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太好。我真错了,我俩一路货色。”
谭铭浩用修长的手指往香烟上一点,潇洒地弹了弹烟灰,歪头看了彭霄翊一眼,这才道:“一二三四五,连我在内,一个好东西没有。我也嫖,老翊也嫖,小禽你才多大,嗯?老翊那么爱嫖,他都嫖不过你,你他妈是怕得不了艾滋,还是打算就这一两年把你那点儿东西全都交代出去,玩儿废了拉倒?”
彭霄翊笑着端起酒杯一仰而尽,对闻琴道:“周末去我家医院,从头到脚全查一遍,玩女人沾上的病也好,瞒着我们几个磕了什么东西或者被谁下了什么药的,有是没有,查了放心。”
闻琴刚想耍赖,就被彭霄翊一记突如其来的凌厉眼风扫得闭了嘴。
什么叫笑里藏刀,彭霄翊现在的表情就这四个字,不过不是阴狠,而是严厉的关心,“查完之后,你记住喽:赌,不能比晏晏赌得更大;嫖,不能比我和铭浩加起来嫖得更过;发贱茬架,不能动利器;至于嗑药,刚才说过了。”
谭铭浩问闻琴:“能做到么?”
闻琴知道好赖,不仅知道,而且心里太知道了,但他习惯了笑嘻嘻地玩世不恭,于是他只是高亢道:“能!必须能做到!”声色犬马,纸金醉迷,灯红酒绿,这是他喜欢的,发自肺腑地喜欢,但眼前这四个人,拧成一股安全绳,他希望这条绳子能一直捆着他,让他永远也不会坠落崖底、粉身碎骨。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很幸运,幸有这一条绳子,幸有这四个人。
谭铭浩又对常清晏沉声道:“作,可以,这圈子里就没一个不作的货。但别往死里作,你更别陪着他死作。他作死,你帮他瞒,等于你也要作死,知道了么?”
常清晏端出自己最拿手的老实巴交的糙汉表情来,“嗯,知道。”
从刚才谭铭浩对常清晏和闻琴发难,直到现在,刘暰总共就说了六个字,而常清晏给大家新添的酒,也只有刘暰没动过。
常清晏和闻琴这会子都看着刘暰,刘暰脸色沉厉一如方才。
刘暰盯了常清晏片刻,最后把目光重重地搁在闻琴的脸上,闻琴被盯得发虚,笑容收得干干净净。
刘暰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蓝莓,弹到闻琴怀里,缓缓道:“吃喝嫖赌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你和我打小儿就在一起,比他们几个时间都长,你知道我最烦别人糊弄我。今天我要是问你,你从今往后不再吃蓝莓了,你能做到么?你确定能做到,你再答应,你不想做,你就直说不想做,我也不逼你。但你要是心里想着往后还得吃,嘴上却应承着说再不吃了,这就是糊弄我。哪怕只是一颗蓝莓,但凡叫我知道你糊弄我,我不高兴,为了让自己痛快,我就拦不住自己,肯定得跟你计较计较,除非你有本事一直糊弄我到底,听懂了么?”
闻琴安静地眨眨眼,手里摩挲着那颗蓝莓。
刘暰把酒杯端起来,“你当着我的面,刚才应下老翊和铭浩的话,自己记住喽,别叫我不高兴。”说罢,他自把酒喝了,杯子不轻不重搁在了桌上。
这似乎已成一则潜规则:刘暰给了态度,事情才算结。
常清晏打了个手势,服务生和公主立即又凑近了服侍起来。
幔帐沙发那里一直站着个服务生。
彭霄翊把他招来,抬眸说:“报一下吧。”
“偶数。”大男生面红耳赤地躬身回道。
彭霄翊拍了两下手掌,吸引众人注意,又对服务生说:“大点儿声,再说一遍。”
“偶数!”小男生匆匆看着五位客人,声音虽洪亮,说完却连忙把头低下了。
“靠……”
“哈哈!”
有人沮丧,有人兴奋。
五人原是打了赌。
在沙发上搞真人秀的两个辣妹,底下挨操的那个,不知是吃了药还是天赋异禀,下面出水特别多,跟发洪水似的,那根假鸡巴虽粗大,却隔三差五地滑出来。
于是这服务生便被派了一个差事,就盯着屄口看,数着假阳具到底滑出来多少次。
“嘿,这职业素养。”彭霄翊看着服务生递来的一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地记着假鸡巴每次滑出来的时间。
纸传到刘暰手里,他现在心情面色皆朗霁,笑着夸道:“呦,可以啊!”
谭铭浩问众人:“这场子都是第一回来吧?”按说他们是生客,店家不可能放心给搞得这么“荤”,赌钱的筹码也不可能就这么明摆着。
彭霄翊冲着闻琴扬了扬下巴。
闻琴赢了钱,正随意给会所里的人打赏筹码呢,轻飘飘道:“我爸跟我堂叔一起来玩儿过。”
“这才开业几天?”
闻琴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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