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霄翊打断刘暰:“重点来了吧。虽说哥儿几个一直对你倾囊相授,但你到时候能不能想起来必须做好前戏?你要是想不起来,一杆子进洞……,谁能猜着你到时候能不能分清轻重,你自己能猜着么,反正我猜不着,你要是把人家伤了毁了……,人,写起来简单,就一撇一捺,但身体构造啊……,人的身体,千奇百怪,说来话长。”
八竿子打不着的一通咕哝后,彭霄翊径自摇摇头,轻扯唇角,举杯碰了一下刘暰的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刘暰捻动自己的手指,做了一套“掐指一算”的动作,面色凝重地对彭霄翊道:“大事不好,老翊,你丫发病了,就那个什么,‘大二病’!”
彭霄翊被逗笑了,“操。”
刘暰揽着彭霄翊的肩,又陪他喝了一杯。彭霄翊从小到大都是学霸,现在读的学校是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之一,他今晚一见到彭霄翊就察觉到对方心情似乎有点不大好,此时听他极罕有地发这种牢骚,便猜他心情不爽应是和学业有关。
彭霄翊淡淡地笑着说:“今儿晚上和几个师兄吃饭来着,瞎聊呗,学医……,嘿,咱那分数考进去的,本硕连读七年,奖学金不弄个大满贯什么的可还☆整文小说群7860.99895☆行?再说我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学医这一行的事儿,我也不是不愿意学,我家就吃这碗饭的。我跟我哥,肯定得一人学医、一人学药。我哥,他是真的好那些动植物什么的,深山老林是他的爱,他不爱跟人打交道。”
彭霄翊家和其他四家有个相同点:事业根基在玉阑市,生意遍布各地。
彭家几代人都是搞中医药的,而从彭霄翊的父亲起,开始尝试走中西医结合的路子。彭霄翊跟着祖父两代学了十几年的中医中药,现在开始学西医,往后的路,早已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被家里,被自己。
当然,即使是死党,也不可能知道彼此全部的心事。
刘暰和其他几人一样,一直以为彭霄翊受家庭熏陶,就喜欢学医,此刻才晓得,他和哥哥都放弃了自己的第一意愿,学医还是学药,两人分配着来。制药集团那边,将来哥哥能主持领导着研发也算够了,至于那一堆堆的医院、疗养院、养老院,还有其他的生意,就得靠长袖善舞的彭霄翊了。
刘暰拍拍彭霄翊的肩,“你丫到底最想学什么?”
彭霄翊笑道:“没什么最不最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刘暰也笑了,趁彭霄翊不备,抱紧他脑袋,往他脸颊上狠嘬了一口,“就他妈爱你这份儿牛逼哄哄的骚劲儿!”
“滚——!”彭霄翊大笑着给了刘暰一肘子,万般嫌弃地抬手擦自己的脸。
刘暰心知彭霄翊不愿再多扯所谓理想与现实的闲篇儿,只继续插科打诨:“咱那小破公司,劳您驾多费神,我他妈一想起我在宴州过的那日子,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他说着说着就唱起来了。
彭霄翊笑着跟着哼唱了半句,拿了个骰子远远地掷到谭铭浩的身上。
谭铭浩抬头一看这边的眼色,便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坐下,就近拿起一个筛盅,把骰子全倒在自己手里,隔着刘暰,撒花似地都抛洒在彭霄翊的身上,缓缓道:“晏晏和小隋,真要闹掰了。”
刚才那五个女公关是陪着三人喝酒调笑,现在谭铭浩撤了过来,便只剩常清晏和闻琴被莺莺燕燕包围着。
刘暰和彭霄翊早都看到了常清晏左右臂膀各偎着一个艳女。
见谭铭浩点了一支烟,刘暰嫌弃地推了他一把,“你他妈能不能少抽点儿?熏我一身的味儿不说,你那是肺管子还是烟囱?”
刘暰话音刚落,便瞅见会所的“公关经理”进到了包房里。这位妈妈桑是个风情妩媚的熟女,进门就奔着常清晏和闻琴去了,可见是被招来的。
谭铭浩吐出长长的一串烟雾,“要清场呢,是晏晏要玩儿。他说他必须得玩儿,咱们随意。我和小禽玩儿不玩儿无所谓,我俩刚劝他半句,他就急眼了。”
刘暰翘起二郎腿,轻轻摇晃着酒杯。
彭霄翊露出少有的叛逆形容,轻笑一声,淡淡地道:“王八蛋才谈恋爱。”
三人静了片刻,刘暰率先把这一篇暂且翻过,问彭霄翊:“今儿你来的时候,遇到我大伯的特助,他和什么人一起呢?认识么?”在玉阑这地界儿,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基本都和彭霄翊家的医院打过交道,而彭霄翊多年跟在长辈身边,看着学着他们行医,也陪着迎来送往。
“不认识,但应该是贵客。”彭霄翊提了一个略偏僻的地名,“听口音,客人八成儿是那地方的人。”
刘暰“嗯”了一声,“回头我打探打探。”彭霄翊精明敏锐,记人识人自有一套,刘暰信得过他。
分卷阅读74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