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扯着,伤口裂开,渗出血来,先是一颗珠子状,接着便下滑成一道血红的线。
刘暰强塞的那一瞬,刘汐已狠狠地合齿咬了这作恶的大爪子,刘暰吃痛收手,垂眸看刘汐的侧脸,殊不知自己眼里的怒意与欲火交战得正盛。
他的粗硬茎身还在刘汐腿缝那里受着花液的滋养、感受着刘汐腿根的夹力和外阴的蠕动,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都是求而不能得的憎,此时一看刘汐唇边的血,更受刺激,埋首便去舔舐那咸腥的红线,可这一点哪里够吃,于是又去嘬刘汐娇柔唇肉上的小伤口,直往外嘬血吃。
刘汐被他撑得出了血——刘暰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意象,至于是上下哪一张嘴,根本不重要。他现在恨刘汐,恼恨到了极点,恨不能刘汐身子上所有小口都被他撑出血来、操到破裂。
刘汐唇上伤口生出尖锐的疼,她叫唤着一歪头,脸重新埋在枕头上,两手往背后挥着,乱打一气。
刘汐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刘暰虽不觉得有多疼,但在这一阵子密集的反击里多少拽回来一些神智。
他在刘汐脑后低吟着颤声交代:“咬着我,嗯……,嗯?”是请求,也是命令。他弯肘支着自己的重量,手指伸展着,就搁在刘汐的脸旁。
他暂时能想到的惩罚只有这个——让刘汐咬回来,然后他急呼一口气,用另一只手猛地抓握着自己的阳具,把这硕大的凶器从刘汐的腿缝里抽了出来。
“啪”地一声,这水淋淋的肉棍子,负气般敲打在了刘汐的翘臀上。
刘暰握着自己的肉茎,茎身脉络的跳动诉说着他心跳有多急亢,他就着那些黏滑的液体开始自渎,那是刘汐的爱液,世间再不会有比这更美妙的润滑液。
刘汐乱打了刘暰那一通,很快就没了力气,至于为什么要打,这会子她也说不清了。酒精麻痹了痛感,当她忘记唇上的痛,很快就重新深陷情欲的浪潮。她想要,非常非常想,具体要什么她真的不知道,但她就是想要,想得心尖儿发颤,喉咙发紧,两手在床单上摸摸索索、抓着划着。
腿心儿那里终于没了异物。刘汐也不知道那根粗长硬热的柱形物从哪里来又消失去了哪里,她刚才只知那不是自己的东西,既然不是自己的东西,夹坏了就不好了,当然她也烦,就为了这个朴素的“夹坏了就不好”的念头,她都没能由着自己的性致使劲儿夹腿、品尝滋味儿。
现在总算可以了,而且还有身后那无比悦耳的人声为她伴奏。
刘汐既欢喜且兴奋地想着:刘暰叫得可真好听啊,时而喘息,时而呻吟,间或压抑低叫,他那温润的声音原来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叫床给她听。
刘汐被迷住了,随着刘暰的节奏夹着蹭着自己的腿,花穴里不住缩动,圆圆的小屁股也不住地扭动着,小内裤仍是保持着先前她自己摆弄的样子,丰满弹滑的臀肉几乎都暴露在外,不仅时时蹭着刘暰那紧致火热的肌肤,还受着些额外的好处。
她能感到有什么絮絮痒痒的东西不断地轻轻搔抚着她的臀,那其实是刘暰的耻毛,还有一对结实的肉球儿蹭着搔着、不轻不重捶打着她,那是刘暰的囊袋。
她看不见,也想不通,只知道所有这些加在一起都让她舒服得不得了,却也弄得她心里更急、穴里更痒,整个人浮浮沉沉,嘴里早已哼哼出了既快慰又焦躁的淫叫。
刘汐的媚叫就如炸药包的信子,刘暰听在耳里,就像眼见那信子被点燃了且飞快地烧向爆炸物。
他本已张嘴磕在了刘汐的肩背,只想狠狠咬她一口,既能解恨又能解除危险,但他的唇蹭到了一小块胶布,有浓浓的药味。他恍然记起几小时前自己在某一次射精时,曾把刘汐的肩背咬出了血,这大约是刚刚医生帮刘汐上的药。
“宝贝别、别叫了……”刘暰只能求刘汐,咬牙切齿地求,手里还在时快时慢地撸动着那爆胀到酸疼的粗大阳具。
他撸得快是为了快点儿射,快点把刘汐从险境里救出来,撸得慢是贪,是心存一半邪念,是隐隐期待也许下一秒他就会不顾一切地破了刘汐、内射刘汐。
刘汐也贪。她夹腿时缓时重,重是被不断攀升的性欲推得逼得,缓是隐隐期待茫然等待也许下一秒还有什么更爽更鲜美的抚慰。
刘暰叫她别叫,她根本不理会,这是她的梦,当然只能她说的算。
刘暰搁在刘汐脸旁的那只手一直在微微地抖,他抖着手抚上刘汐的脸,摸索到刘汐的唇,把修长的食指与中指一齐探入她口里,祈祷她能乖,期待她能嘬着他的手指,别再用那勾人至极的叫声索他的命。
这两指一插入,刘汐和刘暰骤然找到了新的交集。
刘汐一直就觉得自己哪里都是满满的欲,却偏偏少了填满空虚的实物,嘴里有东西嘬着也是能解渴的,她全凭本能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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