楠爽快地回道。
    “可以可以，俊哥厉害。”
    石俊楠白了他一眼，摆了摆手，说：“大哥，别吹，第一次可糗了，简直是我人生中一道闪亮的败笔。”
    “怎么了？”
    石俊楠笑了笑：“进不去，她又喊疼，太尴尬了，然后进去了以后，我他妈没多久就射了，太失败了。果然还是要多锻炼身体。”
    袁家宁拍了拍他的肩，说：“多练练，俊哥加油。”
    “加你妹的油啊！滚滚滚，哥走了，你一个人独守寝室空房吧。”
    等石俊楠走了以后，袁家宁打开手机，在群里和那本地的两个室友章明轩、顾磊开玩笑道：“俊哥又出去潇洒了，我好寂寞。”
    没多久，章明轩回道：“呕。”
    石俊楠：“寂寞就去大保健。”
    顾磊：“羡慕俊哥，有嫂子陪。”
    章明轩：“羡慕俊哥。”
    袁家宁：“羡慕俊哥。”
    石俊楠：“……”
    这般同室友闲聊了一会儿后，袁家宁心里还是有说不尽的空虚，就给袁家怡发了条短信，最后便打起了游戏。
    那边袁家怡手机关着放包里，正在上体育课。
    说来袁家怡这几天也有点魂不守舍的，每每想起那天给她哥腿交的场景，没来由地会下腹一紧，身体里一股子燥热。
    他们今天上的是排球课，互相垫球，袁家怡正和杨馨儿垫着球，突然瞥到一个背影有点像她哥的男生，一不小心愣住了，最后排球直直地“哐当”一声砸到了她的头上。
    杨馨儿忙跑过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袁家怡你没事吧！”
    袁家怡本来就是因为自己出神被砸了球，只讪讪地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刚刚看到帅哥了，没注意球。”
    杨馨儿“噗嗤”一笑，“哪个啊？”
    “不知道……好像已经走远了。”
    杨馨儿盯着那处红肿的地方，说：“看了一眼帅哥，被砸了一下头，亏啊。”
    袁家怡揉着自己脑门，说：“没事，不亏不亏。”
    回到家的时候，袁家怡先看了眼手机，发现有一条信息：「想妹妹。」
    她笑了笑，回了一句：「想哥哥。」
    谁知道袁家宁很快回复道：「等我寒假回来。」
    「等哥回来。」
    ***
    度过了期末考试的几个拼死拼活的熬夜后，袁家宁终于考完了。
    考完试的那天，寝室聚了个餐，石俊楠还把他女朋友也带了来。
    袁家宁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出神，他想着自己其实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只是那个女朋友是自己的妹妹而已。
    但是他不能带出来。
    吃饭的时候，章明轩忽然说他和体育部的那个女生在一起了，唬得大伙儿面面相觑。
    回寝室的路上，袁家宁一个人走着，莫名地苦涩一笑。
    寒风吹得他眼睛疼，他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月亮时不时躲藏在厚重的夜云后面，跟着他回到了寝室。
    回到宿舍，他打开手机，上面有一条信息：「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回道：「后天早上的高铁。」
    「等你回来！」
    袁家宁失笑，捏了捏鼻梁，回道：「好。」
    袁家宁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他随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完后躺在他妹的床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也才下午两点左右。
    他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打游戏。
    从抽屉里拿出耳机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袁家宁拿来钥匙，打开锁着的抽屉，只见上次买的避孕套和润滑液还安静地躺在其中一个角落里。
    他端详了一阵后，开始在电脑上搜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晚上，他爸妈回来后忙着准备晚饭，袁家宁帮他们打打下手。
    没过多久，袁家怡回来了。
    她早就知道袁家宁今天回来，于是兴冲冲地脱了鞋，在玄关处叫道：“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