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彭霄翊今天有点反常,也就一点儿吧,但确实反常。
彭霄翊勾唇笑笑,“哥哥的酒量,要你操心。”
彭霄翊穿了一件很有设计感的白衬衣,配笔挺的长裤,此时衬衣解了最上面一颗扣子,下摆就那么垂着展着,额前发丝也略有凌乱,搭着他那白净俊逸的容貌、长身玉立的体态,文质彬彬的书香气还是浓的,但添了这些不羁的味道,公子哥的风流韵味到底占了上风。
电梯停的那一下,箱子里传出轻微的干呕声。彭霄翊听到了,惊讶地看看箱子,又抬眼看刘暰。
刘暰弯腰冲着箱子轻声道:“刘汐,到了,忍一下。”刘汐平时并不晕电梯,可现在她身体不舒服,这是真忍不住了。
彭霄翊一听便明白了,也不多问,快速走在前面,路过楼层单设的前台,见会所经理也笑容可掬地站在那里一齐候着,对众人道:“什么都不用,有事儿再叫你们。”
一进房间,刘暰开箱就把刘汐抱了出来。他本不想让彭霄翊跟刘汐打这个照面,但现在也没必要遮掩了。
刘汐没吐,脸色也还好,但额头满是虚汗。
刘暰把刘汐放在主卧的床上,给她脱着鞋,听彭霄翊在厅里扬声问:“用我进去看看么?”
见刘汐摇头,刘暰扬声道:“没事儿,你先上去吧,我待会儿就去。”
彭霄翊前脚刚走,刘暰从卫生间里拿了打湿的毛巾出来,帮刘汐擦汗。
刘汐看着刘暰紧抿的唇角,轻声道:“我特想睡觉,你去找朋友吧,有事儿我打你手机。”
说罢,刘汐握了握刘暰的手,冲他柔和地笑笑,待到他眉头平了、神情松了,抬手摸摸他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晚安。”
“晚安。”刘暰在刘汐额头深深地印了一个吻,温柔地看了她良久。
留下厅里暖色调的灯,刘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会员卡,替代房卡取电,揣着房卡便上楼了。
会所经理刚才已见过刘暰一面,微笑着问好,笑貌里有恰到好处的恭维。
刘暰被引领至最大的包房,房门一开,便是另一番天地。
房内几个男声轰然同起,人也都往门这边迎,拥着刘暰往那最大的沙发上去,待刘暰在最中间坐定了,房内一众男男女女自然全都知道这正是今晚他们须得服侍周全的几位异常年轻的贵客中最贵的那一位。
彭霄翊之前见过了刘暰,这会子便把刘暰左右的位置留给了另外两名死党。
刘暰左手边的男孩子唇红齿白的,五官漂亮得可用“柔丽”二字形容,若说彭霄翊今晚此刻恰是风流贵公子,那这位就是正儿八经的美貌小纨绔。
小纨绔姓闻名琴,名字雅意盎然,死党们在手机里存他号码,统一是这两个字:小禽。
会所经理略微俯身站在闻琴的身边。
“怎么称呼啊……”闻琴看看刘暰,又看看等待答案的会所经理,笑嘻嘻道:“你要随着我喊他‘东哥’也不太合适,要不……就叫他‘少东家’吧。”在其他场子里,其实也是这么介绍刘暰的,刘暰家里管得最严,哥儿几个都习惯了帮他“隐姓埋名”。
刘暰右手边那身形很是健硕的大男生骂了闻琴一句,把酒杯怼到刘暰手里,粗声粗气道:“你丫好意思这么晚!”
闻琴:“晏晏今天心情不好,每个月总有几天,大家都懂的。”
常清晏隔着刘暰推了闻琴脑袋一把,“真揍你了啊!”
刘暰笑着跟几人干了一杯,问常清晏:“你家小隋呢?”常清晏和隋欣昕每个月至少分手一回,这都闹腾几年了,不嫌累得慌。
“据说在鸭店呢。”彭霄翊躲过常清晏那沙包大的拳头,潇洒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歪头冲着一道轻纱幔帐慵懒地命令:“叫你们停了么,继续。”
幔帐后面是一张雕饰华丽的尺寸近床的沙发,沙发上有两个身材热辣的裸身美女,一人在上,穿戴着假阳具,一人在下,两腿攀着对方的纤腰。
幔帐极轻薄,视觉上近乎透明。交缠的胴体、激烈的性爱动作、淫糜撩人的叫床声,于视听上真是近乎完美的妖精打架。
刘暰看了一会儿,又打量彭霄翊片刻,撇着唇角道:“就这么歪着看,脖子不累?”
彭霄翊笑笑,捞起一个遥控器,沙发正前方的大显示屏的上方,缓缓落下一方幕布,真人秀就此便投放在幕布上。
显示屏上正播着闻琴点给常清晏的MV,是催人泪下的伤心情歌。
常清晏又闷闷地喝了半杯。
刘暰越看越想笑,当然也是真的同情哥儿们。谁能想到啊这人,看着就是能上山打老虎的主儿,这么高大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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